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君王側》(七)事發(大哥很生氣后
書迷正在閱讀:冷秋(父女,高H)、醉漾(骨科 1v1 H)、我的心里一直在MMP(權貴X秘書)、在愛里燃燒殆盡的我們、玫瑰花帶、[希臘神話]春神之戀、她是貴族學院的校長、貪嬌靨、重生空間嬌嬌媳、穿到年代文中搞醫學[穿書]
作者有話說:朋友們我們網開一面從今天開始要入v了。因為有人盜文,所以我們臨時決定馬上入v,否則想等都完結再入的。入v之后我們周四到周日更新,每次更新一章,也就是差不多保證每周總共更新四章,大概一萬二千字以上。重要劇情和rou入v。會在標題加括號。歡迎評論,有長評或者過100珠珠會加更。 那天董北山帶你去跟傅煜然和李縵吃私房菜。你們兩人后到,落座后你去洗了手補了妝,再回來的時候覺得氣氛怪怪的,但沒人多說什么。吃飯時董北山依然給你夾了菜。上車時他讓你先坐一會兒,他去傅煜然車上談點兒事兒,你不疑有他,十分鐘后董北山回來,什么話都沒說,示意司機開車回群力。 你依偎著他,絲毫不知道即將面臨的狂風驟雨。 回家后他讓你先回主臥,他去書房忙點事。你回房悄悄換了成套的內衣,準備等他回來發現精美的你。 可惜你沒等到溫柔撫弄你的董北山,只等來了沉著臉發問的董北山。 “你去華碧跟人學了什么?” 你被他的怒氣砸得一愣:“我……我……” 他不肯放過:“你去跟誰學什么亂七八糟的?學怎么伺候男人?” 他頭一次這樣發怒,你顧不得半掩半露的衣裳,赤著腳下地,急急辯解:“不是的,哥,我沒有……我沒有學亂七八糟的……” 董北山盛怒之下說話難聽,眼風刮過你桃紅色的內衣肩帶像刀子劃過去:“不是學了新活嗎,不是要學人家伺候嗎,衣服脫了過來!” 原本這段時間你跟董北山蜜里調油,沒想到這份殷勤背后另外藏著隱情。董北山本沒防備,現在就有一層被蒙在鼓里的不悅。你的本事真是大,還敢背著他去夜場去打聽他的過去,學一些不入流的本事。 他盯著你,你腦中空白,下意識地搖頭辯解:“我不知道...哥我真的不知道?!?/br> 你被嚇得嘴唇都隱隱泛白,他顯然不能真的責罰這個樣子的你,但他真的為你這句不知道的答話惹得惱火。于是董北山壓了壓火氣,留給你一句:“在這兒好好想,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算?!?/br> 你和臉上冰涼的眼淚一起被他扔在臥室里。完全不知道是哪里漏了行蹤。你當然不可能知道,短短幾個小時前的私房菜館,你去洗手時李縵無心的一句調笑:最近小妤去華碧找姑娘學的不錯啊,哄得咱哥吃飯都遲到。李縵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董北山表情沒變,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傅煜然看了李縵一眼,這時候你回來了,桌上就沒有人再接這個話。 董北山面上波瀾無驚,該給你夾菜還是夾菜,看著你一無所知地對他撒了嬌,李縵卻一頓飯都在暗悔。果然,吃過飯各自回了車上,李縵系好安全帶恨不得催傅煜然快走。傅煜然把鑰匙插進去,不動。 李縵有點兒心虛,說:“走啊回家?!?/br> 傅煜然看看后視鏡,開口:“縵縵,一會兒你最好別瞞著?!?/br> 董北山開了車門。 你過了整整兩天一個人吃飯睡覺的日子。