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爺修仙回來了 第187節
沈妄指天發誓:“我會的,我發誓,我絕對會幫你!” 沈妄交朋友,從來不看對方的身份地位,也不看對方是否被追殺……反正不可能比他自己身上掛著的通緝令更多了。 聽完沈妄的話,小黑哥又是一聲意味不明的冷哼,哼得沈妄頭皮發麻。 好在他很快就松了口,說道:“你想要怎么做?!?/br> 沈妄冷哼了一聲:“他不是一心想抓住顧東亭嗎,我們以這個為誘餌,引誘他出來……我弄個陣法,坑不死他?!?/br> 小黑哥動作又頓了頓:“你想讓我假扮顧東亭?” “聰明!”沈妄嘿嘿一笑,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他已經見過我了,不能讓我來假扮,只能辛苦你了?!?/br> 小黑哥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沈妄擔心他有意見,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對方才勉強應下了。 這幾天中,二人分開行動,等做好準備后,才到了約定的郊外地點匯合。 經過幾天的造勢,現在人盡皆知顧東亭在郊外的某個地方,那個老頭傲慢自負,不怕他不來。 沈妄剛一抵達郊外,看到一襲白色的身影,他瞳孔一縮:“東亭!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讓你藏起來嗎!” 對方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沈妄,慢慢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沈妄看了好一會兒,心里突然一個激靈,發現了不對:“你不是……你是,小黑哥?” 那張氣質清冷的臉如面具一般破開,他笑得滿目妖冶,聲音也是小黑哥的聲音:“如何,我的易容術厲害嗎?我還以為你會分辨不出,沒想到你倒是有幾分眼力?!?/br> 沈妄表情微微一晃,他以前從未發現過,小黑哥的聲音,竟然也與顧東亭有幾分相似,只是一個更低沉,一個更清亮。 一道熱氣從耳畔拂過,沈妄一驚,一轉頭,就看到小黑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旁,笑著說道:“我用這張臉,如何?” 與顧東亭淡淡的,恬靜得水中蓮花一樣的微笑不同,明明用著同一張臉,他與顧東亭竟是天差地別。 小黑哥笑起來的時候,像是藏著刺的紅玫瑰,妖冶而危險,讓人神魂顛倒的同時,下意識心里一寒。 沈妄默默退后了兩步:“小黑哥,我們在做正事呢,別鬧了?!?/br> 自從沈妄發現自己是顏控以后,再面對顧東亭那張臉,產生了心理波動,他已經能平靜以待,視若無睹了。 小黑哥定定的打量著沈妄,良久之后,他垂下眼睛,吐槽了一句:“無趣?!?/br> 說罷,他拂袖而去。 沈妄知道,小黑哥是去四處晃悠,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去了。 看著小黑哥走遠,沈妄維持不住臉上的平靜表情,流露出些許后怕。 小黑哥的易容術也太好了吧,剛才二人的距離那么近,近到好像只要一個偏頭,兩人的唇齒就能交纏在一起……這種近距離下的觀察,他都看不出那張臉上有絲毫的偽裝痕跡。 若不是小黑哥與顧東亭性格截然不同,沈妄或許還真會懷疑,所謂的小黑哥,其實就是顧東亭披著馬甲來調戲自己。 但想想顧東亭一板一眼的性格……沈妄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br> 兩人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又等了好一會兒,遠遠地,終于有個人影開始出現,隨著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那人也露出了真容。 果然就是那個打傷了自己,還打傷了顧東亭的老頭子。 