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時親懵他,讓他一秒淪陷 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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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宥辭的所有感官都在那一瞬放大。 耳際處傳來的溫軟,以及灑在他臉側的灼熱呼吸,都像是刺入了靈魂一般,鋪天蓋地占據了他整個大腦。 “池漾!池……” 一道尖銳的摩擦聲忽然響起。 謝宥辭的話音還沒落下,池漾就膽大包天地推了下他的肩膀。 他措手不及,抱著池漾就雙雙跌進了身后那個巨大的圓形沙發里。 沙發受到了很重力的沖擊。 它向受力方向滑動,金屬的沙發腳摩擦地面發出極為刺耳的刮蹭聲。 再然后。 池漾的唇就蹭著謝宥辭的臉頰,落到了他抬起來的下巴上。 謝宥辭的手臂青筋浮動。 那一剎那,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掐緊了池漾的腰,喉結上下滾動的同時,兩只耳朵都rou眼可見地燒紅了起來。 我cao…… 我cao。 我cao! 謝宥辭的整個大腦都空白了。 軟唇相貼的瞬間,他的理智和神志幾乎都被燒斷,空氣靜得能聽見呼吸纏綿,以及他胸膛里那顆心臟劇烈的跳躍聲。 偏偏池漾的吻還綿延向上。 謝宥辭被蹭得酥麻,他偏頭避開池漾差點落到他唇上的吻,“池漾?!?/br> 他聲線低啞地喚著她的名字。 一雙青筋還未隱下去的手,掐著她纖細的后腰,攥緊她的手腕,“你冷靜點?!?/br> “我是謝宥辭!” 謝宥辭自認為是在好意提醒。 畢竟他們倆從小打到大,在他看來,池漾絕不可能對他有圖謀不軌之心。 但喝醉的池漾瘋極了。 她根本就不管對方是不是跟自己從小勢不兩立的謝宥辭,甚至扒著他的皮帶,伸手將他的襯衣下擺扯了出來,掌心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謝宥辭:“……” 他的腰腹和背脊都跟著緊繃。 喉結瘋狂滾動。 最后像是徹底敗下陣來般,生無可戀地仰面陷進了那沙發里,亦如那天晚上被她撩得把持不住差點提槍。 這次的謝宥辭也同樣反抗不動。 甚至又有點兒…… 蠢蠢欲動。 謝宥辭闔上眼眸,抬起下巴,一邊被池漾落下來的吻酥得脊骨發癢,一邊在躲避的同時快要淪陷進去。 緊接著。 他忽然覺得下巴一痛。 “……” 得,小狗又對他下口了。 然后—— 小狗就沒了動靜。 謝宥辭心情復雜地斂下眼眸看她,被親紅的耳朵還沒恢復常色,“池漾?” 他試著喊她。 但池漾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動了,手倒還伸在他衣服里,覆在腹肌上。 謝宥辭眉心微皺。 他伸手挑起池漾的下巴,這才看到她眼尾和臉頰泛著的醉色,而前一秒還在對他行兇的小狗,現在已經睡著了。 謝宥辭:“……” 他神情晦暗地打量著池漾。 她什么意思? 她親我? 她居然又親我。 她不會是喜歡我吧? 謝宥辭的心情越來越復雜,他又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醒醒,親我什么意思?解釋清楚,池、爾、爾!” 他咬牙切齒地叫她小名。 結果池漾一巴掌就拍在了他手背上,醉意迷離地咕噥道,“別鬧……睡了!再鬧小心我在你腹肌上畫小豬佩奇!” 謝宥辭:“…………” 他有理由相信池漾能做出這種事,頓時就保持沉默不再說話了。 然后,仿佛一個被侵犯后又被再度拋棄的純情大冤種,最終還是將手臂探到她的腿彎,抱著這醉鬼站起身來。 嘖…… 男孩子在外面果然應該保護好自己。 現在好了。 他不僅沒保護好自己。 還得把這個女流氓給帶回家。 服了。 …… 次日,西子灣。 翻了金邊的太陽透過云層,在婚房窗戶的喜字上點綴了漂亮的細閃。 池漾是被餓醒的。 被陽光刺得睜開眼睛時,她還覺得頭疼欲裂,宿醉的感覺像是泡騰片扔進水里,快炸開的同時還嗞嗞冒著鉆痛感。 池漾撐著床起身。 她伸手揉著脹得發酸的太陽xue,緩緩掀起眼簾打量周圍環境,這才發現她昨晚竟然睡在一個男人的臥室。 黑白灰的裝修風格。 簡約大氣又透著種桀驁與張狂。 細看還有些眼熟。 “……” 池漾的大腦遲緩了片刻。 隨后好像終于反應過來什么,讓她如同受了驚般抱緊被子翻身坐起。 西子灣! 這里是她跟謝宥辭的婚房! 她怎么會在這兒? 池漾的眼瞳微縮,她正想回憶下昨晚醉酒后發生的事,但大腦還沒來得及轉,一道肆意的聲音就悠悠響起—— “醒了?” 池漾應激似的抬頭,看到的果然是那道松弛懶散的身影。 謝宥辭穿著件冷欲的深色睡袍,整具身體像是被抽了骨頭似的,以一種松散的懶勁兒,混不吝地斜倚在臥室門口。 看到他。 池漾的表情明顯變得嫌棄,她用小斜眼睨著他,“謝狗?你怎么也在這兒?” 一道輕嗤聲忽然響起。 謝宥辭端了杯咖啡,他好整以暇地舉起來抿了小口,佯裝驕狂地偏頭看她,“我怎么在這兒的你不清楚?”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 昨晚,是一場名副其實的宥宥歷險記。 從未談過戀愛但向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謝宥辭,先是被池漾推倒在沙發上一頓猛親且毫無反抗之力。 又在鎖骨咬痕剛消之際,被她在下巴上留下了一個嶄新的牙印。 再后來。 池漾親著親著他就睡著了。 謝宥辭只能忍辱負重地把她抱回家,偏偏她剛到家又醒了繼續鬧,非要去他的房間枕著他的腹肌一起睡。 他好不容易才把池漾哄得睡下,床也被她霸占,只能去裝修得粉粉嫩嫩的主臥,在那云朵似的軟床上睡得腰都酸痛。 結果醒來之后。 池漾居然像渣女一樣地問他,“昨晚我喝醉之后,不會是你送我回來的吧?” 謝宥辭的神情很遲緩地頓了下。 他慢悠悠地昂起下頜,展示著昨晚在她口下添的新傷,漆黑的眼瞳復雜晦暗地盯著她打量,“……你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