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時親懵他,讓他一秒淪陷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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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 她懷疑人生地看向池漾,“爾爾同學,你這是買彩票中獎了?” 什么彩票現在能獎金三個億。 “才不是?!背匮滖娴靥鹉樀?,她手起刀落,利落地簽著單,讓拍賣會經理把這些東西都送到她的地址。 隨后轉身看向江梨,伸出五根手指,其中食指上纏著的白色繃帶還沒拆掉,“我只不過擁有了平平無奇的五個億!” “哪兒來的???雖然沒有誰的零花錢比你媽給的更多,但好像也不至于這么多吧!” “而且——” 江梨看著唯一那件被池漾隨身帶走的首飾,“你一個恐婚的單身狗,為什么還花將近兩個億買了一枚鉆戒?!” 她都不敢回憶這場拍賣有多刺激。 池漾的這枚鉆戒是從盛家少爺盛瀾清那兒搶來的,聽說他很快就要跟古典舞圈第一美人林知羨訂婚,看中了今天這枚鉆戒特意翹班來拍,結果池漾直接虎口奪食。 本來盛瀾清還想繼續叫價。 但他后來接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又說了什么,總之就讓給池漾了。 “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 池漾拒絕正面回答,“況且怎么能便宜了盛瀾清?能讓他這么容易娶到林小姐?” 江梨:“……”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有點兒蹊蹺。 “爾爾?!?/br> “別叫我這個名字?!?/br> 池漾并不怎么喜歡這個小名,畢竟不是父母給取的,而是京圈的一句調侃—— “辭暮爾爾,煙火年年?!?/br> “辭暮爾爾,辭慕爾爾?!?/br> 于是就玩笑似的將這小名喊到現在,起哄著說謝宥辭就該跟池爾爾天生一對。 但此時的江梨也懶得管這些細節,“池爾爾,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br> 池漾:? 江梨忽然湊近盯著她看,“你該不會也被池晴女士安排家族聯姻了吧?” “你這五億,是那位聯姻對象給你的新婚禮物?再讓你順道買個結婚戒指的?” 第20章 單相思了,今晚很想見到她 池漾幾乎瞬間就亂了陣腳。 她慌忙別開眼,急得臉頰都紅得像是櫻桃,“怎、怎么可能有這種事??!小甜梨,你這是言情小說看多了!” “是嗎?”江梨狐疑地看著她。 她可太了解自己這位姐妹了,每次有點什么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比如現在這個反應就很不對勁! 江梨想開口,“可是——” “可是不了一點兒?!?/br> 池漾伸手就捂住江梨的嘴,然后搭著她的肩把人往外攬,“喝酒嗎?走走走,今天開心,姐妹請你喝酒??!” 江梨:??? 她扒掉池漾捂著自己嘴的手,“池小漾你什么酒量啊就成天喝酒!等會兒你喝醉的話可別想讓我背你回家!” 但池漾現在哪兒管得了這么多。 她肯定不能讓江梨再問下去,強行轉移話題后就將她拖去了酒吧。 可此時的池漾還不知道—— 她剛才在拍賣會上殺得有多開心,明早醒后,就會有多悔不當初。 因為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謝家。 明月灣里,蘇槿月從京圈八卦中得來消息,說是池家大小姐在拍賣會大殺四方,一天之內眨眼就花了三個億! 甚至還破天荒跟盛家少爺搶了枚戒指。 三個億。 這數額一聽就是謝宥辭的手筆。 但蘇槿月并不怒。 她反而覺得喜笑顏開,立刻將八卦說給了謝向明聽,“我聽說這事的時候都不敢相信呢,三億!你敢相信嗎?” “阿辭居然愿意為了女人花三個億!而且還有一件是鉆戒誒,他現在竟也破天荒有花錢哄老婆開心的覺悟了!” 謝向明在旁邊翻著財報。 他戴著斯文紳士的金屬邊眼鏡,仿若不以為意,“那也叫有覺悟?給老婆花錢難道不是是最基本的事?他如果真的上心,就該親自挑了禮物給爾爾送去,而不是給錢讓爾爾自己去買結婚鉆戒?!?/br> “我不管?!?/br> 蘇槿月還是覺得開心,“他以前可沒這種哄女孩兒的心思,我覺得已經很有進步了,他們婚后肯定甜蜜得死去活來,反正你休想拆我親手組的cp!” 謝向明又往后翻了一頁財報。 蘇槿月還沉浸在愉悅里,“誒老公,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給爾爾送份新婚禮物?” “是?!敝x向明點頭。 蘇槿月自顧自地盤算著,“剛好,這家拍賣行前幾天還聯系過我,說有幾件不公開的拍品,我看有套首飾正適合爾爾,不如我打電話買下來,讓他們一起給送過去?” “都可以?!敝x向明沒有意見。 蘇槿月也向來說一不二。 她立刻就給拍賣會經理打了電話,說是要將這套首飾送給池漾,讓拍賣行的人跟池漾買的那些東西一起送去西子灣。 可經理卻茫然了,“西子灣?蘇夫人,您確定是西子灣嗎?可是池小姐讓我們把她買的那些東西送去花半里呀……” 花半里。 是池漾那幢小別墅所在的小區。 蘇槿月聽到這句話,剛才還雀躍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謝向明見她掛電話時狀態不對,合上財報后抬眸看她,“怎么了?” 蘇槿月用了好久才消化掉這件事。 她緩緩抬眸跟謝向明對視,欲哭無淚,“老公,我的辭慕爾爾cp好像be了,爾爾根本就沒有和阿辭一起住去婚房?!?/br> 謝向明微微擰了下眉。 他就知道他上回看得沒錯,爾爾對謝宥辭那臭小子壓根就沒興趣。 - 是夜。 天幕下的霓虹燈閃爍在十里長街,近街角處,金屬質感的牌匾亮著朦朧又神秘的黃白色暈染光—— “今夜她會在,愿你等風來?!?/br> 池漾當然不會帶江梨來這家酒吧,免得有員工跟老板告狀,季風廷就會立刻攢著薛讓和謝宥辭一起殺過來。 倒是謝宥辭今夜有些鬼使神差。 他下班路上經過十里長街,看到街角通體燈箱上印著的酒吧logo—— 今夜她會在。 燈影在他余光閃過時,他腦海里驀然就浮現出池漾的身影。 張牙舞爪時,嬌怒的活色生香。 吻他喉結時,俏然的迷離醉色。 投懷送抱時,乖巧的恬靜睡顏。 還有昨晚…… 她眼圈泛紅著委屈落淚,難得展現出一些惹他心臟揪疼,又讓他恨不得將她擁入懷里的破碎感。 也不知道她的手怎么樣了…… 嘖。 謝宥辭有些煩躁地蹙了下眉,干脆停車自己一個人走進了酒吧,單開了間包廂,盯著那logo燈牌喝著悶酒。 今夜她會在…… 今夜她在不在? 這酒吧的牌子上明明都寫了,今夜她肯定在。 半小時后…… 謝宥辭仰首猛地將杯里的酒灌掉。 草,她在個屁。 謝宥辭心緒煩躁地放下酒杯,干脆打電話把薛讓和季風廷喊來。 他本是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哪料季風廷進門就開始吵吵,“靠靠靠!辭哥,你聽說沒?靠靠靠!池小漾瘋了!她今天簡直殺瘋了!” 謝宥辭姿態懶散地陷在沙發里。 他領口松垮,抻著一條腿倚著沙發的勁兒,像是整副骨頭里都透著頹,光影半側著落在他的下頜線時,折著杯里的紅酒,莫名透著一股子憂郁的韻味。 他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