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迷幻
她安穩的睡著了,獨留法顯徹夜難眠。 微涼的呼吸噴灑在胸膛上。 法顯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繃緊。 體內的血液逐漸升溫,燒的人發熱,她的身體冰涼像是盛夏的冰塊能解暑,不覺間抱緊了一些。 兩人完全的肌膚相親,隆起的酥胸壓在他緊繃的肌rou上,兩顆嬌嫩紅莓點觸皮膚,懷中的身體香軟如凝脂軟玉,身體反而更燥熱,血液狂涌向下體。 法顯顫抖的闔上眼。 他起反應了…… 收回抱著她的那只手,解下繞在腕間的持珠。 一粒一粒掐著佛珠,無聲的默念經文,以求清欲靜心。 如此過了一刻鐘,他的心不止沒有清凈下來,反而越燒越焦灼,yuhuo在體內里燃燒,激發出心底深處最晦澀的欲望。 同時,一股難以抑制的渴望向他涌來。 他清楚的知道這處渴望來自于對她的欲念,因情而生欲。 他自幼修習佛法,常年清心寡欲,從未有過強烈的欲望,即便是對她動情,最初的念頭也只是期望她有所回應,而現在…… 若不曾嘗過歡愉的滋味,他便可以無動于衷,可是一旦沾染這零星之火,就再難戒掉。 難以啟齒的欲望使得罪責感在心底蔓延,同時還升起一股隱晦的亢奮。 現在她就躺在他懷里,赤裸裸,毫無防備,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來消解體內的yuhuo。 法顯沒理會心底里那道充滿誘惑的聲音。 他小心的將搭在他身上的手放下去,手搭在她的腕間,脈象已經恢復平穩,不知還會不會再復發。 從她身下坐起,法顯沒有離開,只是盤腿坐在榻上一指掐訣,另一指捻動著持珠,緩緩閉了雙目,眉心間浮現一朵金蓮虛影,隱隱約約,光輝閃現,片刻后又隱入眉間消失不見。 油燈搖曳,明暗不定。 黯淡的光線下是一具半裸的身軀,肩背寬闊,肌rou結實蓄滿力量,麥色的皮膚上滲出一層薄汗,燈火下泛著濕潤油亮的色澤。 他身旁躺著一名女子,雙眸緊閉,微微發白的面容清如浣雪,裸露著雪白的肩頭,肌膚瑩白滑嫩,泛著月色幽柔的光。 清寂的室內,因榻上的兩人油然而生出一股禁忌的曖昧氣息。 一縷淡淡的檀香息在飄散。 又是這個味道。 她伸出舌頭去舔舐,含住那沾染著溫熱的佛珠。 法顯一驚,睜開眼,垂眸去看。 花千遇抬著頭,將醒未醒的眸子里霧靄茫茫,似有一場春雨灑落,煙雨朦朧。 她靠在他的腿邊,薄唇微張,吞吐著他指間的佛珠,柔軟濕滑的舌頭舔過他的指節,輕咬了一口。 法顯的手一抖,佛珠從他手上滑落,掉在床榻上。 他平靜的目光中激起驚顫,怔然的看著她。 花千遇緩緩坐起身,棉被隨之滑落,大片晶瑩肌膚撞入眼中,赤裸的身體在燈影下勾勒出優美曲線,窈窕曼妙。 她半寐著眸子,臉上全然是茫然和恍惚。 定了幾息,向前傾身直接壓在法顯身上。 法顯身體猛地一震,血流速度加快,心跳如鼓。 花千遇腰肢輕擺,柔若無骨的在他身上扭動著,緊緊抱著他的脖頸,張嘴在他頸側啃咬。 她陷入了一場迷幻的夢境中。 感覺身體很沉,一直墜落,她掙扎著想要醒來,半夢半醒之間有幾個清醒的瞬間,旋即沉重的意識又再下沉。 她隱約知道自己陷在夢中,卻一直醒不過來。 最開始她的身體很冷,像是行走在雪域高原每一寸肌膚都被風霜浸透,冷到骨子里,在她備受煎熬時看到雪原里有一座光明輝耀的佛殿。 殿內高闊清凈,香云縹緲,燭火光耀,繪有閻浮檀金,寶樹行列,金輝燦燦浮動,滿目流光溢彩猶如天上佛國。 蓮臺上禪定著一尊佛像,周身纖塵不染,眉目慈悲,莊嚴而悲憫。 