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被一對夫妻同時cao弄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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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何詩酒僵硬得擠出個笑模樣,手死死扣在車門把手上,“我們現在是要回學校嗎?” “去酒店?!崩锷獱柹勓云擦艘谎酆笠曠R里,看著車后座擺出一副隨時都會跳車逃生架勢的人,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語氣柔和了下來,“你住的地方不是漏水嗎?” 里瑟爾森出門前,娜塔莎吩咐過要把何詩酒安全送到家。但何詩酒上車后,里瑟爾森突然想起娜塔莎通知過自己,她的小朋友因為房間漏水要搬過來住。 “哦,是的?!焙卧娋品磻藥酌?,趕緊拒絕道:“謝謝您,但太麻煩了……” “是很麻煩,”里瑟爾森打開了車載音響,厚嗓吟唱的藍調音樂緩緩流淌而出,“所以請你聽話配合?!?/br> 再拒絕下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何詩酒干脆如里瑟爾森希望的那樣,乖乖閉嘴跟在他身后,任由他安排好了她今晚的住處。 里瑟爾森先進了房間,他檢查了一遍房間里的設施,“你換洗的衣服可以交給room service,明天她們會將洗完烘干好的衣服送回這里?!?/br> “好……好的?!焙卧娋频哪標查g漲得通紅,她不知道里瑟爾森是隨koujiao代還是意有所指。 里瑟爾森緩步走到了何詩酒面前,停在了離她一臂左右的地方。 何詩酒感覺眼前暗了許多,對方的身體擋住了照射過來的燈光。她低著頭看著對面,看著自己的球鞋和對方皮鞋的鞋尖。 她出國以后,很快就習慣了西方文化里的視線交流。她喜歡看著每個人的眼睛,對著每雙眼睛說話。 但面對這位教授時,她似乎從始至終都缺少一些直視的勇氣。 “那教授……再見?”何詩酒側過身,給里瑟爾森讓出了離開的空間。 “……” “明早會有車送你去學校,”里瑟爾森離開前最后叮囑了一句,“不要遲到?!?/br> 送走里瑟爾森,何詩酒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反鎖上房間的門,倒在了柔軟的沙發里,抱著靠枕發了一會兒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被抓jian的結局居然是苦主親自將她安置在這么一個豪華的酒店里過夜。 這么看來,娜塔莎和里瑟爾森都是很好的人,只有她才是差勁的那個。 “可不能再這么消極下去了,明早還有課呢!”何詩酒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課程表,早上第一節赫然寫著《密碼學》。 …… “啊,命運啊~”何詩酒一邊沖澡一邊唱著奇奇怪怪的歌曲。 她將沐浴露擠在手心里,將身體一點點清洗干凈,尤其認真大地清理了自己大腿內側已經干涸的陰精。在洗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自己處理身上歡愉后的痕跡。往常這個時候,她都是和娜塔莎擠在她們家的浴缸里,在撒著花瓣的熱水里互相撫摸清理。 再次想到娜塔莎,何詩酒已經冷靜了許多,沒有了當時被背叛的委屈與難過。她不知道娜塔莎為什么要隱瞞里瑟爾森是她丈夫的原因,但和娜塔莎相處了這么久,她相信娜塔莎不會惡意傷害她的。 她們需要談一談。 何詩酒洗完澡叫了room service,服務員來拿衣服時,還送來了一個醫療箱。 “剛剛那位先生說您摔傷了,可能需要處理傷口?!?/br> 一時間,何詩酒心里五味雜陳。她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好久都沒有睡著。半夢半醒之間,里瑟爾森和娜塔莎的臉不斷變換出現在她腦海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思緒越發的光怪陸離。 她夢見自己又躺回了別墅里的那張沙發上。 娜塔莎壓在她的身上,穿帶著為她定制的假陽具在她身體里來回抽插著。 何詩酒爽得將身體反弓成了一輪彎月,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樓上的里瑟爾森。 “你回來了?”娜塔莎注意到了何詩酒的目光,對著里瑟爾森語氣苦惱地說道:“寶貝今天上課遲到了呢,我現在在懲罰她?!?/br> “可是她看起來好像受到了獎勵?!崩锷獱柹彶綇亩亲呦?,一直走到了沙發前,單膝跪地,蹲在了何詩酒身邊。 “嗯……”何詩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不是獎勵,哈~mommy沒有獎勵我?!彼粗请p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綠色眸子,忍不住想要向眸子的主人索取一個親吻,卻被對方躲開了。 “小騙子?!?/br> 何詩酒突然失去了視覺,在一片黑暗中有人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了嘴。 下一秒,炙熱堅硬的物體就插入了她的嘴中,直接捅到了她的喉管。 “!” 何詩酒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大口喘著粗氣,喉嚨里似乎還殘留著被貫穿地感覺,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下是一片細膩的汗珠。 是噩夢嗎? 當然不是。 腿間的濕濡讓何詩酒根本沒有辦法欺騙自己。 這是個春夢。 是被一對夫妻同時cao弄的春夢。 【本來想寫前臺是黑jiejie(她們真的有奇奇怪怪的正義感和熱情),要查何詩酒的ID,看她成年沒有,還要提醒她外國人不能賣yin。但是好像里瑟爾森會去的酒店應該不是這種前臺會多嘴的酒店,所以簡寫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