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念念不忘
燥熱的空氣中,飄著輕微喘息聲。 床榻上赤裸精壯的身軀起伏挺動,麥色肌膚滾動著晶瑩的汗珠,肌rou隨著動作微微隆起蓄滿張力,滿是讓人心癢的情色之欲。 guntang的猙獰陽物在雪白的腿心間進出,嫩紅的xue口包裹著的充血怒張的rou莖,使這一幕看著更加的yin邪。 法顯深插猛抽,陽物重重的楔進幽xue深處,研磨搗弄著花芯,電流似的銷魂酥麻感流遍全身,幽xue內被搗得松軟糜紅,潮水泛濫。 濕淋淋的清液從股溝處流出,在床榻上暈染出水痕,每次抽動時的黏膩水聲響在耳畔,氛圍愈發yin亂。 法顯反反復復的插入,瘋狂的索要她。 花千遇被他cao弄的渾身酥軟,連罵人都顧不及,微張的口中只能溢出凌亂的呻吟聲。 急風驟雨般的快感再一次將她推到絕峰之上,幽xue劇烈的痙攣死死的絞緊侵入的陽物,快感如山崩地裂般砸下來,飽脹著的激烈情潮,讓她身體顫抖的快要發瘋。 法顯還在狠重地頂弄,rou冠撞入花芯里,火熱的漲麻感由此一點霎時擴散全身,花千遇嗚咽一聲,眼前發白,透明的指甲不由掐入法顯的皮rou,rou壁劇烈的抽搐攣縮,一再絞吸陽物,緊縮到極致便泄出一股清液。 陽物猛地頂撞到蕊心上,射出幾股濃稠的陽精。 她身體一輕自云端跌落,似乎看到蓮花怒放,眼前金光閃耀,光芒大作,刺目萬分。 最后一切都歸于寂滅。 寂靜在室內流淌,青燈忽滅,明暗不定的光影下,兩具rou體纏綿繾綣,漾滿春意。 花千遇靜靜地仰面躺著,眼中水霧朦朧,神智沉浸在情潮的余波中未回過神。 經脈內一股深厚純粹的至陽之氣在流轉涌動,陰寒徹骨的寒意漸漸消散,身體舒軟到像是泡在溫泉里,溫溫熱熱,一動也不想動。 法顯壓在她身上喘息沉沉,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帶來一陣麻癢感,胸前是他的心跳聲,沉重,失速。 她動了動手指想推開他,奈何身體酸軟無力,緩了片刻才略有好轉。 抬手推了推法顯的肩膀,法顯會意坐起身,同時將她拉起攬在懷里,充滿占有欲地擁抱著。 他的手臂蒼勁有力,桎梏她在懷里動彈不得,花千遇試圖掙脫,雙臂卻愈發收緊像是要將她揉進骨子里般用力。 一時胸口發悶,呼吸困難,她憋著氣喊道:“松手,你抱的太緊了我難受?!?/br> 法顯松開一些,仍是將她圈在懷里未有放開的跡象,射過jingye的半硬陽物也在她身體里尚未拔出來。 她不適的動了下身體,沒了陽物毫無縫隙的堵塞,xue口里不斷流出汁液,腿心間一片黏膩潮濕。 空氣中飄漾著曖昧的情欲氣息,幽香浮動,繚繞綿綿。 懷里的身體嬌軟溫暖,真實而安定,似乎只有在這一刻,她才是真正屬于他的。 法顯垂眸看她,白皙面容如雪若花,濃睫微微顫動,眼角的潮紅還未褪去,濡濕的發絲貼在臉側,恍若一枝易碎的梨花。 他的心跳又快了幾分,旋即抬手撫上她的臉,為她擦拭薄汗,溫情的摩挲著面頰,一寸一寸細致輕柔。 指腹上的薄繭滑過柔嫩的肌膚,激起一絲絲的癢意。 花千遇定定看向他,眉間皺起。 冷靜下來思考后,發覺法顯的行為很是反常,在西域任她如何誘惑他都不曾動搖,可見佛心之堅定,這次竟會輕易的主動破戒。 若說是被美色rou欲所惑,她卻是不信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獨法顯不會,她思來想去也想不透其中原委。 看向法顯的目光愈發的困頓不解。 法顯背著光,神情看視不清,眼神卻是異樣的柔和,游離向下的手指碰到她的嘴唇,柔軟濕潤,撩人心弦。 他低下頭,輕吻在她的嘴角,動作輕柔的舔舐著唇瓣,帶著些許討好,像是祈求她啟開貝齒和他唇舌糾纏。 花千遇眉頭皺緊,側頭躲開他的親昵,一絲不耐自眸中閃過。 她推開法顯撐起身體,陽物自幽xue里緩慢抽離,整根rou莖上沾滿了清液還在往下滴流。 陽物抽出后xue口還未合攏,濃稠的白濁隨著rou壁收縮被擠出來,一半滴在法顯胯間,一半順著腿根處蜿蜒流落。 