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蜜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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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前夕,各大劇院,戲園是最熱鬧的地方,四處都擁擠,連帶著陳銳意那蕭條的地方人都開始變多。 穆余回家換了身干爽的衣服,趕到戲園,老遠就看見陳銳意撐著傘在門口等,她下車跑到他身前轉了一圈,顯擺自己身上的新裙子: “漂亮嗎?” 陳銳意抵了抵臉上的金邊眼鏡,點點頭道:“脖子上空了些?!?/br> 她一下從身后拿出來兩條項鏈,讓他給配一條,陳銳意選了她左手上那條,還很貼心地給她戴上了,這稍顯親密的舉動全落進一邊人的眼里。 付廷森今日難得有空,雖是大雨,可穆楠有興致,便答應了陪她上街看戲,誰能想會碰上熟人。 “穆余?!蹦麻熘锻⑸氖州p輕喚了一聲。 穆余一愣,轉頭便看見在一把傘下恩愛的jiejie姐夫。她收斂起來,兩手放在身前同他們打了招呼。 他們走到門口,付廷森收了傘,將傘遞給邊上隨行的手下,穆余瞧見他肩頭被淋濕,還沾著幾滴水珠,穆楠則是看了眼她邊上的陳銳意: “你們也來看戲?” 穆余搖頭:“Richard今天有演出?!?/br> “是嗎?!蹦麻聪蛞贿?,對付廷森說,“那我們不去看黃梅戲了,今天聽昆曲怎么樣?” 付廷森應下,與她一塊往里走。穆余找到機會,和陳銳意一塊兒溜到了后臺。 穆楠看著他們的背影說:“難怪她不愿意把衛青松帶回來,這個看上去可比衛青松年輕多了,應該和她差不多大,你認識這個Richard嗎?” 付廷森看了眼他們的背影:“不認識?!?/br> 雖說不認識,這陣子倒是將人家的行程摸得很清楚。 穆楠覺得那個人很眼熟,半天想不起來再哪里見過他。不過她已經很久沒有和付廷森一起出過門,沒一陣就將心思都放在身邊的人身上,沒去多想。 穆余跟著陳銳意到了后臺,還在思索今天這一出是真的偶遇還是有人故意而為,陳銳意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開始扮戲,一邊嘴里笑呵呵念叨: “你跟你jiejie長得倒是不像?!?/br> “嗯?!?/br> “怎么不開心?” 穆余橫了他一眼,自嘲道:“我一個情婦,碰上正主沒撒腿跑就不錯了?!?/br> 陳銳意聽聞嘆了口氣,走過來捏捏她的耳垂:“好了,我看今日付廷森比你更在意,方才他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我真怕他自己藏不住,被你jiejie發現?!?/br> “真的?” 陳銳意給她肯定,穆余一下變得開朗,仿佛得知了天大的好消息。 “至于一下又這么開心么?!?/br> 她得意笑道:“你懂什么,付廷森這種人,他能被你看出一分在意來,說明心里已經有十分在意了?!?/br> 等陳銳意扮好戲,他開始穿今天的戲服。比起付廷森,他身材更精瘦,多一處rou都沒有,看上去有一種蕭條美感,皮膚很白,摸上去也很滑溜。 穆余走到他身后,抬手觸了觸他腰側一塊明顯的疤痕,一個手掌那么大,燒傷疤,那一處皮膚猙獰得結在一起: “一直想問,這里是怎么弄得?!?/br> 他沉默地穿上戲服,一層一層穿好,等到要包頭的時候才說: “三年前商業街爆炸聽說過嗎?那日我也在附近,到處都是火,為了救人被燒的?!?/br> 穆余一驚,沒想到隨口一問竟跟那年的爆炸有關。 低頭給他理了理身后的衣服,似是不經意問道:“我還聽說那事跟你們陳家有干系?!?/br> 陳銳意手上一頓,轉過身來:“這事跟付家關系最大,你可以去問問付廷森………或是付延棹?!?/br> 穆余覺得他應該知道什么,還想再問時他已經準備好,馬上就要上場了。她低頭從包里取出一支口紅,彎下腰給他唇上抹了一些,顏色很鮮艷,將他一張臉襯得更加明艷。 “很漂亮?!彼芍哉f。 陳銳意笑著垂下眼,露出些羞澀來。 等他到后臺準備穆余才出門,門還沒來得及合上,腰間一緊,被人擄上了三樓。 穆余抬頭便看見付廷森分明的下顎,心中一喜,熱乎乎的臉貼上他頸側清涼的皮膚,任由他一手撈著帶她到樓上。 一樓大堂,二樓和三樓都是雅座,就算這幾日人多一些,也只是到二樓,還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桌,三樓或許已經好久沒有人來過,連燈也沒開。 等他停下腳步,穆余啄了啄他頸間的皮rou,輕聲笑道:“姐夫怎的如此大膽,jiejie還在就敢來找我了?!?/br> 付廷森將她擱置在一張桌上,兩手撐在她身側,冷峻一張臉,似是不想與她說笑,看她微微勾起的嘴角,莫名不爽,低頭,含住她的下唇扯咬。 他已經好幾日沒嘗到她的味兒了,最近幾日她分攤給他的時間少得可憐,她總是有各種理由,忙各種事,卻每日都能與那個私生子見面。 付廷森很不舒服,又不好說出來。 他就像是被她閑置在一邊的蜂蜜罐頭,整日浸著她一手釀造的甜蜜,但只有她想起時會來攪一攪,偶爾想起要品嘗,他就迫不及待“咕?!泵皞€泡,付廷森何時有過這種感受。 偏偏,這個寶貝太美好,含在嘴里,像吃著蜜,都是甜;一口咬下去,爆出她的汁水,舌尖觸上,細膩而柔軟,越嘗越對味兒,她的呼吸都慢慢透著香。 她還很乖,被咬疼得抽氣也不推開他,仰著頭受著,偶爾哼出一聲,更撩撥的人心煩意亂。 付廷森松開嘴,看她張著嘴吐氣,口水絲牽著他們二人的唇瓣,穆余抬手給他抹去了唇上的晶瀅。 “姐夫怎么了?!彼÷晢?。 付廷森看著她,很想把她扒干凈,若不是底下人多,他就該在這把她cao壞。 最后他抬起手,將她耳邊垂下來的發絲勾到耳后,大掌壓上她的后腦: “給我含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