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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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廷森讓不相干的人都走了,轉頭多看了兩眼湛禮,如今也沒將他當回事。 穆余對身邊人都不錯,他之前還見過她和阿喜一起在廚房爐火里蹲著烤地瓜吃,他不在的時候,主仆之間沒多少邊界感。 付廷森是習慣被仰視,習慣被伺候的人,之前還打趣著說過她幾次,主與仆之間是不能這樣的。 第一次的時候她還當真了,垂著腦袋難過了一陣,誰知第二次她就敢膽大包天地紅著臉說他迂腐。 她的家就這么點大,就這么幾個人,也不知道端著樣子給誰看。 那小子心思不正,但穆余對他也算不上多特別,他平日里能瞧得出來,所以比起他這些不入流的小把戲,昨日餐桌上付延棹那兩句玩笑話更讓他不舒服。 他們到底接觸過幾次,他不清楚,付延棹到底對穆余什么想法,他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付延棹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他擔著付延棹一條腿,面對他,付廷森偶爾也會無力。 穆余說得對,他是迂腐的,付廷森不想她示人,想把她藏起來,偏她有自己的想法,還要折騰那個該死的茶館,他只能裝作大度。 穆余要喘不上氣了…… 付廷森把她放在庭院的石桌上,手撐在她兩邊,在她馥口中掠奪,一直到察覺到她的推拒才松口,轉頭從她燙軟的耳垂開始,一路啄吻向下,到她頸側。 舌尖抵住她一小片皮膚,含在口中嘬吮,松口留下不明顯的痕跡。 穆余微側著頭,在他親昵地啄吻下忍不住輕輕啜著氣。 她臉好紅,纖長的睫羽不安地抖動。 她覺得湛禮好像在看他們。 “不親了?!彼÷曊f。 “嗯?!备锻⑸瓚艘宦?,還埋在她頸窩里。他微微抬起眼,便能看見在庭院角落的身影。 這人真是死心眼,看得難受也要看。 湛禮目光像刃,即便刀不了他,也希望他會因為他的注視而感到一絲羞愧。 湛禮覺得付廷森是這世上最賤的男人,有了一個家還不滿足。 他不公平地將他們兩的茍且賴在付廷森一個人身上,穆余沒有錯,她只是喜歡這個賤男人,他看得出來,她的許多情緒只會給付廷森展露——— 付廷森深深看了他一眼,張嘴,舌尖掃過穆余的鎖骨,穆余被他舔得酥癢,揪著他腹部的衣服叫姐夫,付廷森抬頭又堵住她的唇…… 他果然是在裝大度。 - 中秋之后,付廷森幾乎是賴在了她家里,穆余一邊享受他的濃情蜜意,一邊又忍不住擔憂,隨意想了一陣便過去了。 哪用得著她提醒,付廷森總要比她有分寸些。 每日她去上課,結束后付廷森都會來接她,今日她等了一刻鐘,靜靜地坐在窗前往外看,看天上烏云堆起,看花看霧看秋生,等風等雨等他來; 風雨都等到了,沒等到他。 譚助跑著趕到教室,說先生被事耽誤了,這幾日不能再來接送。 穆余笑了笑,起身坐上了車。 或許是這陣子付廷森在她身邊呆得太滿,一下沒了他,穆余空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引以為傲的身子骨也沒架住換季的陰晴不定,少有地生了一場病。 平日里一直不生病的人,突然倒下一次就挺折騰人——— 湛禮從阿喜手里接過餐盤,端著湯藥上樓,看見這樣病弱的她。 穆余裹著被子,額頭是汗,身子卻在微微發抖。 方才請了醫生來給她看,手背上插著針吊鹽水,她看上去很脆弱,湛禮暗暗擔心她孱細的靜脈架不架得住這針管。 將湯藥放在床邊,輕輕叫了幾聲,她沒反應。湛禮屏著息摸了摸她插著針管的一只手,冰涼刺骨。 穆余正做著一個挺古怪的夢——— 夢里,付廷森給她買了一束香水百合,遞到她手里時還都是含蓄的花苞,她帶回家養了一天,那花便全開了,瞬間整個屋子里都是花香。 穆余聞地有些不適,那香味太過濃郁,sao得像是在配種期發了情的母馬。 夢里穆余正猶豫著要不要將花丟掉,這是付廷森送的,她有些舍不得;剛端起花要放回屋子,轉頭付廷森便出現在她眼前; 二話不說,他伸手在她肩頭用力一推,穆余驚呼一聲,以為后腦免不了要砸到水泥地上,卻意外陷進一片柔軟。 她跌落在床,床上鋪滿的花瓣騰起,詭異地浮在空中。 付廷森伏下身子,在她手里捧花中撿出一朵未開苞的,連根帶苞慢慢塞進她下體。 花莖的分枝磨得她想要尖叫,直至整個埋進她身體里。 她感受花枝在她體內生根,和她的血管連接在一起,花苞在內腔綻放,吃她的rou,吸她的血,像要撐破她的肚子徹底從她身體里長出來。 她渾身上下,從內到外,全是那股香味。 穆余的手瘋狂往身下摸,想要連根拔出,漸漸手指變得不聽使喚,她舉起來一看,五根手指rou與rou在閉合,慢慢變成馬蹄的形狀。 一轉瞬,她成了一匹白毛駓馬,染著一身的sao香,不知是發情還是發癲,紅著眼睛在街上沖撞;穆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看見人就撞,看見人就傷,花香慢慢被血腥味兒覆蓋,直至付廷森出現在她面前——— 穆余驚醒。 連帶著床邊的人也被她驚醒。 湛禮在她床邊守了一夜,醒來兩手還抓著她的一只手,手心的溫度比被窩里還暖和。 穆余看著他發呆,急換著氣兒,整個人都汗津津的,他只好松開手,跑去給她拿毛巾。 這一通亂夢,穆余坐著懵了好一陣沒緩過來,臉色還有些白,直至湛禮拿著濕毛巾遞給她。 她呼出長長一口氣才接過,看了眼湛禮,扯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讓他下樓換阿喜上來。 湛禮一句話未說下樓喚了人,在樓梯口不定心地等了一陣,等阿喜給穆余梳洗完下來,他被告知不再允許上二樓。 他一個男子在她房里在床邊呆了一夜,未免太不知分寸。 穆余一下病了五天,這期間付廷森沒有出現過,穆余交代了身邊的人不讓他們將自己生病的事告訴他。 榕園里頭她打點的人傳來消息,這次付廷森回去也是因為家里那位病了,聽說已經倒下半月有余,一直沒見好才召他回去的。 如今她心態已經變了,不會再千方百計地尋找證據來證明自己在付廷森心中的分量;對于自己把握不了的事,再怎么吹毛求疵地深究也沒什么意思。 到頭說來,不過是有了些底氣,驕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