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嬌靨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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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不停,這次輪到他有恃無恐了:“既然阿驪好奇,那本王今天就試試,霸王硬上弓是個什么滋味?!?/br> 他心眼壞,故意把那五個字要得清晰又重。 甚至臨了說完,還低頭去咬她的耳垂。 廝磨曖昧之中,將她心口中的最后一堵墻徹底擊潰。 清脆的撞珠聲接連響起,幾件慘遭荼毒的衣裳被毫不客氣地丟到地上,色彩艷麗,好似幾多各不相同的花堆壓在一處,相互推搡著。 緊接著,那件繡了青松圖的外袍也緊接著飛來,將所有的嬌弱花瓣都壓在身下。 待到后半夜時,別說反抗了,花兒連哭的勁兒都沒了。 —— 不知不覺,北越王“愛妻、寵妻、縱妻”的名聲越傳越響亮。 除卻一些艷羨夸贊的聲音,更多的還是等著看熱鬧的。 有人不以為然地說,這是男人剛開葷,前幾年必然稀罕,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如何呢。 他們還信誓旦旦,認為太師府的小女兒只是運氣好成了樊封的第一個女人,但凡來個比她更有滋味的,鐵定就沒轍了。 也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僥幸,總有些人反而做出一些大膽的事。 譬如—— 這日樊封剛到軍營,就看見連燦鬼鬼祟祟地站在自己的營帳外,不知道原地徘徊了多少圈。 一抬頭看見他來,少年眼睛一亮,小步跑過來:“別進去,里面有來給你送女人的,來者不善?!?/br> 果然,他只說完前半句,樊封就果斷停住了腳步。 瞇了瞇眸子,他看過來:“你進去,把人趕走?!?/br> 連燦的臉色更不好看了,抓抓后腦的頭發,實話說:“里面那可是大人物,我惹不起?!?/br> 冷哼一聲:“連本王也惹不起?” 訕訕地干笑兩下,連燦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小聲地沖他說了事情原委。 待將連燦遣回去后,樊封步伐顯然更悠然了些,慢條斯理地靠近,連掀帳簾的手也是懶洋洋的。 “哎呀,王爺來啦,可需要端茶倒水暖被窩呀?” 一只腳還沒邁入,便聽見道狠狠夾著嗓子冒出來的話。 嫩得能掐出水來。 樊封沒忍住,嘴角上揚:“若是你來的話,那的確是需要?!?/br> “美得你,想得還挺好?!鼻G微驪哼了聲,摻雜著她沒察覺到的嬌。 她左腿壓右腿坐在太師椅上,還很講究地加了張軟墊,素手纖指端著白瓷盞,正是往日里樊封會用的那套。 她用下頜指了指那邊跪坐在地上不敢吭聲的人,冷笑道:“王爺平日里的日子還真滋潤,在家一個樣外面怎么還一個樣?” 樊封走近,看都沒看那邊的人,大掌扶在太師椅的兩側,上身稍傾:“那,我在家什么樣?” 荊微驪皺起眉頭,避開臉不想同他親近。 放下杯盞,又猛推了把近在咫尺的男人,看著他無奈地后退兩步,才站起身說道:“我不管,這事你得給我出氣?!?/br> 樊封挑眉:“我還以為,你要盤問我平日里的日子有多滋潤呢?!?/br> 又給了他一個眼刀,荊微驪氣呼呼地走了。 從營帳出來后,果然看見偷聽好一會兒的連燦和狄舒。 前者臉上倒是沒什么表情,反倒是狄舒猶豫地開口:“王妃您可千萬別誤會王爺,他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今日全是小人搗鬼?!?/br> 無語地遞過去一個眼神,連燦咳了聲,故意道:“你是蠢蛋嗎?如果她信了,早就在里面給樊封一個巴掌了?!?/br> 作者有話說: 連燦:喔喔喔!終于輪到我說這句話了/搓手手 ps:明天恢復下午六點左右更,然后如果下周有榜的話就再更一周番外,沒有的話咱直接更一章收尾完結!還有一周開學的大學牲卑微碼字中~ 第77章 金玉露 ◎朝她殷紅的唇襲去◎ 約莫半個時辰, 荊微驪重新回到了樊封的營帳。 先前那個陌生女子依然在,甚至還多了個有些眼熟的男人。 荊微驪忽得想起來,先前從王府的書房里見過這人的畫像,好像是軍中一個還算有些威望的先鋒將軍。 嘖, 如此有身份的人還干這種事? 荊微驪下意識皺起眉頭, 默默坐到了樊封身側。 見她落座, 樊封才不緊不慢道:“薛將軍有什么話,就當著本王的王妃再說一遍罷?!?/br> 那位薛將軍聽到這話,立刻抬頭看過來:“都是我鬼迷心竅, 聽信了小人讒言,惹得王爺、王妃不快,還請王妃責罰?!?/br> 不等荊微驪開口, 一只大手便順著裙裳從后腰攔上來, 最后將她問問摟住。 順著看過去,荊微驪便聽見樊封低聲道:“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在?!?