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寵:禁欲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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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你應該也需要這塊地皮來重建酒廠吧?!?/br> 時晚晚詫異的反問道:“你怎么知道?!?/br> 厲司言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給你了就拿著,就當是我投資的,參一份股?!?/br> 時晚晚思考了一下,“那行吧,不過……”還沒說完時晚晚就打了個噴嚏。時晚晚馬上捂住自己的嘴看向厲司言。生怕自己下午偷溜出去的事又拎出來嘮叨。 厲司言只是臉色不悅的說道:“沒有一刻讓人省心的,讓你好好呆在家一沒有看著就偷跑出去,你等一下我給你弄點姜湯喝了驅寒?!?/br> 時晚晚問道:“你會做嗎?你應該從沒進過廚房動過手吧?” 厲司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身進了廚房。 厲司言把姜切成碎末,鍋里水開了之后把姜末加入熱水中悶。五分鐘后倒入碗中端到時晚晚的面前。 “趁熱喝了,等會早點上去休息睡覺,真著涼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br> 時晚晚自知理虧,默默的喝著姜湯。 厲司言:“明天開始,我會派個人看著你,以免你到處亂跑,病好之前都不許出門?!?/br> 時晚晚欲哭無淚。又被禁足了! 時晚晚躺在床上還是有股氣堵在心里,還是悶悶不樂的。 厲司言進來臥室突然走到床頭邊坐下?!笆稚斐鰜??” 時晚晚悶悶的偏過頭看他:“干嘛???” 厲司言不說廢話,直接拉過時晚晚的手,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個鐲子套到了時晚晚的手上。 時晚晚皮膚白皙,襯的這個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鐲更加好看。玉鐲仿佛也是為她而生的一樣。年輕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玉鐲帶的這么好看。 時晚晚卻無心欣賞,只愣愣的看著厲司言:“這個玉鐲不是拍會場上的那個嗎?” 厲司言淡淡的說了聲“恩.” 時晚晚又支支吾吾的問:“那你……你是把這個拍下來額……是給我的?” 厲司言輕笑,目光灼灼的看著時晚晚:“都已經戴在你手里了,你說呢?” 時晚晚眨了眨眼睛,她想說我們只是契約婚姻,不能受這么貴重的禮物,算起賬來很麻煩的。 厲司言似乎知道時晚晚的心中所想,瞇了瞇眼:“時晚晚,你是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話?” 時晚晚猶豫了一下問道:“厲司言,你是不是喜歡我?” “什么?” “你是喜歡我吧!”這次用的肯定的語氣。 厲司言其實聽清楚了,只是多少億的項目他從來不會眨眼,不管多密密麻麻的報表他也不會弄錯,可是這一刻他的大腦好像卡住了。他的驕傲也不容許他說著這兩個字。 “厲司言,你還是不要喜歡我,我不值得?!?/br> 厲司言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時晚晚又開了口,“好了我已經表達清楚了我的意思了,我有點困要睡覺了?!?/br> 厲司言握著時晚晚的手說:“不管你值不值得,我都喜歡你,我不信你心里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不妨試一試,看看結果如何?!?/br> “可是……” “沒什么可是,我厲司言認定的誰都不能阻止?!眳査狙哉f著也到床上來了,“好了,我們先休息吧?!?/br>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兩個人的身體貼著一起,時晚晚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感覺到灼熱。 “厲司言,你先放開我?!睍r晚晚咬牙說道。 厲司言沉聲道:“在動我直接辦了你,我可不管你是孕婦,我行駛作為丈夫的合法權利,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br> 時晚晚這才不敢再動,可是耳邊那么燙,腰上的手臂擁的那么緊,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時晚晚甚至能清晰的問到厲司言身上晚香玉的淡淡香味。 最終不安還是難敵睡意,總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厲司言作息一向規律,七點自然醒來,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還在自己胸口沉睡的時晚晚,她還沒醒,依然抱著他的半邊手臂當枕頭,呼吸淺淺。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厲司言不知如何形容。 厲司言動了動身子,只感覺手臂一陣酸麻,他小心翼翼的從時晚晚身下抽出手臂,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走到陽臺上撥出了顧清久的電話。 “大哥,大清早的欲求不滿啊,昨晚奮戰到四點,這才七點就給我吵醒了,你最好有正事!”一接通就傳來顧清久微啞的聲音。 厲司言直接道:“等會到我家,有事安排你做?!?/br> 對面傳來吼聲:“厲司言,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隨傳隨到?!?/br> 第56章 奇異的感覺 時晚晚醒過來時已經過八點半了。 摸了摸旁邊的空位,沒有一絲溫度,看來厲司言已經醒來有好一段時間了。 穿著拖鞋出去,書房里也沒有人,只聽見樓下客廳傳來有些熟悉的說話聲。 時晚晚走下樓下到客廳,只看到顧清久拿著手機,他盤著腿,開著游戲語音,正玩得歡快。 “注意切后,小金金,你這都死了多少次了?你怎么比外賣還能送呢!” 聽到下樓聲音,顧清久扭頭看過來。 顧清久大笑,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嫂子,醒了啊,你先去吃早餐?!?/br> 時晚晚回想起昨晚厲司言說的要找人看守著自己,不會就是面前這位顧清久吧? 坐在沙發上的顧清久,頭也不抬的繼續怒懟,“打野,你在野區采蘑菇嗎?對面的打野能教教我們的打野怎么玩嗎?團戰集合……哎形勢不對,大家撤退別打團了,……都說了別打團了,你們是葫蘆娃救爺爺么?一個一個去送?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br> 時晚晚正在喝著粥,聽見手機發出的智能語音“defeat”,緊接著句聽到顧清久的哀嚎,“又輸了,我去……這都排位八連跪了?!?/br> 踢踏的拖鞋的聲音越來越逼近餐廳,顧清久拉開凳子坐到時晚晚對面。 時晚晚被不相熟的人這樣看著吃東西有點不自然,便放下調羹。 顧清久咧開笑容說,“嫂子,你繼續吃??!不用搭理我!” 時晚晚微微一笑:“沒事,我已經吃飽了。你來這里是?” 顧清久:“哦,是厲哥叫我來的,照顧你?!?/br> “實際是看管我吧!” 被時晚晚直接戳破顧清久倒也不覺得尷尬:“嫂子,別說的那么直接,厲哥這不是怕你病情復發么,所以讓身為醫生的我守著你?!?/br> 時晚晚上下打量了一下顧清久:“看你不像醫生???” 顧清久大笑:“嫂子,你也覺得我長得太帥不像醫生是吧!我也這么覺得沒錯。遇到知音了?!?/br> 時晚晚尷尬的笑了笑:“你……你還挺樂觀的哈! 時晚晚覺得多一個人看著她沒問題,但就是這個顧清九跟個話嘮似的,不僅自來熟說話也沒個停。 時晚晚本身就不是個很愛湊熱鬧的人,顧清九就跟個蜜蜂一樣在她耳邊一直嗡嗡嗡的。 時晚晚實在很難想象這樣聒噪熱情的顧清九是怎么和厲司言這樣寡言冰塊似的人成為好兄弟的。 在公司忙碌了一天的厲司言回來就看到蔫蔫的時晚晚和一旁喋喋不休的顧清九。 厲司言:“怎么樣今天?!?/br> 顧清九:“厲哥,你可終于回來了,我今天的任務圓滿完成了,全程都跟在嫂子身邊寸步不離,當然除了廁所和休息?!?/br> 伸了個懶腰顧清九接著說:“人我就好好的交給你了,我要回去了。有美女約我了?!?/br> 厲司言:“明天還是同一時間繼續來我家?!?/br> 顧清九急忙道:“不是吧,厲哥,明天還要來啊,不是我推脫不想來哈,我看嫂子這一天也快被我煩死了,我很識趣的?!?/br> 厲司言:“少廢話?!?/br> 顧清九:“得,明天再來,嫂子,明天見嘍?!?/br> 時晚晚:“問你個問題,你和顧清九是怎么成為朋友的?” 厲司言幽深的看著她:“對他的事這么好奇?” 察覺到厲司言意味深長的目光,“當我沒問?!?/br> 今晚時晚晚也是在厲司言的懷里睡的,時晚晚想反抗就來威脅她,沒辦法時晚晚只能乖乖的。 時晚晚其實并沒有那么排斥厲司言,她可以容忍他的擁抱,甚至是親吻。 時晚晚也不知道這個轉變到底是好是壞。 就比如現在這樣,明明自己被厲司言抱在懷里,卻如此的安心,也比以往任何的夜晚都睡得要好。 晚晚隔天醒來旁邊的床位照例已經沒有人了,顧清九還是一樣在樓下打游戲,時晚晚下去吃完早餐就去了花園里畫稿圖消磨時間,吃了午餐就去睡了個午覺。 傍晚時晚晚從房間出來走到樓梯口時,忽然停住了腳步。 時晚晚望向前往三樓的樓梯,自從住到這里,時晚晚知道有三樓,但是從沒上去過。 剛才仿佛有什么東西指引著她前往三樓,時晚晚扶著樓梯轉彎口有些猶豫,要是上面有厲司言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不小心看見了怎么辦? 轉念一想,厲司言也沒特地叮囑不能上三樓,說明還是可以上去的吧! 最終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理智。 時晚晚一步一臺階走了上去,推開大門,并沒有想象中的不可告人的東西,只有一架鋼架在這諾大的房間內。 時晚晚走上前觸摸著這架鋼琴,不是很新應該有些年代感了,鋼琴上落滿了灰,看來它的主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彈奏過它了。 時晚晚打開鋼琴琴蓋,隨意的摁了幾個鍵,音色很好是架好琴。 時晚晚坐在鋼琴凳上,雙手輕放在琴鍵上,開始彈奏…… 厲司言回來看到時晚晚不在一樓便直接上了二樓,臥室,書房,客臥都沒有她的身影。 厲司言怒急剛想下樓去尋找時晚晚的下落,隱約聽到三樓傳來的聲音,厲司言停住了下樓的腳步,仔細聆聽這不是—《風居住的街道》。 厲司言邁上臺階沉重的上了樓來到了門口,雙手有些顫抖的推開,時晚晚坐在那里背對著大門,靈泉般的琴音如行云流水般從時晚晚靈巧的手指下留出。 似絲絲細流流暢過心間,柔美恬靜,舒軟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