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后媽女配后,我把霸總拿捏了 第158節
不過,這種無傷大雅的占有欲,越青菱沒打算反駁,只笑著點點頭:“那我以后可就等著你的花了?!?/br> 有時候,愛人之間,給對方一些期待感和儀式感,也是很不錯的經營感情的方式。 越青菱深諳這一點。 她想了想,踮著腳湊上去,親了一下陸清珩的嘴。 響亮的吧唧一聲。 比之前唇齒相交的親吻,更顯純情和可愛。 “以后,你送我花,我就獎勵你一個親親?!?/br> 說這話時,兩個人貼的很近。 幾乎能感覺到彼此呼吸的交匯。 陸清珩眼底閃過一道短暫的詫異,旋即變成了笑意。 微微彎曲的眼睛讓他周身的氣質都好像一瞬間軟乎了下來,好像一只被順毛擼的黑貓。 越青菱前世有個作家曾說,告白是小孩子做的,成年人請直接用勾引,勾引的第一步,拋棄人性,基本上來說是三種套路,變成貓,變成老虎,變成被雨淋濕的狗狗。 在越青菱此時看來,陸清珩就好像變成了一個討人喜歡的小貓。 勾得她上前,又親了好幾下。 然后在對方終于忍不住,想要加深這個吻時,果斷撤開。 “走,咱們回家?!?/br> 車子駛出停車場的時候,還能看到餐廳附近廣場上,有不少情侶正在聊著剛才那場盛大的煙花秀。 車子滑過人群,間隙還能聽到有人提到了越青菱的名字。 但此時,不管是越青菱還是陸清珩,都暫時沒有精力關注這些。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地趕回公館。 前幾天,陸老太爺和陸老太太出門去參加釣魚大賽,如今不在家。 而陸言之這個精力充沛的男高最近仗著放假,每天都恨不得凌晨才回來。 時間比較晚了,張伯和其他傭人都去睡了,只給晚歸的陸清珩和越青菱留了一盞夜燈。 一進門,隨著一聲關門聲。 忍了一路的兩人瞬間黏在了一起。 抱著花束的越青菱被陸清珩一下猛地壓到了門上。 身后是他提前伸過來保護的手掌。 身前是被兩個人壓著的玫瑰花,嬌艷欲滴的花束被壓迫,岌岌可危,但此時,誰都沒工夫處理它。 這次的吻,比起停車場的那些淺淺的啄吻,就強硬了許多。 陸清珩薄薄的嘴唇貼著她,不斷廝磨。 “張嘴?!?/br> 陸清珩用氣聲說,微微急促,帶著點命令的強勢。 越青菱迷迷糊糊地照做,嘴唇才剛張開一條縫隙,就被侵入。 陸清珩的嘴唇涼涼的,舌頭卻很熱。 肆無忌憚,存在感十足地在她嘴里掃蕩。 越青菱受不了地往后縮,但背后是大門,根本躲無可躲,只能被他又按近了后脖頸,無力地承受這個過于激烈的親吻。 越青菱很久沒有承受過這么激烈的親近,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吃飯時喝的果酒,仿佛也在此刻發酵,升騰。 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但她的身體軟乎乎的,使不上勁。 心跳逐漸加快。 耳邊傳來親吻時的黏膩水聲,曖昧至極,她的耳根不受控制地紅了。 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栗讓她有些想退縮,但一睜眼,看著陸清珩近在咫尺的面龐,對方身上還是自己熟悉的白苔香水味道,熟悉的味道讓她莫名得到了一些安撫。 而男人在親吻中流露出的少見的激烈情緒,讓她詭異地有些欲罷不能。 大概人都是有這樣的劣根性。 越青菱腦子里像是不斷放著煙花,各種胡思亂想在這一刻全部涌現。 好在,這次陸清珩沒有親的太過火。 在她被親的腿軟之前,終于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只學著她在停車場做的那樣,一下一下輕啄她的嘴唇。 在親吻的間隙問,聲音性感地沙?。骸白呱窳??” “沒、沒有?!?/br> 越青菱好半晌才終于從近乎窒息的戰栗中緩過來,胸口卻還是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因為陸清珩開始像在餐廳包廂里那樣,將高挺的鼻子靠在了她的側頸——他開始吻她的脖子了。 