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君王側》(三)良藥(H,車震,陰蒂
書迷正在閱讀:冷秋(父女,高H)、醉漾(骨科 1v1 H)、我的心里一直在MMP(權貴X秘書)、在愛里燃燒殆盡的我們、玫瑰花帶、[希臘神話]春神之戀、她是貴族學院的校長、貪嬌靨、重生空間嬌嬌媳、穿到年代文中搞醫學[穿書]
雖然調經的方子停了,但韋大夫又給你開了藥性不大滋補養氣的方子,早晚一副,細水長流的滋潤著,等到了春分再把脈看看。 忙完了的董北山問你,你這藥是得要月光送服是吧。 你趕緊大口大口把中藥都喝了,然后講起歪理,我這不是早上起晚了,然后它不,早晚一副,我覺得晚上是得... 董北山打斷你的話,給你遞了清水漱口,說,一天到晚,熬著夜喝中藥,說你兩句一堆話等著我。 你鬧小情緒,躺床上卷著被子背過身去睡,董北山想從背后摟著你,你偏又拿捏起了架子,噘著嘴小聲說,玉佩貼著涼,別抱我。 敢在床上和他拿橋耍小脾氣的,你是第一個。 第二天,剛過九點,你還從夢里呢,就被董北山喊醒,不情愿的睜開眼睛。 “來,把藥喝了?!?/br> “你干嘛啊,我...”你帶著兩分起床氣剛想說我不喝,可藥碗都送到嘴邊了,溫乎的,應該是提前熱好,又放涼到適合入口。 你皺著眉頭。沒睡醒就被灌苦藥,這日子是一天都沒得過了。在他身邊被看得這么嚴,你好像個高中生似的——就是高中的時候也沒被人這么管過呀。 董北山不知道你這些心思,只當你是嘴里發苦,把含化的梅片兒糖放你唇邊,你伸出小舌頭,舔過他的手指,把酸甜的糖含在嘴里。 一翻拉扯之下,你原本掛在肩膀上的吊帶也滑落,但你困得懶得管,也不記得昨天說的別抱著我睡,趴董北山懷里,側臉蹭著他的脖頸,夢囈,“接著睡啊,困的...” 你倒是回籠覺里又去見周公了,可是為難了一旁血氣方剛正當盛年的董北山,又是一大清早的,又是美嬌娘在懷里,又是一低頭就能看見露在外面羊脂玉似的兩塊乳rou,上面還有紅瑪瑙點綴的挺立乳尖,又是能時不時聽見你幾句哼唧的含混夢話。 可惜了,董北山好歹也是道上數得著的搶rou見血的人物,眼下見著葷腥,反而體諒你喝了苦藥,念了心經撩開那些閑情。 過了正月開了春要走動走動,照例是相熟的人攢局吃飯, 李縵因了犯了濕疹,飲食起居都要極注意,推托了沒來。估計是男人們要開口談些正事,專門給女眷們單開了一桌。 又是比貂袍又是比手上的戒指,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聊,你低頭喝著主家準備的酒,這酒有股淡淡的藥味,但最后回甘,不辣很爽口,像極了南方當甜品喝的醪糟。 “哎呀,陳小姐可是識貨,這酒我們請老中醫配的藥酒呀,最是滋陰補氣啦?!敝骷姨f。又一太太說,那大姐你有方子嗎?我也給我家那誰泡。 “有有有,我和你說我這藥酒,我們家那個,喝了可好了......” 女人們不知怎么把話題聊到了床上那點事,有的抱怨外面有相好分寵,有的絮叨男人年紀上來了,有的夸耀自己和對象關系好,每晚都得手里握著命根子睡。 你本想低頭吃飯,可偏又被問,陳小姐,這藥酒方子我是給您留一份嗎? 你清了幾下嗓子,支支吾吾說,...藥酒...嗯我們...先不用了...嗯...就還好...謝謝你啊孫太太...你面紅耳赤的搪塞完,這時候菜盤子都下了,上了各色果子碟,才把話題又掉的別的地方去。 幾個太太交換了一下眼色,知道董先生的新寵嘴嚴不肯多透露風聲,因也就打消了八卦打探的想法。 局散了,董北山也喝了點酒,但不多,半杯白的,讓鋼子回家放兩三天假,新喊了個穩當的小弟來當司機開車,他扶著你,上了勞斯萊斯。 車里暖和,你嫌熱,貂裘大衣脫了,外面的開司米搭衫也脫了,只剩件藏藍色方領喇叭袖的掐腰絲絨長裙在身上穿著。這裙子本來到腳踝,你找裁縫改了樣子,因此在車上坐著的時候,能露出嫩春藕一段的小腿。 “怎么喝那么多???”董北山問你,順便囑咐家里的王媽把醒酒湯煮上。 “那酒...是甜的...”你辯解,殘留了唇彩的嘴嘟起來,像是掛著糖殼的山楂球。 你又自言自語起來,“那酒,可好了,補的,然后她們還問我,要不要給你預備著...”你說著醉話,手也不老實,從董北山的手里掙脫出來,摸上了他的大腿,在他的細紡羊毛西裝褲上,像擼小狗一樣摸。 前面開車的小兄弟,本以為今天能來露個臉,沒想到攤上這段風月無邊,原本的駕駛座也成了燙人的煎餅鏊子,坐立難安。 