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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而且葛雨晴可還是他們這批玩家里,唯一的一個女性。 吃慣了的食物,不會突然就想換的。 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蘇子黎動了動胳膊,那只一直被藏在他兜里的精巧紙青蛙不幸被壓扁,發出了細微的紙張摩擦的聲音。他突然整個人怔了一下。 “梁山?!?/br> “???” 梁山茫然地抬起頭,眨了眨眼睛,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興奮起來,他像個大蟲子一樣,一拱一拱地拱到他身邊:“蘇哥,我在呢。你有啥吩咐,告訴我就行,我一定努力做到?!?/br> 蘇子黎:“……” 你這亂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他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沒什么吩咐,你還記得你當時在祠堂里拿的那個靈牌上面寫的是什么嗎?” 居然不是有計劃要逃跑嗎? 梁山整個人蔫吧了一下,但立刻又提起精神來。 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唔,我記得我的上面寫的是陳金花,母陳紅梅立?!闭f到這,他突然就笑了一下,臉頰兩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小酒窩。 “蘇哥,你不知道,其實我們幾個都挺有緣分的?!?/br> “你和賀鉉哥是父子檔?!?/br> “我和雨晴姐的靈牌也是母女關系,就是不知道陳叔他們那邊是怎么樣?陳叔,你記得你的嗎?” 陳紅輝躺在那邊,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還猶帶怒氣,完全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又自顧自地擰過身體。 從蘇子黎這可以聽見他那邊不斷傳來細微的摩擦聲。應該是在拿什么東西磨繩子,爭取自救吧。 梁山見他不回,無奈地沖蘇子黎露出了一個苦笑。他小小聲地道:“年紀大脾氣犟,蘇哥你別和他生氣,陳叔他也是急了?!?/br> 在這個幾乎全員被抓的絕望時刻,梁山意外的心態不錯,就是話多了點,似乎是想要將自己這輩子沒來得及說完的話給說個盡心似的。 他湊在蘇子黎身邊,一直在小聲的嘀嘀咕咕。 “我前兩天還在和我們班主任叫囂說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早知道就不氣他了,為了放那一句狠話,我回去被教訓了三回,還沒收了三個月的零花錢,最后只能給梁梅拎包干活分點錢。誰知道只是打打小零工,就能被弄來這里呢?!?/br> “梁梅這回坑我可坑大了?!?/br> “不過還好是我不是她,她那個小丫頭,脾氣又犟又囂張,就是一個窩里橫。碰上我兇的要命,但是到外面來,就是一個慫蛋,怕這個怕那個的,看見個小蟲子都要叫上兩聲?!?/br> “她要是來這里,恐怕活不過十分鐘?!?/br> “……” “還好不是她?!?/br> 梁山呢喃著,眼圈悄悄的紅了,聲音也不自覺地帶上了哽咽。 “蘇哥,我其實還挺慶幸的?!?/br> “真的?!?/br> “我妹讀書比我好,以后肯定能有出息。我爸媽把她養大,以后也算是有人養老送終。我就是……我就是有點難受,早知道昨天我媽給我做早飯的時候我就多吃兩口了?!?/br> “我媽包的餃子可好吃了,還是我最喜歡的豬rou白菜餡……” 話音未落,他就哭成了個狗子。 而且可能心里還惦記著這個地方危險,捂著自己的嘴小聲哭的一抽一抽的,看著特別慘。 蘇子黎:“……” 你先等等哭啊,大伙兒這還沒死呢,你怎么就哭上了呢? 他頗為頭疼的嘆息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撐一下自己的腦袋,可惜現在的狀態不允許他做出這種動作來。 他干脆就往旁邊一歪,任由梁山繼續哼哼唧唧。 自己開始思索整理現在的線索。 出口已經被堵死了,那么他們現在想要出去,就只能重新尋找出口。但現在更焦急的是,他們已經被抓起來了,就看剩下的獨苗苗賀鉉能不能把他們救出來。 |最|新|網|址|找|回|-丶2∪2∪2∪丶℃○㎡ 青蛙神明突然擺出這么一個要祭祀的架勢,肯定是和什么人有關。 密室里現在暫時分成兩方大勢力,青蛙神明勢力和未知神明勢力。一方擺明了是準備把他們都祭天掉,另一方態度不明,但看起來也不是很親善。 本來他以為他們玩家會成為這其中的第三種中間勢力,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因為他們太弱了,弱到完全不能和任何一方抗衡,所以只能選擇依附。 那么,如果要把玩家們分成兩派,該按哪種辦法分呢? 蘇子黎撩起眼皮,看了陳紅輝一眼,發現他還在努力磨繩子,并不為他們的對話所動,甚至還因為扭動幅度,已經滾到了祭壇的邊上。 如果陳紅輝和吳斌的靈牌也是父子的話。 那一個清晰的梳理脈絡就出來了。 蘇子黎和賀鉉,他占據了子的角色,賀鉉是父。 梁山是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子,葛雨晴是母。 而陳紅輝和吳斌那邊暫時不清楚。 但按照神明那邊的關系的話,子系應該是親近未知神明,而父系應該就是親近青 蛙神明。而他們現在還存活能動彈的人中,父系只有賀鉉或者陳紅輝。 那么,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暗中cao控呢? 蘇子黎下意識地摸了摸兜里的糖紙青蛙。 按照目前的狀況來說,身懷秘密疑似NPC的賀鉉明顯比陳紅輝更像是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