是那種欲念十足,暗示味十足的親吻。 嘴唇摩挲過耳畔和頸項的血管,一路綿密又細致地吻下去。 柔軟的舌尖和嘴唇深深抵著皮膚,叫人耳根發燙的吸吮聲,讓空氣都顯得更加溫暖黏糊起來。 越青菱的心臟都在砰砰砰狂跳,好似也在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砰砰砰”。 突如其來的猛烈的敲門聲襲來。 “張伯怎么鎖門了???!里面有沒有人啊,給小爺我開開門?。?!” 第二百零七章 陸言之的請求 門外的人困得眼睛迷瞪,不住拍門。 門內的人聞聲分開,黏糊糊的氛圍瞬間被打斷。 脫離了曖昧的氣氛,越青菱看著嘴唇都被自己親腫的男人,眼神游移。 這一游移,就看到了身前原本被她抱在懷里的玫瑰花束,原本就大得驚人,全靠她雙手抱著,加陸清珩扶著,才能拿進屋。 剛剛兩人如此意亂情迷,怎么可能還能想得到花的存在。 此時,外圍的花瓣早就四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兩人腳下,幾乎全是鮮紅的花瓣。 還好,這束花足夠大,竟然還能有小一半的花沒能遭殃。 但只這么看著一地的花瓣,和兩個人衣服上被花汁染上的斑駁,任是誰來看,都會覺得一定發生了什么。 越青菱還沒這么臉皮厚,能在一個未成年面前,表演親密。 “額,我先回房間,你給陸言之開門吧?!?/br> 她手指了指二樓,顧左右而言他。 陸清珩聽著門外即便沒有任何回應卻依然持之以恒叫門的聲音,第一次在心里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我先送你上樓,再來收拾這個臭小子?!?/br> 說著,直接伸手接過那剩下的半束花。 越青菱無可無不可地在陸清珩的陪同下上樓,進了臥室。 剛從對方手里接過了花束,正待要關門,她突然想到什么,最后交代了一句:“嗯,別說太重,他叛逆期?!?/br> 她沒說太具體,眼看著陸清珩好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擺擺手讓他趕緊下去開門去。 別讓陸言之打擾了家里張伯還有其他人的睡眠。 一直目送對方下樓,越青菱才關上了門,在偌大的房間里找能放這么多花的花瓶。 剛找到一個合適的花瓶,就聽得樓下傳來陸清珩的聲音:“陸言之!家規第九條,背!”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也是多余提醒那一下。 陸清珩根本不是那種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遷怒在孩子身上的人。 她之所以突然想要提醒一句,完全是因為在那本沒看完的小說里,陸言之不僅扮演了一段時間男女主角誤會的源頭,諸如什么“孩子是誰的”之類的問題。 還因為忤逆不孝,多次頂撞蔣思蘭等等行為,被男主角嚴厲管教,沒想到陸言之越是被嚴格管教越是叛逆,最后被男主角送到了封閉學校。 沒想到,這所封閉學校竟然有問題,最終導致陸言之斷了一條腿。 也間接促成了當時小說里正在冷戰的男女主角的和好,感情再度升華。 可以說,陸言之這個男女主的孩子,從出生,到青春期,再到斷腿自閉進入療養院,都只是為了促成男女主角的每次感情升華。 雖然,越青菱實在是搞不懂,為什么小說里的陸言之父母,成了蔣思蘭和陸清遠。 但就算是沒有小說里那些事,青少年叛逆,越青菱記得也是教育學里一個非常重要的分支。 陸言之現在正好高二,暑假結束開學就是高三,又是15歲,正是要緊的時候。 按照陸家教導孩子的方式,陸言之要是考不上大學,保不準陸家會不會送他去留學。 還是要注意一下他的心理狀態。 越青菱一邊慢慢剪著花枝,一邊胡思亂想著。 而被她惦記著心理健康的陸言之此時卻半點沒有即將要高三的自覺。 老老實實當著陸清珩的面背誦了家規。 又保證了一番以后絕對不會晚于十點回家云云。 眼看著陸清珩終于滿意地嗯了一聲。 他終于忍不?。骸鞍?,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