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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后,煜并不在身邊。 提起褲子就跑。月突然就想到了在皇宮里的時候那些傭人私下聊八卦的時候經常會說的這句話。 當然,她心里清楚,煜并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對于他的突然消失,月心里有些猜測。 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不爽,昨晚那樣強硬的占有了她,今天卻要當縮頭烏龜? 月本想起身,可是渾身酸痛的厲害,雖然在她睡著時身上已經被煜清理過了,但是激情猛烈的昨晚帶來那些疲憊并沒有那么容易消失。 煜甚至還幫她穿上了一件純白色的長裙,后背是綁帶式的,還在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繞了一圈。。 ……惡趣味,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不過她身體本來就弱,估計要休養個好幾天了,月這才有時間低頭打量自己的身上,即便煜已經很克制了,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許多的紅痕。 每一塊痕跡都在告示著昨晚那瘋狂的一切。 月感到很神奇,像做夢一樣,她也瘋了吧,當時竟然真的就由著煜那樣做,她和自己的哥哥zuoai了。 他們之間的距離突然變為負,兩顆心越靠越近,而脖子上的項圈也就越來越緊。 你就是被這個所折磨著的嗎? 月忍不住撫上自己遍布吻痕的頸,臨摹著那并不存在的枷鎖。 越深刻越沉溺。 她不安著,若他們的身份某天被人發現,這樣的生活將會被打破,他們會成為眾矢之的。 大門突然被打開。 煜面色如常的走了進來,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除了那通紅的耳尖出賣了他真實想法。 他也猜想到月大約是下不來床的,于是便端著水坐到她的床邊:“喝點水吧?!?/br> 月點點頭,發現自己的嗓子確實是沙啞的厲害,很快的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后兩人突然陷入了一種曖昧的沉默。 兩個人心中都自己的思慮,卻誰都不愿意告知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