你依舊睡在主臥,董北山去睡了書房。他似乎很忙,可以忙得整整一天都見不到人。以前那些陪著你吃飯的日子好像真的是海綿里擠出來的水,只要一松手就統統被吸回去,好像不曾存在。 一個人的早餐索然無味。你吃了一個小包子,又喝了兩口牛奶就不吃了。王媽和李姨在廚房里一個和面,一個摘菜,你無聊就過去問了弄的是什么菜。 “是薺菜。這會兒薺菜是最好吃的,又嫩又鮮,可惜咱們哈市天冷,今年這會兒還下雪,這個薺菜市場上都少,這都是董先生讓人弄來的?!?/br> “今早上董先生還問我你的早餐是什么,這兩天有沒有按時起來吃東西?!?/br> 家里人關系有了微妙的變化,住家阿姨的感受往往是最敏銳的,你和董北山相互避著不見,她們在中間只能暗暗忖度發生了什么。王媽委婉提點:“陳小姐,女人是要學會低頭的,尤其是跟董先生這種男人?!?/br> 董北山是哪種男人不言而明。你低頭咬著唇。 你發了微信:“董哥,王媽包了餃子,我中午給你送一點過去好嗎,方便嗎?” 餃子只是個引子,能破冰才是真的。 董北山在辦公室的書桌前坐著。其實這幾天他心里也想,都冷戰兩天了,小姑娘也不說問問自己,剛想著,你的微信消息就來了。想了想,董北山給你發:再泡一壺山楂茶帶過來。 司機拎著食盒放在茶幾上,打開食盒,熱氣騰騰的三十個餃子,一半薺菜餡,一半三鮮餡,醬油醋兩樣蘸料,黃瓜腐竹涼拌粉絲乾隆白菜糖醋蘿卜四樣小菜做點綴,一碗金沙沙的蝦仁豆腐羹,一壺山楂茶。 你挽起袖子調了蘸料,把筷子遞過去,董北山不著急吃,先問你:“吃了嗎?” “吃了幾個,王媽包的挺好吃的?!?/br> 聽你吃過了董北山才動筷。 吃了餃子,又喂了你多半碗豆腐羹,董北山喝著茶消食。 你鼓著勇氣說:“哥你這兩天辛苦,我給你按一按吧?!倍鄙健班拧币宦?,坐到了沙發上,你也連忙跟過去。董北山枕著你的腿,你蘸了一點冰片薄荷膏,輕輕給他揉著太陽xue。 “大哥,你……”伴隨著外面匆匆腳步聲由遠及近,話音在推開門的一剎那又戛然而止,不自覺地放慢了。 董北山輕輕拍了兩下你的手腕,你扶著他坐起來,也沒敢打量來人,就自己閃進了套間里的小臥室。 董北山的小臥室里有張床,一個衣柜,一張圈椅。你在臥室轉了一圈,就順手將床上他穿過的衣服迭起來放在一旁,準備給他帶回家洗了。 來人莽撞,本來是想匯報南崗一塊難啃的地有突破了,趕著飯點兒過來不是顯得自己工作出力上心嗎,誰想得到大哥這兒有女人在,平常是沒有的,哪成想今天就這么寸。但后悔也晚了,只能硬著頭皮,也不敢夸大,撿著重要的事回了。董北山揉揉臉說,行,就這么辦吧,也沒別的辦法。來人恭敬萬分地提著心退出去。 董北山推開臥室門,你在給他換被罩,聽見開門直起身看他。董北山說:“弄好了你躺這兒睡會兒,下午我帶你回去?!?/br> 你有點兒可憐地望著他:“哥,你不休息會兒?” 董北山搖搖頭:“不,我還有個會要開?!?/br> 沮喪的你并沒有立刻睡著,但床上都是他的氣味。你無意識捏著被角,在溫度適宜的小房間里慢慢閉上眼睛縮成一團。 “醒了?”你給手機定了鬧鈴,董北山正好進來給你端水放在床頭。 你散著頭發坐起來,去抓他的手。他沒有松開任你抓住,你又得寸進尺,湊近了抱住他,讓他羊毛背心下擺的溫度與你偏高的體溫融合在一起,默默發泄著一個剛剛睡醒的小女孩的迷惘和脆弱的一面。 你聽到他輕輕地嘆氣,然后摸了你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