花千遇從法顯懷里掙出來,翻身來到床榻邊緣低頭去找鞋子,她身上又粘又濕,真不知法顯是怎么抱下去的,還是先去沐浴洗干凈后,再找他算賬。 這次雖不顧她的意愿強行做,但她的寒毒也有所緩解,算沒吃什么大虧,因此并無有多少怒意,現在也未發作。 法顯見她離開,本能的伸手去挽留,尚未觸及到她的背影,手又僵滯在半空,握緊拳頭又垂落下來,臉上閃過一瞬黯然。 花千遇正要穿鞋,腦子里過電般閃過疑惑,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轉身又湊近法顯,去看他身后。 雪色面容近在眼前,水澤晃蕩的桃花眼里照映著燈火微光,沉浮暗香撲面而來。 法顯又亂了。 直接伸手抱住她,顫抖的,用力的,仿佛在擁抱自己另外一半生命。 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抱,花千遇臉上閃過錯愕,愣怔一下又去推他。 這次卻是如何也推不開。 花千遇也就由他去了,她心底還有另一件關心的事,垂眼看向他的后背。 背脊上的肌rou強悍堅韌,肌理緊實,有幾道她抓出的紅痕,而道道傷痕之下,則是陳舊泛白的傷疤遍布半個背部。 方才交歡時,她的手在他背上抓撓就發覺不對勁,背脊上的皮膚不同往日的滑潤,粗糙不平,當時就猜想他背上有傷,現下去看果真如此。 只是不成想會有這么多傷。 手挪到法顯背部,指腹滑過傷痕,背脊在微微發顫緊繃,花千遇語氣中帶點不解:“這是杖刑……” 這些傷疤層層交迭,溝壑不平,如何看都是皮開rou綻后才形成的,也只有杖刑才會造成如此的痕跡。 很快她便恍然,身體稍稍后撤一些,望向法顯近在咫尺的臉篤定的說:“你破戒受到的處罰?!?/br> 法顯沉默片刻,才應聲回答:“……是?!?/br> 原也沒想讓她知曉此事,他不想多言,花千遇卻好整以暇的等著他解釋,他只得簡單的說了幾句。 聽完他言,花千遇眼里沒有意外,陳訴一般的說:“原來你不是閉關,而是被罰入無罪崖面壁思過?!?/br> 法顯抿唇不語,氣氛一時靜默。 他在西域為救她而破戒,此事沒第叁個人知道,倘若不說便可躲過寺門的處罰,不過依法顯的秉性決計不會欺瞞,只會如實向寺門稟報破戒一事。 對于佛教的戒律,她知之甚少,單憑個人的想法猜測,法顯所受的處罰并不算很重,至少沒有被逐出寺門。 他看著也和四年前一樣,想來破戒沒有對他造成多大影響。 兩年時間足以讓他得悟,不為妄境所惑。 她還在天真的問:“你面壁兩年就從無罪崖內出來,是受罰結束了嗎?” 她似乎已經忘了,法顯曾說過他始終都參悟不到。 法顯沒回答她,手臂抱緊花千遇的腰身,下巴壓在她肩頭臉輕輕地蹭著她,溫柔而繾綣。 有人在緊緊地抱著她,萬千柔情,而這個人是法顯。 不知怎地,見他這副清凈的樣子,卻對她做出這般親熱的舉動,花千遇心底就莫名煩躁,或許是因為這種內外不一的反差,讓人產生失望感。 她直接扯開法顯的手,不讓他再碰她,語氣冷了一些:“既知破戒會受罰,何故還明知故犯?!?/br> 轉而又想起他像是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一樣,壓著她就往死里cao,一時怒氣上涌,說出口的話也很傷人:“和尚cao女人,這話你聽著就沒有感到半分羞恥和難堪嗎?” 法顯身體僵住,緊抿的唇邊凝著一絲苦。 羞恥和難堪遠遠不足以形容他犯下的罪過,身為出家的僧人,理應六根清凈,不染紅塵,然而卻日日夜夜的思念她。 只這一條便已是觸犯了思yin戒,且還遲遲不能悔悟,不肯悔悟,所以他才說一直都在破戒。 他也時時刻刻都在克制,結果卻仍是徒勞,心底對待她的情念有曾無減,難以磨滅。 心有執念,就會念念不忘。 愛欲遲早會成為想要占有的貪欲,有占有欲的人,最終會舍棄自身。 他怕有一天,為了心中的貪戀欲望,會不擇手段也要留她在身邊。 若真到了那一天,她會恨他,而他也不會原諒如此自私罪孽的自己,她不該為他的惡念所累。 這是最后一次他對她的貪戀,僅僅是這一次的放縱,此后再無瓜葛,永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