看到沈妄后,老人長長的眉毛一飛,他語氣不善:“是你,天生魔種呢?!?/br> 他接到消息后,立刻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這會兒卻只看到沈妄,心情不由十分的不美妙。 沈妄笑了笑,看向他身后,偽裝成顧東亭的小黑哥已經站在了他身后。 老人順著沈妄的視線向自己身后看去,而后臉色猛然一變:“不過短短幾日未見,你身上的血氣味道竟濃了這么多,果然不愧是天生魔種!” 老人本就想殺了天生魔種,這會兒看到對方身上的變化,他更是下定了決心。 “想殺死我?”小黑哥冷笑,笑得邪氣四溢,囂張無比,“你也配?!?/br> “想要我死的人多著呢,你還排不上號?!?/br> 短短兩句話,就透出小黑哥無比狂傲的性格,沈妄心里暗自為小黑哥叫了一聲好。 老人果不其然被激怒了,猛地拿出自己的武器拂塵,狠狠甩向小黑哥,沈妄見狀,直接祭出了三把小劍,沖著老人的背后而去。 老人猛地一個轉身,躲過沈妄的偷襲,怒目而視:“你這小子,不與我一起對付魔種,竟還敢背后偷襲我,好大的膽子?!?/br> 沈妄一邊攻擊,一邊嘲諷:“你當時不也是在背后偷襲的我嗎,雙標可要不得啊,老爺子?!?/br> 只短短的一瞬間,沈妄已經與對方交了無數次的手,隨著二人的交戰,老頭子在沈妄的可以引導下,逐漸步入了陷阱中。 等他徹底進入陷阱后,沈妄挑眉一笑,只見腳下金光大放,一道道復雜的金色陣紋赫然出現。 老人看了一眼,瞳孔猛地一縮:“外面竟有如此厲害的陣法師?!” 今天不行,沒崛起……大家將就看看吧,明天繼續日九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沈妄笑了:“讓你們這些隱世宗門的人龜縮不出,孤陋寡聞了吧,成井底之蛙了吧?!?/br> 老人臉色微微一變:“不知死活,你以為區區一個陣法就能困住我嗎……天真!” 仙山中的靈氣不知道比玄學界濃郁了多少倍,天然就比普通的修行者高人一等,可笑這些普通修行者,竟然仗著他的惜才口出狂言! 老人也不再收著力,手中的拂塵驟然暴漲:“邪魔歪道,受死!” 隨著他的動作,本該困住他的陣法,竟然有了破碎的痕跡。 沈妄眼神一動,手中動作不停,隨著他的動作,地上的陣法被修補,重新將老人困在其中,大大限制了他的靈力。 而小黑哥也拿出了一把長劍,劍氣凜冽,殺氣極重。 在沈妄與小黑哥通力合作之下,竟然壓制住了修為等級遠高于他們的老人,甚至還有占據上風的感覺。 可老人到底是半步金丹,最初的忙亂過后,他很快就掌握了節奏,拂塵飛舞,把所有攻擊都抵擋在外。 那拂塵看起輕飄飄的,打在沈妄的身上,登時讓他口吐鮮血。 “媽的?!鄙蛲盗R了一聲,與小黑哥對視了一眼。 這一架,三人從白天打到了晚上,仍舊沒有分出勝負,這還是在老人的實力被陣法壓制的情況下……沈妄眼神一沉,心中暗想:不能再拖下去了。 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那里,老人的靈氣底蘊高于他們,打得越久,他們越吃虧。 沈妄咬咬牙,直接把剩下的幾把靈劍都祭了出來,總共五把靈劍飄在他的頭頂,在黑暗中發出五彩斑斕的光暈。 老人又是一驚:“你哪來這么多靈器!” 看著沈妄頭頂的那幾把靈器,老人憤怒之余,心里又生出一絲貪婪。 仙山看似靈氣豐厚,但靈氣只是靈氣,諸如丹藥、靈植、靈器等寶物,分量也不多,全都把持在宗門的元老手中。 就連老人,貴為瀛洲仙山的長老,手上也只有一把拂塵稱得上靈器……而這個年輕人身上,居然就有五把之多。 不知道是出于貪婪還是嫉妒,老人的實力猛地暴漲,他哈哈大笑著說道:“怪不得方丈山的那些神棍說,我此次出山,會有機緣?!?/br> 果然是天大的機緣! 沈妄也笑了,五把本命寶劍同時飛馳而出,與老人的拂塵糾纏在一起,打得不分上下! 雙方難舍難分的時候,小黑哥也猛地加入了戰斗。 老人已經把沈妄的本命劍看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對他痛下殺手,甚至連他原本的目標天生魔種都要排在其后。 打著打著,老人突然覺得不太對,他體內靈氣流逝的速度,好像過于快了! 