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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鉉掀開桌布去把抽獎盒搬出來他卻沒受到什么傷害? 是因為他長得好看,所以靈牌不打他? 不可能。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在這個密室中,和出去有關系的線索是允許玩家觸碰的。也就是說,他們其實可以直接伸手把他們對應的靈牌拿出來,而且不會被打。 *** 梁梅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臉上的灰塵,陳紅輝他們在發現沒辦法直接動手拿靈牌后就直接開始在附近尋找其他線索了。 她是個新人。 平常也不怎么玩這種密室游戲,完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幫忙,只好利用自己個子瘦小的優勢在個個縫隙里探頭探腦,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 陳叔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他看她跌跌撞撞地在角落里摸索,就把自己備用的手電筒拿來給她用了。不過她還是更喜歡那個叫蘇子黎的,因為他剛開始對她說話很溫柔,長得很好看,還很厲害。 啊,其實另一個叫賀鉉的也好看。 但是他看起來實在不太好接近,而且…… 梁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頸,可能是因為她當時被打暈后是被他拖走的,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疼。 幾根柱子后頭都轉過了,沒發現什么異常。 梁梅剛想去看看其他人又什么收獲,結果一轉頭就看見她最喜歡的那個哥哥,伸手直接從桌子上抓下了一塊靈牌。 動作流暢自然。 半點都沒有遲疑的意思。 梁梅:“……” 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其他人跟著轉過頭之后都懵了。 “你居然直接把它拿下來了?!备鹩昵缛滩蛔「@呼。 “嗯,”蘇子黎晃了晃手里的靈牌,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所有人,“你們動手拿的時候當心點,就拿自己名字對應的那塊,其他的千萬不要碰?!?/br> 其他人點頭點地飛快。 他們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去碰。 小心翼翼地將其他對應靈牌取下,一行人速度飛快地回到墻壁前,將靈牌插入凹槽。嚴絲合縫,一絲縫隙都沒有留。 然后—— 擦咔一聲,他們站立的地面突兀地沉了下去。 這沉沒來的猝不及防且速度飛快,蘇子黎踉蹌了一下,只來得抱緊自己的背包。他最后一秒看見的,是賀鉉站在他邊上,淡定地朝他揮手。 等下,為什么這家伙站在那里的高度比他高那么多? 難不成這地面的沉沒速度居然是不一致的嗎? 腦海里下意識地閃過這個念頭,接著,蘇子黎就被這密室里的單人“電梯”給晃地暈頭轉向,差點沒忍住直接吐出來。 當地面終于歸于平靜時,他第一個反應是低頭捂著嘴干嘔了兩聲,緩了好幾秒才抬起頭觀察自己這是到了個什么地方。 他正站在一個封閉狹小且十分昏暗的屋子里。 冰冷的,帶著濃郁土腥味的氣息涌入鼻腔,空氣中的濕度很高,甚至比上面的祠堂還要高。將它們吸入肺腑之中后,能感覺到一股難受的沉悶感。 蘇子黎打亮手電筒,朝前走了兩步。 腳下是黏膩的泥地,周邊的墻壁只是糊了一層灰白色的,大概是石灰夾雜著稻草的墻泥。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上面堆放著許多稻草和一床單薄的棉被。 剩下的空間全部被一個精致的神龕所占據。 與周邊簡陋的裝飾不同,這神龕通體由木材所制,被拼接成了一個精致的小房子的模樣,房頂甚至還是用專門燒制的瓦片鋪成。 在神龕的屋檐下,擺放著兩盞款式十分熟悉的蓮花燈。 而那個本該裝著神明的地方,卻被一塊麻布所覆蓋了。麻布內鼓鼓囊囊的,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強制性給塞了進去。 蘇子黎緩緩走近,他隨手撿了幾根稻草,將它們揉捏幾下,擰成一根勉強能用的“小棍子”之后,動作輕柔地撥動了一下那麻布的下擺。 “撲通——” 一個圓圓的東西從里面滾落下來。 它咕嚕咕嚕滾過來,直到撞在蘇子黎鞋邊才停止。 黑色的發絲凌亂地糾纏在一起,混合著驚恐、恐懼與不敢置信的五官痛苦地糾結著,干涸的血跡從他嘴角一路流淌到那個被截斷的脖子部位。 這是一顆被砍下來的頭顱。 第8章 也許是密室這種不科學的存在為這顆頭顱提供了保鮮作用,他看上去十分完整,整體并沒有呈現腐化現象,只是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樣。 整個腦袋都干癟癟的。 皮膚皺在一起,顯得十分蒼老。 但是從他烏黑濃密的頭發和磨損并不算嚴重的牙齒來看,他的年齡應當不會超過五十。 蘇子黎把暫時充當牙線撩開人嘴皮的稻草丟到地上,他蹲下身,干脆將那神龕前的麻布直接掀開。 幾近干涸的血腥味與腐臭味迎面而來。 攜裹著一股不大好聞的灰塵味道。 去掉頭顱后的尸體被強行塞入神龕,作為一個體格健壯的男性,他的姿勢當然不會太美觀。僅從神龕前露出來 的這一部分就可以看到,他的手腳乃至胸腹部的肋骨位置,都已經被強行扭曲了。 也許是動手的那位有些強迫癥。 折疊的方式竟然還挺整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打開衣柜,看見了一柜子折疊好的衣服。只是這衣服有些駭人而已。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