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洛淺一個人在街上走著,腦子里想著怎么離開這個游戲,忽然一只大手不知何時從旁邊的巷子里伸出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大力攬過腰肢將她快速拖進幽暗的巷子。 她發不出一點聲音,看不清身后人的樣貌,來人在把她拖進來的一瞬間就用黑布綁住了她的雙眼,嘴巴被塞了一個圓球,她只要試圖張口呼救就會被圓球塞的口水直流,吐又吐不出去,雙手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緊緊綁著,不像繩子的粗糙倒像是某種高級布料,就算她極力掙扎也不會被磨傷肌膚。 心臟在危險的環境中不安的狂跳,洛淺被人扛著一路疾馳,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用雙腿去踢身下的歹徒,有一說一,身下被踢的人不痛不癢腳步不停,倒是把她踢累了。 見鬼的體力,這人把她扛著走了十幾分鐘都不帶喘口氣的,甚至輕輕松松扛著她翻了好幾堵墻,洛淺決定暫時放棄抵抗,保持體力。 她安分下來后扛著她的人停了下來把她變成公主抱的姿勢故意拋了拋,嚇得洛淺在心里問候了一遍這人的祖宗十八代,可嘴里一句話都吐不出,那顆有意識漲大漲小的圓球將她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 她生氣的樣子似乎逗笑了這個強盜,她聽到了一聲輕笑,隨后他的腳步慢了下來,牢牢抱著她穩穩當當的走著。 洛淺在想他劫走自己的目的。 為了她這個人還是為了她背后的人? 極大概率還是因為席洲。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門鎖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應該是到了這人的地盤,洛淺很明顯感覺到他身體放松了不少,他把自己放在了沙發上。 熟悉的環境同樣讓洛淺放松了不少,她已經猜到他是誰了。 她用力踢了踢茶桌,實際上她想踢的是他,不過沒踢中,那人的注意力被她吸引過來,洛淺趁機張口唔唔的用手比劃著:“快把這個東西拿走!” 她覺得自己表達的很清楚,對方卻像是看不懂一樣,將她撲倒壓在沙發上,這下她踢不了人了,對方的腿將她壓的死死的。 “唔唔!”放開! 他非但不滾還湊的更近了,下巴擱在她的肩窩,洛淺不想和他那么親密,將頭轉向另一邊,那顆腦袋追著貼過來,惹得洛淺火大,直接用頭撞了上去。 這點力度對方根本沒放在眼里,但顯然洛淺拒絕的姿態也足夠讓人生氣,他原本還沒什么動作,現在倒是粗暴的啃了上來,下巴脖子鎖骨,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洛淺都不敢想身上的印子有多深! “撕拉”一聲,她的上衣被人硬生生扯碎了,這只狗像好多天沒吃rou一樣逮著她一直舔,口水弄的哪里都是,洛淺用被綁住的手死命掐他的腰,他除了啃的更起勁之外還去親了親她的手指,氣的洛淺臉都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現,正吃著奶子,對方突然站起了身,洛淺沒反應過來,只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就被人重新壓在沙發上,褲子被人扒下,興奮粗大的roubang直接對準xiaoxue插了進來,兩人都被強烈的陌生感覺刺激到了,她唔唔的叫著,聽聲音就知道罵的很臟,可因為口中的東西表現出來的樣子卻很誘人,心上人被蒙著眼睛,嘴里塞了類似于口球的東西被你干的嬌艷欲滴,任何一個動作都能讓人欲生欲死。 因此,男人并沒有停下他的動作,盡管他自己也被xiaoxue絞的寸步難行,他仍然挺著腰將尺寸過大的roubang插進xiaoxue更深處,洛淺由一開始掐他的腰變成指甲深陷進他的rou里,換來男人輕微的吸氣,然后就是更粗暴的動了起來,兩個不想認輸的靈魂在大打出手,他們的rou體卻毫無縫隙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矛盾又合理。嘴巴會騙人,眼睛也會騙人,欲望不會。 他想要她。 男人收走洛淺口中的球換成自己唇重新堵住她的嘴巴。 洛淺一口咬下去,他吃痛放開了她。 “徐昀然!滾開!” 在洛淺喊出男人名字的時候,徐昀然將洛淺抱的更緊,在她體內射了精。 唔,還是叫他名字的時候更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