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后媽女配后,我把霸總拿捏了 第304節
沒有人?。?! 如果有,那就是不夠美不夠強! 就在網友們對陸清珩和陸清遠兄弟倆的事情深扒的時候,同一時間,江州警署在接到報警的第一時間,立刻采取了行動。 事實上,即便是沒有越青菱的舉報,看守所和附近的警察就已經出動。無證持槍傷人事件本身在華國就已經是大事了,特別是,這事件竟然還是在看守所門口發生的。 離大譜。 也不怪這視頻一發出,還沒等官方封禁呢,就已經沖上了熱搜。 拜托,禁槍的華國有多少年沒出現過這種當著警察持槍傷人的事兒了???! 別說網友看稀罕了,就是看守所里的警察們也都驚呆了。 事件的主人公之一,陸清遠已經因為中槍被緊急送去醫院搶救。 蔣思蘭被重新關了回去。 另一個主人公,封叔焱就厲害了。 他不僅跟上前想抓他的警察打了起來,還打贏了。 最后,還是在蔣思蘭的哭訴中,才終于放下了握成拳的手,狠狠瞪了警察一圈,才終于放棄了抵抗,和蔣思蘭一起被抓了進去,暫時關押,等待陸清遠做完手術。 說實話,看守所以及附近緊急趕來的警察都傻眼了。 他們多少年沒碰到過這么渾的嫌疑人了。 你說,你身手好,所以反抗,要真能反抗到不被抓,直接成了逃犯也就算了,最后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了,那你之前反抗個什么勁。 不僅他們這些警察傷的夠嗆,自己也在持槍傷人后,又添了個襲警拘捕的罪名。 何苦呢! 警察們想不通,蔣思蘭想的可明白了。 隔著一道欄桿,蔣思蘭的手緊緊抓著封叔焱手上的胳膊,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叔焱,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我不值得你這么做……” 話沒說完,就被封叔焱輕輕銜住了唇。 隔得這般近,近到能看清女人眼中的自己。 她想湊得他更近一些,臉都挨在欄桿上了,嫩生生的臉頰上蹭出一點淡淡的紅痕。 她卻不哭不鬧,半點沒了往日的驕縱,這樣滿心滿眼都是他,好似要把心肝都掏出來給他的樣子,幾乎叫封叔焱泡在黑水里的心腸都軟了下來。 “傻姑娘……真是個小傻蛋……” 他也湊得近近的,手握住了她瘦弱的脖頸,拇指不斷摩挲著她的臉頰,萬般愛憐。 多乖多傻的姑娘。 竟然被那樣的男人哄騙。 若是跟了他,他定然是要捧在手心里,護著寵著,永遠在他的城堡里,一輩子不分開。 封叔焱看到蔣思蘭眼中的自己,一張表情有些扭曲的臉。 他在嫉妒。 他只要想到她剛才在看守所外頭,護著那個瘸子的模樣,就嫉妒的想殺人。 他的喉間像是被砂紙磨過,澀啞難言。 “蘭兒,等我出去了,我帶你走的遠遠的,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蔣思蘭半點沒察覺出眼前這人偏執的心理,只管將自己再更努力地塞進隔著一個欄桿的男人懷抱中。 她的左臉被蹭出了紅痕。 額頭上還有剛才在外頭抱著陸清遠時蹭上的血跡,已經有些發黑。 只一雙眼睛,顫巍巍地包著一團淚珠兒,顯得可憐又可愛。 “嗯嗯,我跟你走?!?/br> 兩個人就如那世間最親密的愛人一般,交頸纏綿,耳鬢廝磨,安靜的看守所里只余一陣嘖嘖水聲。 只有在監控前的工作人員,滿臉尷尬。 “咳,你說他們知道看守所里有24小時監控嗎?” 剛畢業的警察a耳根都有些紅了。 邊上的老警察b見怪不怪:“當然知道,那碩大的攝像頭和紅燈顯示,沒準咱們也是他們play的一環呢?” “什么?!” 年輕警察差點一口水沒噴出來。 老警察默默挪開了一點自己的凳子,避免自己被水噴到,這才以一種過來人的蕭瑟語氣解釋:“你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玩什么露出play嘛?!?/br> 年輕人·警察a·正經人瘋狂擺手:“我不是!我沒有!” 就在此時,老警察突地接到了局里的電話。 不多久,眼神逐漸從懶散又促狹變得嚴肅起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 電話一掛斷,還沒等年輕的徒弟詢問什么,就直接下指令:“這人可能和泰峰賭場有關系,你在這里看著監控,保持警惕。