他猛然一驚,低頭看向腳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腳下的金色陣法慢慢變了個模樣,更加金光璀璨。 老人瞳孔一縮:“你改了陣法!這是……” “這是什么陣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要在陰溝里翻船了!”沈妄剛才被老人的攻擊打在身上,嘴角的血都還沒擦干凈,他咧開一個帶著血腥味的笑,“給老子去死吧!” 一句話落下,他們腳下的陣法猛地金光大放,如一張網,將老人密不透風的束縛在其中。 老人能明顯感覺到,他體內的靈氣在不斷的流失,如同缺了一塊木板的水桶,速度之快,讓他都忍不住露出驚恐的表情。 按這個趨勢,待他靈力都流失干凈以后,他真的會被這兩個低賤的修行者殺死在這里! 老人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恨意,他當機立斷,拼著反噬的危險,強行掙脫了陣法的束縛,只是他也因此身受重傷,不能再戀戰了。 吐了一大口的鮮血,老人擋住沈妄與小黑哥的攻擊,且戰且退,很快脫離了戰斗圈,消失在天邊。 只留下一句不甘心的怒吼:“無恥小兒,我定會要你付出代價!” 沈妄很久沒打這么辛苦的戰斗了,確定老人離開后,他全身脫力,一頭栽倒在地上:“媽的,廢了那么大力氣,讓他跑了?!?/br> 小黑哥也走到沈妄的身邊,躺在了地上,疲憊道:“這一次,我們好歹重傷了他,短時間以內,他是沒辦法出來搞事了?!?/br>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露出一個虛弱的笑意。 敵人還在的時候,哪怕兩人都已經快筋疲力竭,也不能露出絲毫脆弱,這會兒只有彼此,誰也沒有遮掩自己的疲憊。 沈妄長長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打了這個老的,還會不會來更多人……” 那三座神秘莫測的仙山,可不是好惹的。 對此,小黑哥只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真以為,他們強行捕捉天地靈氣,將靈氣困在那三座海島之內是沒有任何代價的嗎?!?/br> 沈妄露出疑惑的眼神。 “那三座所謂的仙山,最初不過是靈氣略比大陸高些的海島罷了,千年前,幾個當時修行界最大的宗門發現了天地靈氣消散的真相,他們合伙捕捉了一大片靈氣,用陣法把靈氣困在那三座海島上?!?/br> “他們困住了靈氣,卻也作繭自縛,困住了自己?!?/br> “那個所謂的陣法,讓靈氣無法外溢,但同樣的,陣法中的人也極難離開,他們就如靈氣一樣,世世代代被困在了那里?!?/br> 沈妄恍然,難怪了,難怪玄學界極少聽過三座仙山的傳聞,只有一些宗門和高層知道。 不過,他看向頂著顧東亭臉的小黑哥:“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小黑哥,我對你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你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告訴過我……” 小黑哥動作一頓,他偏過頭,躲開了沈妄的目光:“以后,你會知道的?!?/br> 他之所以知道三大仙山的秘密,也是因為上輩子,唐久不知道怎么的還是進了仙山,并與其中蓬萊島的女帝有了一段感情。 為了幫助三座仙山脫離陣法,唐久出了不少力,最后終于解決了陣法問題,讓仙山中的修行者能自由出入。 不過后來,仙山的陣法似乎還是出了問題……但那時候的顧東亭與女帝打過一架,受了重傷在養傷,也不知道具體出了什么事。 他只知道,三座仙山的修行者,最后存活的寥寥無幾。 如今的顧東亭可沒有當圣母的愛好,那幾個宗門為了一己之力,催化了天地靈氣的消散,因果循環,最后他們也被困在陣法中,不過是報應不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