貴公子xmeimei閨蜜
陳淮之說:“長不長遠,不是只有家庭背景說了算?!?/br> 凌念搖頭,“我知道陳家龐大,需要靠聯姻維持家族興盛,小慧是如此,你也會那樣,所以,我不奢求長遠,你也不要有負擔?!?/br> 陳淮之詫異,驚詫于她的通透:“念念,不要這樣想?!?/br> 凌念笑得輕松,“先不想了,以后的事誰說的準?!?/br> 對于交男朋友這件事,凌念是抵觸的。 她在無憂物慮的少女時期,曾把愛情視作美好和純潔的東西,她那時也是個美好純潔的處子,會和男生避嫌,拒絕了愛慕者的表白會愧疚很久。 因為將男友視為愛情的良人,靈魂伴侶,共同度過風雨的依靠,她凡事都極為努力,努力做到最好,等到遇見自己心儀的男子,便也能夠保證自己足以與他相配。 男朋友,對她而言,是純粹的愛情,雖然早知自己已經不配擁有,但陳淮之拿走這個稱謂時,她還是有點煩躁。 一些不容染指的圣域,也因為復仇計劃放棄了。 凌念有些不甘。 深夜里,她想起陳淮之在自己的推動下,已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就覺得胃里一陣抽搐,惡心倒想吐。 這是一種應激反應,她紅著眼,淚珠砸在床單上,努力抑制著自己身體和心理上的抵觸。 第一個陳家的血緣者。 第一次離仇人這么近。 凌念為之努力了十年,終于夠到上層人的衣角。 …… 凌念努力適應了一個月,終于能做到在陳淮之碰她的時候不拿電棍電死他。 陳淮之與她的觸碰,其實都在禮儀范圍內。 他甚至不曾吻過她,一副溫潤公子,舉止有度的模樣。 今天是他的生日,陳淮之隱晦地表示自己想要個禮物。 凌念混跡情場這么久,隱晦地猜到他想要的是個吻。 她誘捕陳淮之久已,自然不吝嗇這個吻。 這次又是外勤,似乎自從她做壞事以來,出的外勤都是些聲色的交易? 和永春約的午餐會議,因為陳淮之天天忙炸,少有空期可供安排。 他忙炸,凌念就在心里偷著樂。 不過這天,小妖精九點鐘就準備搞事情了。 陳淮之正與公司高層和一家法國公司洽談合作項目,門就被輕手輕腳地打開了,凌念冒出一個小腦袋。 皮椅上的青年朝她淺淺一笑,指了指一旁茶幾上的櫻桃,示意她現在一邊坐會兒。 但凌念是來搞事的。 遠遠繞到電腦一旁,發現他沒開攝像頭,淳樸地笑了笑。 他很喜歡她身上的東方香調,再加上這任女朋友著實不怎么黏人,他也希望她跟他多親近。 還真是盼什么來什么。 朝思暮想,不曾親熱過的小女友坐上了他的大腿,溫存地環著他的脖子抱了一會兒。 其實這倒也沒什么,陳淮之溫柔地撫著她的長發,任她圈著開會,心里也詫異她為什么今天這么黏人。 凌念存心逗他,扶著他的肩膀,屁股又往上挪了幾寸,纖弱的腰肢扭動一下。 那溫柔理著她秀發的手,突然攥緊了,青筋爆跳時,微微顫抖。 陳淮之閉了麥,拍拍她的細腰哄道:“念念乖,我開完這個會再陪你鬧,嗯?” 聲音溫潤,卻也帶了幾分克制的躁。 不出意外,這時候就該出意外了。 凌念可憐兮兮地皺著桃花眸,剪水的秋眸軟軟瞪著他,“別趕我走嘛?!?/br> 陳淮之嘴角緩緩扯平,看她的眼神里帶著無奈和妥協,安撫似的揉著她的腰肢,“……好吧,但你乖一點,好不好?” 凌念乖巧地給他打開了麥。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他的念念都很乖巧,只是窩在他懷里,安靜地圈著他的脖子,強行跟他貼貼。 但一個雪膚黑發的絕色美人坐在胯上,嫵媚性感的東方香調繾綣在鼻尖,綿軟的胸部貼著他的胸部,富有彈性的大腿搭在他的腿上,rou感的臀蹭著他的胯……除非陽痿,否則哪有不硬的? 陳淮之有點后悔那句乖一點,她這么乖,一動不動,他反倒格外難受。 凌念并不吵他,看見他額際的虛汗,還貼心地幫忙開了空調。 那一刻陳淮之真想謝謝她。 對方的概述講完了,退出了ppt的屏幕共享,輪到陳淮之開麥發表意見。 他清了清發啞的嗓子,一口法語慵懶流利,觀點簡潔,條理清晰。 懷里的小妖精側著臉,溫柔的發蹭在他脖間,輾轉地在喉結處落下一吻。 原本侃侃而談的年輕執行官突然停住了,短暫的幾秒后,復又接上前面的陳述,語調平靜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只是那聲音,明顯是男人發情時的沉和啞。 凌念貼著他耳朵,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你好厲害,坐懷不亂?!?/br> 她說的也是法語,小舌音性感又澀情。 陳淮之被撩得紅了耳朵,這位年輕的執行官低笑一聲,抱著女友的腰往上提了提,附在她耳邊說:“我很喜歡你送的生日禮物,這個會有兩小時?!?/br> 凌念不明所以,只是耳朵被他咬住了,細細舔舐著,含住圓潤的耳垂,將唾液沾滿細膩的頸rou上。 身子軟了下來,一癱純水一般靠在他堅實的胸膛前。 凌念發覺他似乎在敲鍵盤,回眸一看,發現這壞東西竟然拿著另一個設備登了個新賬號上去,偏生入會名是她的公司職位和姓名。 閉了他的麥,善良地打開了凌念賬號設備的麥。 凌念:“……” 陳淮之還可以再善良一點嗎? 她撐著他胸膛,一點一點挪動身子,表示自己要緩慢退出不打擾他了。 卻被他箍了腰,那雙溫和的墨玉眸子垂著長睫睨著她,嘴角翹起個弧度。 凌念:“……” 她服軟地凝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真的錯了,乖巧地揉了揉他的肩膀,又想跑。 陳淮之被她那軟軟的眼神看得又硬了幾分,白襯衫的袖口規矩地打著兩枚扣子,骨節分明的手慢慢撩起她短裙的裙擺。 凌念并不想在這時候跟他做,憋著不出聲是很難受的,因此急著反手去捉他要作亂的手。 “念念,我們zuoai好不好?”溫潤的執行官開口了,溫柔地征詢她的意見,只是這次不是耳語,而是纏綿喑啞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