佛很溫暖,忍不住想要靠近。 這是犯禁,可身體卻無法自控的走過去擁抱他,緊緊糾纏著身下的佛像,溫暖的熱度融化了冰寒,身體又變得暖和。 漸漸地又轉變成火熱,血液開始燃燒,她的意識迷幻又模糊,似清非清,看到穹頂金蓮片片綻放,猶似無窮花海,金光瀲滟,繽紛耀眼。 她的身體便也如金蓮般緩緩綻放而開,展露出嬌嫩的蓮蕊,guntang堅硬的金剛杵頂弄著蓮瓣,研磨出一股異樣的麻癢感。 她用蓮蕊含著金剛杵難耐的摩擦著,慢慢地又燃起一股灼燒的渴望,無邊的空虛感裹挾而來。 法顯看到花千遇扶著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光潔柔軟的私處緊壓向腫脹的勃起,搖動著身體去磨磨蹭蹭。 粗糙的布料并不能消解那處難耐的癢意,她扯開法顯的褻褲坐了上來,guntang的粗碩陽物直挺挺的橫在柔嫩的春桃中,摩擦中升起的酥麻感流遍全身。 花千遇顫栗的抖了一抖,唇間溢出歡愉的呻吟聲。 盤桓鼓突的青筋碾磨過花唇,陷入一個濕熱的幽xue內,摩擦里面嬌嫩的軟rou,幽xue收縮幾下深處越來越癢,需要guntang粗硬的物件去填滿她。 見她的舉動知是寒毒犯了要拿他解毒,法顯也未出手制止,甚至還扶著她以防她跌下去。 有了法顯的幫助,她的身子更穩,扶著腫脹的陽物,摸索著找到xue口,微微沉腰坐了下去,rou冠撐開花唇嫩rou往里頂入。 她那處還沒有完全濕潤,驟然間插入的粗碩陽物將花唇撐到幾乎變形,一股撕裂般的鈍疼傳遍全身,她疼的輕顫幾下,冷汗直冒。 花千遇瞬間清醒過來,身下被撐開的飽漲感以及陣陣鈍疼,可不是夢中會有的感受。 她睜開眼,視野逐漸變得清晰,法顯的臉近在咫尺,面容上有一抹異樣的潮紅,眼底燒著隱忍的yuhuo。 花千遇愣住了,腦子里只有兩個大字。 臥槽! 她這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把法顯給上了? 短暫的愣神之后,她不死心的又低頭去看,見rou莖大半還在外面,幽xue只將rou冠吞了進去。 她稍微的松了一口氣。 這是沒完全上,又沒完全沒上,總之就是上了一點點,四舍五入相當于什么都沒有發生。 她有心想要立刻下來,粉飾太平,裝作絕無此事,可是疼痛感暫緩之后,隱隱的麻癢從幽xue深處滋生出來,幽xue不自覺的緊縮幾下,滲出一股晶瑩的清液濡濕了rou莖,再加上她身體的重量,rou冠又往里開拓了一寸。 花千遇簡直要崩潰大喊,她僵硬著身體不敢動,雙手死死抓住法顯的肩膀穩住身體不再往下落。 因身體緊張幽xue也隨之收緊,濕滑緊致的甬道吸絞著腫脹的陽物,絲縷酥麻感自花唇間升起,同時幽xue深處的癢意愈發劇烈,忍不住想要這guntang的硬物徹底的貫穿進入,搗碎椎心蝕骨的癢意。 她難忍的緊了緊幽xue,rou冠摩擦著軟嫩的內壁激出無限快感,再度勾起了她的渴望,腦海中不由想起和法顯做時的快感。 于是邪念上來了,想著不如將錯就錯,即得一場歡愉又能緩解寒毒,何樂而不為? 若是如此,法顯勢必會再破戒,那么他又會面臨怎樣的懲罰呢? 花千遇思緒翻涌,各種念頭紛繁踏至,種種后果都讓人難以承受。 理智最終壓倒了欲望。 她移開法顯扶在她腰身上的手,緩慢抬起臀部,青筋虬結的陽物從幽xue內抽離,拉出一條晶亮的銀絲來。 從法顯身上下來,她抬眸望去,眼中霧靄散去,晴空一片。 “我不會讓你破戒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