/br> 心里頓時松快起來,沖他回了個笑, 荊微驪偏頭看向那邊的薛將軍,口吻平靜, 聽不出半分怨氣:“責罰談不上,就是不知將軍送到王爺賬中的, 是哪兒尋來的姑娘?”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薛將軍眨了下眼睛, 又朝手邊一直在低聲抽泣的女子看了眼, 面色更黑了:“此人, 是我弟弟的養女?!?/br> “原來如此, 這樣算下來,也該喊將軍一聲伯父?!鼻G微驪勾唇,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砸在太師椅的木扶手上:“那,她可是自愿的?” 薛將軍回道:“是自愿的?!?/br> “如此便好說了?!?/br> 荊微驪笑容愈加燦爛,只是那盈盈的笑意卻難達眼底,在半腰就被硬生生扼住了:“既是自愿,想來對王爺也存了幾分心思,不如本王妃開個先例,讓她來王府做個燒水丫頭,也算是解了對北越王殿下的傾慕之苦?!?/br> 聽出來她話里的意思,樊封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 不愧是他的阿驪,連罵人都這么講究。 隨著荊微驪的話說完,那邊跪著的兩個人神色各異。 薛將軍自不必多說,就算沒懂也品出來這話里的味兒不對勁,一直蹙著眉頭沒敢應聲。 翻到的他身旁的女子,竟還真把荊微驪說的話當真,以為自己靠姿色博得一番天地,有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出路,眼睛里面竟然是冒著光的。 冷哼一聲,荊微驪沒忍住,狠狠掐了把男人的掌心rou,用口型說:你自己的桃花債我才不管。 說完,她起身離開了,留下樊封愁悶卻無奈。 原本讓她來,其實是為了令她自己給自己出口氣,如此待他晚上回去說不定能品到幾分甜頭,可沒想到竟搬起石頭砸了他自己的腳。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目光柔軟,可隨著視線收回的剎那,登時又變得凜冽銳利。 他站起身,不容置否道:“既然薛將軍不會管束小輩更不會管自己,那邊脫了戎甲,回家好好學學罷?!?/br> —— 當天夜里,樊封剛回到臥房,便瞧見青瑤抱著一床被褥在地上忙活。 他面色漸沉:“誰讓你鋪的?” 其實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前,他就有了答案。 果然,青瑤轉過頭,實話實說:“是王妃吩咐的,說王爺今日酒喝多了暈乎得不行,得在地上睡幾宿才能舒服?!?/br> 被這番話氣笑,樊封抬手示意青瑤出去,而他自己則是默默走到屏風后面。 視線沿著木桶緩緩向上,最后凝到了年輕女子的冰肌雪骨上。 說完也稀罕,他家阿驪明明已經生過孩子,可一身的寶貝竟是沒有受到半分的影響,反倒是因著一些緣由,愈加勾人。 簡直引得他神魂顛倒。 察覺到男人的強橫氣息已經靠得很近,可荊微驪就是不回頭看,自顧自地沐浴。 終于,樊封先忍不住,主動將冰涼的手探到了氤氣飄散的水中,甚至玩味十足地貼上那寸白玉似的肌膚。 “呀!” 被他的手刺激到,荊微驪不受控制地叫出聲,氣呼呼地回頭看過來:“樊封!” “我在,我在?!笨匆娝姆磻?,男人故作乖巧地應了兩聲,隨即將手掌拿離她的妙處,卻又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依舊放在水里。 荊微驪咬著下唇,很是想打他。 深吸一口氣,擔心他再肆無忌憚,荊微驪便干脆用自己的手先一步將其控制,這才忿忿不平地說:“你這人,真是孟浪極了?!?/br> 樊封不以為然地歪頭:“阿驪,我們成親也有一年半了,怎得還這般容易害羞?” 說罷,還故意讓另一只手也伸入桶中,稍微一動,幾層水浪便被撥到了荊微驪身上,她面上更氣了。 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荊微驪只能憤恨地松開手朝他推了把。 樊封揚眉,二話不說就將她的手反控住,然后傾身靠近,毫不收斂地在她鎖骨處落下一排輕而淺的牙印。 咬完男人還不滿足,抬起頭后又朝她飽滿殷紅的唇瓣襲去。 不想這么狼狽倉促地親,荊微驪抗拒地高昂下頜,避開了他的靠近。 察覺到她的異樣,樊封松開了手,忍不住問:“不給親?” 深吸一口氣,荊微驪看過去,桃花眸中蘊著濃稠的水色,卻不柔軟:“你出去?!?/br> 生氣了?不像啊,他明明都沒用力。 他如是想著。 雖然心里疑惑,可樊封也不敢真惹得她不高興,便應得很快,轉身就走了。 等荊微驪從木桶里出來時,已經是一炷香后了。 把身上的水漬都擦拭干凈,她換上新的小衣和貼身衣物,深吸一口氣,朝外面走去。一抬眼,便看見男人正將地上的被褥重新收進柜子里。 聽見她的腳步聲,樊封順著看過來,嘴角扯著淺淡的弧度:“洗好了?” 不想理他,荊微驪徑直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