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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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余如今倒是有些后悔了,今日這一趟,真是不該來的。 衛青松在角落找到了有些失魂的穆余:“去哪了,半天沒見到你人?!?/br> 穆余抬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明日開始,我就不去警備局了?!?/br> 衛青松問為什么。 “我要警備局局長的位子,你給不給?”她笑了笑又說,“我想在付廷森身邊工作?!?/br> 警備局好是好,不是長久之計。她想工作上也與付廷森搭上關系。 “付廷森愿意你去?” “我自有辦法?!?/br> 衛青松點了點頭,隨后道:“方才,你jiejie被婆婆氣走了?!?/br> “為何?” “一個不待見,一個脾氣大,在一起說了沒兩句,你jiejie轉頭就走?!毙l青松遞了杯酒給她,“你jiejie同你的性子,真是完全不一樣?!?/br> 穆余捏著酒杯,眼里晦澀:“她如今的嬌作性子,都是這些年我姐夫慣出來的罷了,我羨慕都羨慕不來……” 她很少會說這樣低喪的話,衛青松這些年單身日子過慣了,沉默一陣,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她總能及時察覺到人的情緒,轉眼又與他輕快地說笑一陣,等杯中酒喝完,付廷森身邊的副官來找她,說先生在車里等她。 她點點頭,應了一聲。轉頭又問應侍要了兩杯酒,繼續與衛青松談笑,并不急著起身。 副官在一邊干著急,想上前提醒,見他們聊得起勁,好幾次欲言又止。 算著差不多的時間,穆余才起身與衛青松道別。 付廷森以為,今日這樣對她,她總該要鬧陣別扭,沒想到只是讓他等了不長不短一段時間,一上車就蠻有活力,沾了他一臉口水。 付廷森剛要說話,一張嘴就被她堵上,嘗到了她口中梅子酒的味道。 細細膩了一陣,穆余貼著他,又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幽幽道:“姐夫真好吃?!?/br> 付廷森穩了穩呼吸,原本有些低迷的情緒因為她舒暢了許多,見她一副饞像又要湊上來,他抬手笑著捂上她的嘴: “好了?!?/br> 她兩手握著他另一只手,放在手里捏,說話時氣息全伏在他手心:“不喜歡嗎,姐夫等我不就想這樣嗎?” 他放下手,身子松下來,也不回答,歪頭看著她。 “姐夫心情可好些了?”她湊近了些問。 “嗯?!?/br> “在想什么?!?/br> 付廷森說:“在想你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br> “還不清楚嗎?!蹦掠嘧谒壬?,將他的外套披上肩: “你想想,我來了這段時日,可有做什么事?” 倒是沒有。 穆余委屈,她本就還沒來得及有所為。她唯一做的,不過是厚著臉皮纏上他,又使了點歪門邪道將他引上床。 她笑,抓著他的手不肯松開:“姐夫天天這樣揣度我,是不是腦子里盡是我……” “……” “我腦子里全是姐夫?!?/br> “每天就想把你扒光,抱你,撫摸你,和你睡覺,嗅聞你……”抓起袖子深深聞了一下他袖口的沉香味兒,呼出一口氣,抓起他的手,將中指含在嘴里,整根吞進去,放在口中吮吸,再吐出來,舌尖挑逗著他的指腹。 她抓著他的手,壓下頭,又深深吞進去,喉間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吞咽一口口水,口腔的濕熱裹著他,周遭的空氣沾上了濕氣,厚重又曖昧。 重復幾次,她吐著小舌,舌尖托著他的指腹,語速慢得蠱惑人: “感覺到了嗎,我在吃你……” 車里不止他們兩個人,她酥著聲說這話,前座跟了付廷森經歷過不少大小事,早就臨危不亂的副官也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對上后面付廷森的眼睛,又慌張地垂下去。 付廷森抬手將自己的外套蓋住她的腦袋,他自己也靠近,仿佛在這狹窄空間里隔出一個他們私人的空間:“你能不能安分一些?!?/br> 她真是好本事,將他的思緒理智攪得一團亂,還能輕聲細語地與他說話,輕描淡寫: “jiejie不在,姐夫才是我的,于我來說每一秒都很珍貴,只是這樣,我已經很安分了?!?/br> 付廷森笑,手指又送進她口中:“就你會說鬼話……” 她由著付廷森勾著舌頭與她逗玩一陣,等他玩夠了,收了收口水,手腳都安分下來,眉眼里印上委屈: “我也想和姐夫說些敞開心扉的話,姐夫不肯,那說些敞開衣服的話也是好的?!?/br> 她手摸進他褲子里,握住那硬物,意思明顯:“姐夫肯不肯?” 穆余眼里莫名瀅上些淚花,今日付廷森掐著她的臉警告她,付延棹又一次羞辱她,仿佛與她來時一般無二,她不想再慢慢來了。 付廷森總是問她想要什么。 她只是不想再流離失所沒個定處,不想再任人魚rou;她只是想爭一個抬起頭的機會,希望有把控自己命運的能力…… 當初她來上海投靠,在光著屁股敲開他們家的門之前,她與那對祖孫一樣,早就沒了退路。 付廷森眼神不明,只是將手順著她的腿rou摸上去,那私嫩處果不其然沒有遮掩,他將兩指狠狠捅進稍有些濕潤的甬道: “這就是你說的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