誰來都別開門。我帶著人去把人給轉移到市里的警局去?!?/br> 在看守所里還在唉唉訴情的封叔焱都沒反應過來呢,自己所在的牢房就被一群人打開。 一群警察沖進來,上來就按住了他。 他的臉被死死按在地上,時不時就被摩擦到。 之前因為蔣思蘭自愿被拷上的雙手此時成了他最大的桎梏。 導致他根本就沒辦法完全反抗,不過幾分鐘,就被人死死捆住了雙手。 久違的受制于人的感覺,尤其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如此狼狽,讓養尊處優的封叔焱氣急敗壞。 “放開我!我是外籍,你們無權這么對我!我要找律師??!” 封叔焱肆無忌憚。 他出入華國大陸用的是假身份,那張假身份不僅看起來完美無缺,能出入一切公共場合,而且在身份上還是個外籍華裔。 這個身份還是目前該國在華國外交人員的家屬。 有外交豁免權。 封叔焱當然無所顧忌。 誰知,他這話一出,換來的卻是領頭的警察一句語嫣不明的話:“嚯,還拿了假身份?!?/br> 封叔焱心里霎時咯噔一下。 他怎么會知道他用的是假身份??! 他臉上的震驚太過明顯,警察對著他咧嘴一笑,根本不打算給他解答疑惑。 “帶走!” 封叔焱在如何踢腳掙扎狂吼怒罵,警察都跟聽不見一樣,死死鉗制著他,就在蔣思蘭眼前,將人給帶走了。 蔣思蘭都要崩潰了。 哭著追著人從牢房的一邊跑到了另一邊:“求求你們,不要這么對他,他是好人,他不是壞人??!” 眼見她哭得快抽過去了,警察才在封叔焱被帶出看守所牢房后,踱步到跟前,看著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姑娘:“小姐,你知道他和泰峰賭場有關系嗎?你離他遠一點?!?/br> 語氣中不乏憐憫。 按照規矩,他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和蔣思蘭說這些的。 但實在是蔣思蘭看起來太可憐,太像是被惡人蒙蔽pua的無辜女人了。 警察一時心中不忍,又想著蔣思蘭反正暫時出不去,說了也沒事,到底還是提醒了一句。 哪知,他話音剛落,蔣思蘭就哽咽著打斷他:“大叔,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他不是壞人,真的!” 似乎是為了佐證自己的話,她猛烈晃著腦袋,眼淚在空中飛舞,雙手向前伸,想要抓住警察大叔的衣擺。 “他對我很好的,大叔,你幫幫我,幫幫我吧,他只是太愛我了,你也年輕過,你一定能明白我們之間濃烈真摯的愛情。而且,他在泰峰的時候,泰峰也都很好,大家都很愛戴他……” 警察已經聽不下去了。 泰峰賭場造成了多少人流離失所,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劣跡斑斑,數不勝數。 以往,它藏得深,國家幾次要整頓,都找不到理由。 這次,光是從這把槍上就能查出不少東西來,更別說還有知情人舉報,這次沒有道理還查不出來什么。 警察原以為這姑娘是被蒙騙,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 誰知道,原來這姑娘什么都知道,看她這語氣,明顯還去過。 原本的憐惜眼神順便變得嚴厲起來。 此時在老警察眼中,這已經不是一個可憐的受害人了。 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幫兇兼知情人。 與此同時,剛做完手術,應該正在昏迷中的陸清遠此時卻睜著眼,勉強撐著意識,蒼白著臉,手指無力地按亮了手機。 手機屏幕上,「封叔焱已從看守所被人提走」的信息一閃而過。 確定封叔焱已經離開蔣思蘭身邊,他滿意地讓自己重新陷入昏睡中。 他昏迷得太快,以至于都沒聽到,就在他昏迷前一秒,手機發來的提示音。 那是他在海外的產業經理發來的信息提示音。 是他的產業進一步縮水的提示音。 另一邊,再對大兒子生氣,陸老爺子在聽到兒子中槍進醫院的消息時,還是免不了著急。 好不容易趕到了醫院,一問才知道,又是和蔣思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