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在體育室被調教的學霸5
重新變得空曠的體育器材室里,蕭岑羽漫不經心的用鼻尖輕輕的嗅著陳玉發梢,她的頭發上有一股牛奶混合著梔子的味道,如今染上了jingye的味道,又甜又sao。 “賤狗,當著主人的面就勾引別人?!鄙鷼馀c亢奮撕扯開了蕭岑玉的理智,他從背后咬住陳玉的耳朵,然后是耳垂,接著牙齒又咬住她稍顯得瘦削的肩,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才松口,用舌頭安撫似的舔著他留下的齒痕。 “臟逼要好好洗洗?!笔掅饛谋澈蟊鹆岁愑?,走到角落里清洗拖把的位置,那里有個小的水槽,銀色水龍頭被打開,水嘩啦啦的噴涌出來。蕭岑羽將陳玉的雙腿拉開,將她的陰部直接放到水下沖洗,冰涼的水壓直接擊打在她被玩弄過得陰蒂上,刺激得她全身顫抖,嘴巴里含著少許發絲,輕聲咽嗚,整個人瑟縮在蕭岑羽的懷中,好似只有他才是她的倚靠。 那股占有欲被微妙的滿足,蕭岑羽感覺他想要徹底弄壞她,但又想要輕柔的占有她,憐惜跟毀滅糾纏著。他輕聲哄騙道,“乖,一會兒就干凈了?!?/br> 但是轉手便取過了平時用來掃灰塵的鬃毛刷,他將鬃毛刷也放在水下沖了一會兒。其間,不厭其煩的哄著陳玉,“不痛”,“馬上就好”。 然后,將那把鬃毛刷貼到陳玉的陰部,用力從上往下一拉,粗糙的鬃毛摩擦過柔嫩的yinchun,又痛又爽的感覺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令陳玉yin叫著泄出了更多yin液,混合著之前被仝爍射進去的白濁的jingye一起流了出來。 蕭岑羽發了狠,竟將那鬃毛刷直接插進了花xue,發硬的鬃毛戳刺著rou壁,往里頭走便如倒鉤,把rouxue里的褶皺都拉平,被來回拉扯幾次,花xue都好似被cao爛了,大量的jingye被帶出來,又被水龍頭沖散,嫩rou被刷把扯出來,又隨著刷把再一起捅進去。敏感的rouxue在適應了這樣的強度之后,迅速產生了快感以麻痹痛覺,陳玉卻覺得不如繼續痛到底好。 隨著被刷出的jingye越來越少,蕭岑羽才好似察覺到,被他抱著的陳玉全身都在發顫,預想中的哀聲求饒都沒有出現,連拉扯著他衣服的手都松開了。低了眉眼,他看到陳玉的用指甲掐著自己的大腿,她的指甲并不尖銳,但力氣大的摳破了皮,些微的血液滲出來。 蕭岑羽察覺到自己剛才的急躁,慌忙將鬃毛刷丟到一邊,再將陳玉放到了旁邊的鞍馬上,讓她坐在鞍馬的扶手中間。原本腫大的腹部剛才被沖洗下來,已經變得平坦,等他將面前女孩的雙腿拉開,被蹂躪過度的xue口形成了一指寬的小孔,微微翕張,此刻在他的注視下,便不自覺地滲出些濕滑的黏精。 他用手慢慢摩挲著陳玉的大腿內側,“sao狗喜歡么?” 陳玉半闔著眼,眼瞼下得淚痣有種異樣得光澤,她看向蕭岑羽,只是一掠而過,又看向了其他地方。 蕭岑羽瞇了瞇眼,伸手將嫣紅的陰蒂夾在指縫,狠狠往外扯去,本就敏感的身體,此刻被稍一刺激,立刻抽搐著身體,頭顱高高揚起,從鼻尖擠出哼聲。 “舒服么?”蕭岑羽放柔聲音,又詢問道。 陳玉努力平復那股全身流竄著的酥麻的感,望著蕭岑羽,“主人還沒罰夠么?” 蕭岑羽陰沉著臉,幾巴掌扇下來,把她的yinchun打得像經了風雨的花瓣,七零八落了,又忍不住噴涌了些透明的汁液出來,順著腿根處落在皮制的鞍馬上。 蕭岑羽的聲音帶著譏諷,“這樣也能爽到阿?” 陳玉坐在鞍馬上,那雙眼也慢慢聚焦,落在蕭岑羽的臉龐上,她的語速很慢,只是態度像是上課回答老師問題一樣,“主人如果還生氣,那就打sao狗的屁股吧?” 說著,她翻過身,將前兩天被打過還有些紅腫渾圓的臀部翹了起來,鞍馬的寬度抵著她下面幾條肋骨,她為了將自己的屁股放在蕭岑羽的面前,不得不將自己胸腔和頭顱垂在半空。 興奮感奪去了蕭岑羽的不快,他用眼神仔細侵犯著陳玉的軀體。 他拿起放在框里的乒乓球拍,拍打在陳玉的雙臀上。 兩瓣臀rou在擊打下顫抖不已,啪啪的聲響充斥在蕭岑羽的耳朵邊上,他甚至都沒有記得要讓陳玉數數,很快塑膠的紋路覆蓋滿整個屁股。后續的拍打,層層迭加,無異于將疼痛放大。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屁股最后像一顆熟過了頭的桃子,不用捏便能汁水四溢。腿根被波及到微微發抖,皮下組織泛出駭人的紫紅色澤。連蕭岑羽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他懷疑自己剛才不是在訓誡,而是在自瀆,他在打她的時候血液沸騰、連呼吸都被止住了,下體也重新抖擻著站立。 四周突然陷入了靜謐,他聽到陳玉壓在嘴里的悶哼。他扶著陳玉的腰,讓她重新站在地上。面前的女孩像是剛從水下撈起來,渾身都被汗水打濕。 她掰開他的手,在他掌心上用手指寫了幾個字,清瘦的指尖像是在他的心上比劃一般,“消氣了么?” 蕭岑羽不清楚,他想說自己沒有生氣,可他剛才確實因為陳玉當面勾引仝爍而憤怒。 他不由好奇,“如果我沒有消氣,你要怎么做?” 陳玉的聲音帶著點不自覺的撒嬌,“你明明已經消氣了?!?/br> 大概吧。 蕭岑羽把陳玉的校服拿過來,幫她穿好,把她襯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末了,將陳玉整個人抱在懷里,走出了器材室。 等兩人走了,林諶才從角落里的更衣柜出來,他吊兒郎當的走到鞍馬面前,湊過去用鼻尖嗅了嗅,又用并攏的食指跟中指摸了摸鞍馬上的透明汁液,放到舌尖,舔進了嘴里。 這么sao一條狗,難怪蕭岑羽護的這么緊。 他干不了那個人,還干不了陳玉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