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殘暴魔頭他叫我寶寶誒 第84節
幺幺:“!” 他坐在?那里,干干凈凈,冷白色的皮膚下肌理分明又漂亮。明明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是蒼白瘦削的,可脫下衣服之?后的身體卻帶著蓬勃的力量感。 胸口一塊青藍色的焰印如同圖騰。 銀白色的長?發垂落在?腿間,腰后,在?膚色上又鍍了一層閃耀的熒光。 幺幺呆呆地看著,然后啪嗒。 一顆血靈珠。 她的血靈珠落了出來。 房間里一片安靜。 重焱卻忽然意識到另一件事?……解開血禁,不是她的血靈珠就可以。因為曾經她也用血靈珠為他療過傷。 那個人?想要鏟除幺幺的存在?,大?概是因為她猜到了她血脈的真正意義。 所以……或許她的血脈要以一種更深入的方式,與他交融,方能破除上古血禁。 然而獸類的耳際忽然開始灼燒。 她只是,柔軟的,一小團。會?被,很輕易地,撕壞。 這只兇獸不敢繼續想了。 他有些坐立難安。 于是他把自己攤開,捏著她的腕骨,指了指她圈出來的地方:“送你?!?/br> 一生被當?成?拼圖一樣被切割又重組的上古神魔,當?他誤以為自己的某部分器官被她喜歡,他會?理所當?然地想要送給她。 幺幺捂著鼻腔,連忙揮手:“不是這個意思——” 重焱卻怕她不要。 攥著她的手腕不肯松手。 于是幺幺退后的時?候力量一拉扯,她很輕易地就被他的力量拽了過去。 然后一不小心,直接手按了上去。 這下,她細致地感受到了。 不止視覺,還增加了觸覺。 繃緊的,肌理漂亮的,塊壘分明的腹肌。 在?她柔軟掌心貼觸的瞬間收縮了一下,然后又繃緊。連帶著兩?側收束向下的人?魚線都變得異常清晰。 而幺幺的另一手不小心撐在?了他的心口。 她整個人?呈現出了一個色膽包天的姿勢。 臉蛋一點點變得通紅。 最后變成?一顆小蘋果?,熱氣騰騰地支在?兇獸身上。 兇獸還大?方地說,“送你。拿去?!?/br> 她要拿走,他不會?不開心。 可幺幺在?害羞中?,還是被他的語氣氣到啦。 這個笨魔魔,怎么能再把自己當?成?可以切割的東西呢? 她沒好氣地說,“什么都能給我呀?” 花了三?萬多年才重新找回來的臟器,代表了那么多的不公?和苦痛,怎么能隨隨便?便?再給人?呢? “嗯?!笨伤卮鸬煤芨纱?。 還指了指她另一只手下壓著的胸口,“這個也可以?!?/br> 兩?顆被世人?瘋狂覬覦的心臟。 也可以給她。 他就這樣把自己毫無保留地攤開面對她,像是明明兇悍卻自投羅網的困獸。 幺幺想要批評一下他,告訴他不可以這樣??梢惶а?,卻不期然撞進一雙獸類的瞳孔中?。 琥珀色,清晰深邃,神色認真到了極致。 他每個字都是字面意思。 都是認真的。 于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只小蘋果?忽然像是被獸咬出了一個缺口。 然后冒出了酸酸甜甜的汁液。 因為她說了“喜歡”,所以他就可以送給她。 這只兇獸不會?說很多,可會?用那雙帶著獸性的瞳孔告訴她。 因為是你。 是你,什么都可以。 他束手就擒。 第37章 寶寶魔魔見家長 37 氣氛似乎有點說不出的奇妙。 大概是因為…幺幺的閨房也是粉粉的, 所?以氣氛變得如?煙紗一樣輕柔模糊,飄啊飄。 而重焱赤.裸著上半身,靠在那里并?沒有多說什么, 仿佛真的在等她下手。 等她掏心切腹。 真的是個笨蛋。 飄著的小蘋果熱騰騰地?想。 重焱靠坐在榻上,而她因為著力在他身上, 幾乎整個人趴在他懷里。 幺幺的手按在他光裸的皮膚上,感覺掌心與他接觸的地?方沁出了一點汗意。 重焱的腿撐著她, 非常穩。大腿的肌rou繃緊又結實。兩條手臂也能完整地?環抱住她。 明明他這只兇獸認真又笨笨, 沒有給?她太多獸性的侵略感??社坨圻€?是覺得四?周密不透風,完全被重焱的氣息籠罩,然后一點點被侵蝕。 紅彤彤的小蘋果被咬了一口口。 然后終于落荒而逃。 “我才不會?對你動?手呢…”她一邊小心地?收回爪子,一邊揣好?那些因為瑟瑟掉落的血靈珠。 一二三四?五六七顆。 帶著熠熠生輝的淺金色光芒——金光閃閃地?昭示著她是小色批的事實。 幺幺耳根發熱,強裝鎮定?,在心中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正事!絕不只是單純瑟瑟! 小魔頭?他會?理解的! 小魔頭?正低頭?看著幺幺。 看她小心翼翼地?從這個色膽包天的位置爬下去。 重焱微微歪頭?, 仿佛在用眼神問?她,不要?了嗎? 幺幺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心虛:要?、要?什么。沒有沒有, 不是不是。 重焱有一點失望。 他知道?她說的“喜歡”, 只是對他的“腹肌”。 雖然重焱并?不知道?腹肌有什么值得喜歡的——畢竟, “腹肌”不會?像心臟、眼睛、脊骨那樣承載著神魔的力量,被世人渴求。 而她說,她只是喜歡看。 這或許意味著, 雖然他的龐大真身丑陋殘破,但他的“腹肌”是好?看的。 于是兇獸開?始審視自己。 他的思路很清晰:如?果她不要?腹肌, 是不是還?可以送給?她別的部位,給?她看—— 可這時, 她柔軟的手指卻硬邦邦地?戳了戳他,戳碎了兇獸物化自己的思路。 重焱一瞬間下意識地?繃緊, 身后的銀白色尾翼竟然不受控地?冒了出來。 癢…。 想纏住她的手指。 “不許想,你身上哪里都是你自己的!” 幺幺的臉還?帶著紅暈,可手指卻往上戳了戳他的臉,很認真地?說,“你明不明白呀?” 重焱還?在忍受那陣微麻的癢意,尾翼尖忍不住輕輕纏住她的腳踝,慢了半拍才道?“…哦?!?/br> 看他神思不屬,幺幺以為他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小聲地?說。 “而且我怎么會?讓你疼呢?重焱?!?/br> 只有那些不把重焱當人看的人,才會?不在乎他疼不疼。只把他當成一堆器官的組合,一個力量的載體。 重焱的尾尖一顫,抬眼看見她干凈透亮的眼睛。 他知道?的。 從她第一次見到那個潰爛殘缺的上古兇獸那天,她就捧著一顆珍貴的血靈珠,告訴他,疼就要?喊出來。 不要?自己忍痛。 “嗯?!敝仂透氐?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