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帶著伴手禮,闖入
傍晚,她坐在黑色的轎車里,看著窗外,想記下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附近有哪些餐廳和超市這類的地方。 身為在偏僻的教會生活過的人,她很清楚超市和雜貨店的差別。 到了目的地,就是習慣住樸素的房間的人在比較自家和西方宅邸的差別了。 (這絕對是有錢人住的,還好我為了參加高級餐會就學了餐桌禮儀,混進派對吃點心的舞蹈技巧也應該有用。) 她難得主動做好隨時被嫌棄的準備,雖然不包含生氣還不反擊。 然后,敲門。 門開了,走進去,疑惑地左看右看,沒人。 再往里面走,看到有個紅頭發的人在睡覺。 她選擇:吵醒別人,在事后被抱怨也太倒楣了。(離開) 就這樣一路直走又轉彎,重復記路線和迷路的鬼打墻過程,終于在客廳遇到一個能對話的人了。 「初次見面,我很佩服能把房子蓋這么大的人。這是伴手禮?!?/br> 她是因為走到腳酸才笑著說佩服的。 「為什么人類會闖進這個家?」 眼前的少年留著一頭紫色的短發,臉色蒼白,灰紫色的雙眼、有黑眼圈是他的特徵。 他的手上抱著一隻泰迪熊,它的一隻眼睛被戴上黑色的眼罩,身體各處都有破損和縫補的痕跡。 這讓她有一種親切感。 「是有人叫我過來的。是這個住址?!?/br> 她拿出一張紙,上面印著她的名字和調動的地點。 「我沒聽說,但是你...希望自己沒有走錯的表情,很有趣?!?/br> 感覺他好像希望她覺得走錯而慌張,她心里的好感度立刻降低。 「不過伴手禮還是要給的。你喜歡泡芙嗎?我很喜歡?!?/br> 送自己喜歡的東西,被退貨也能接受,那么送的當然得是泡芙。 「是甜點啊,當然喜歡?!?/br> 她露出『原來你也很識貨嘛~』的商人表情,正準備拿給他的時候,有人走過來。 「隨便吃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類給的東西可不是一件好事?!?/br> 「我才不會做用不好的東西糟蹋食物的事。嗯...管家先生?」 「請不要把我和僕人的地位搞混了,再愚蠢也不該犯這種不確定對方身份就隨意稱呼對方的錯?!?/br> 「但是用管家來形容憐司,還滿貼切的,不過管的比管家還多就是了?!?/br> 在發色偏黑的戴眼鏡的男子之后出現的,是紅褐色頭發、碧綠色雙眼的妖艷男子。 她想的是,越多人越難應付呢。 「禮人,下來,看在有客人的份上,我不想動粗?!?/br> 「好可怕啊~憐司這么嚴肅,會嚇到女孩子吧?!?/br> 她還沒表示意見就被無聲無息地從背后冒出來的人從頭發摸到臉頰。 是剛才還站在樓梯上的禮人。 被摸還沒什么,當對方準備舔的時候,她閃開了。 「抱歉,我不想沾到別人的口水?!梗ㄐΓ?/br> 「呵呵...禮人才是被嫌棄的那個?!?/br> 「咦~不要這么警戒我啊,小白(shiro)醬是可愛的女孩子,想捉弄也不奇怪吧?!?/br> 「在本大爺面前用這么rou麻的語氣說話,都快害我想吐了?!?/br> 稍微翹起的深紅色頭發像他本人一樣任性隨意,他用碧綠色的雙眼用傲慢的眼神看著所有人,不客氣地批評。 制服外套下的襯衫扣子不扣,大膽地露出胸口和腹部,紅色的領帶也是隨便系的,更不用說褲管一長一短的褲子有多讓人在意。 「先停止對這些小事的爭吵,解決人類擅長跑進來的問題才是最優先的。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找地方住。是教會叫我來的?!?/br> 她把自己的需求列在主要的原因前面,是真的很擔心得露宿野外。 「修,你有聽說嗎?」 一直默默待著的男子連眼睛也沒睜開,頭發睡亂也覺得無所謂,慵懶的態度讓人懷疑他根本沒醒來。 但他似乎不想繼續被追問而開口: 「...我好像有聽過,教會那邊...又安排了一個人過來,那個人也交代不能殺?!?/br> 「原來如此,你是新的新娘候選人啊??磥頃簳r不會無聊了,對吧...泰迪?」(奏人) 她想像不出穿上白色的婚紗和這些人在一起的樣子。 視線不自覺地環顧四周,發現墻邊還站了一個人,淺白色的短發和紅色的雙眼和她很相似,氣質卻完全不一樣。 和他對上視線就不高興的他被瞪了一下,于是她把頭轉回去。 「所以,你們是什么關係?」 她想不通看起來這么不合又沒什么共通點的人為什么還要住在一起。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們是兄弟?!?/br> 聽完他們的輩分之后,她大致上記住了。 「那我可以留在這里嗎?要房租嗎?」 「小白醬也有天真的地方呢,吸血鬼要錢做什么?」 「呵呵...你的血才是我們想要的,難道你不知道?我只是稍微靠近就想吸了?!?/br> 「你只要乖乖地待著就好,逃跑的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br> 「讓本大爺嚐嚐你的味道吧?!?/br> 「不過就是個人類,最好離我遠一點?!?/br> (逃跑之前就會死得很慘了吧。) 她坐在沙發上,對自己沒有在進門前逃跑感到遺憾。 他們經過討論后,決定讓她自己選一個。 于是,之后她產生了一個新的煩惱,我的運氣有好到能讓我選對嗎? 不太相信自己的運氣而拿出放進六支籤的籤筒的她: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請抽?!梗ㄐΓ?/br> 當然,他們的反應不是挖苦就是覺得有趣,也有覺得麻煩的。 讓修和昴抽的時候,還是她自己走去的。 《論作者在看第一人稱的自己寫的黑歷史有多尷尬...我重看原文就深深地體會到了》 《我是病嬌控and把奏人和梓當本命的,所以偏心了,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