董北山看著駛到了別墅的外街,他就叫了停,說是先走吧辛苦來一趟,小兄弟麻溜下車走,剩下一個成甜酒釀圓子的你和一個被撩撥的把持不住也沒想把持得住的他。 開春了,怎么不得吃頓葷的? 董北山拉著你的手,把褲拉鏈解開,別摸著腿隔靴搔癢了,要摸就摸點荷槍實彈的真東西。你手被他的大手包著,幫他擼著,他看你眼圈兒犯著酒醉的紅,也引誘你,“乖小魚,給哥用嘴弄弄?!?/br> 你迷噔噔的,又被他輕輕推著肩膀,順著力就低頭,伸出舌頭舔了幾下。也就伺候了幾下,你就搖著頭皺著眉,說苦說澀。 也不知道董北山從那里藏的糖,剝開一塊兒遞你嘴里,又親上去,說一起甜甜嘴兒。 你被親的發暈,又軟綿,董北山伸去你腿間的手你也無力反抗,原本到小腿的裙子被拉扯卷到腰際,只留下一個稍稍遮掩羞處的蕾絲三角內褲。 董北山的手指隔著一層薄布料撩撥你,敏感到不行的陰蒂被蕾絲包著磨蹭,你就撲騰撲騰扭扭腰,當下xiele身,哼哼唧唧沒斷,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小母貓鬧春呢。 車里有糖但是沒套,都說了咱董哥是個講體面的人。 眼下的時候,這不只能因地制宜了嗎。 董北山讓你并著腿,內褲還穿著,就這么用火熱的性器來cao弄腿間和花心。 車窗上冷凝的霧氣,被你的手抹去,后來開了個小縫通風,飄散進來的料峭春風和你腿間貼著的性器形成鮮明對照,對照著人越發羞。 也許是酒精作用,也許是他的擺弄,你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了許多次,就像沒個停歇的漲潮,你覺得陰蒂尖兒和yindao口都發疼了,接連唉唉求饒,只盼他能放你一碼。 可董北山偏不,這男人饞rou了,又是送到嘴邊的rou,哪有不多吃幾口的? 董北山摸著你的小腹,含著你的乳尖,打算好好解一下饞。 貪上貪飲多喝了幾杯,又被按著擺弄,你覺得不對,甚至是越發失控的不對,哭叫著求饒什么羞話都往外說,什么哥饒了我這回,什么哥真的不行了,什么哥以后不頂嘴。 董北山這次偏不好說話,又或是打定主意要逼出你骨子里的那點兒sao勁來,用guitou頂著,把蕾絲布料都淺淺cao進去了yindao里面。 你嗯啊叫了一聲, 徹底防線失守,沒了丁點兒顏面,可又控制不住,想停也停不了,面上抽抽噎噎的哭,下面淅淅瀝瀝的淌水。 淌的是什么水,你是羞得恨不得躲在外面雪地里,不做人了做個路燈站街景算了,他倒是沒嫌埋汰,用手把尿濕的內褲被你扯下來,哄著你,“說小妤還真是小魚,真是水里游的呢?!?/br> 這樣的話讓你又羞又惱,伸出軟拳對著他心口就是一錘,雖然一點不重,但你是整個東三省唯一敢對他董北山如此這般沒大沒小的人。 他不介意,用你的貂袍和他的大衣裹著你,把你裹得和個小春卷似的,抱出車,穩穩當當的往別墅里走,而那個被尿濕的蕾絲內褲,早就被順手扔到了路邊。 你腿間還有濕意,腦海里牢牢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董北山抱著你進了屋,兩個住家阿姨自是不敢說什么更不敢開口上前,當作沒事人一樣,任憑董北山抱著你進了主臥。 你從層層迭迭的裘袍和大衣里掏出來,只拉了一層薄毯蓋住自己,酒醒了不少,惱怒的你已經不是發床上欲擒故縱的小脾氣了,而是打定了主意今晚不給碰,你并起腿,推著董北山,嘴里說些,“不要,我不給,你怎么那么壞啊?!?/br> 董北山還沒怎么你,就聽著你當面帶著嬌俏罵他壞人,誰不知道他董北山是黑老大,是板上釘釘的壞人,可也就你敢當面張口說。 他沒生氣,帶了一絲玩味,看著他的小情人在床上發些無足輕重的小脾氣,他也喝了酒,隨口就說,“不給???你也不出去問問,你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頂上?!?/br> 董北山這句話不是空xue來風,自從他元宵節那張眾里尋她的照片發出來,不知有多少人眼熱你這份炙手可熱的殊榮,想著走門路也給送上一兩個人來分寵討好,但他看了看照片或是聽人說去一兩句就算了,那些人都沒你當年伴著曇花念典故獨有的撩魂嫵媚。 你還有的四五分酒意又醒了一半,仍然嘴硬說,我就不給,你別碰我。說就說了,你還伴著動作,又上手推了他一下。 就那么一夜未過,號稱東三省的規矩的董北山已經被你沒輕沒重推了胸口兩下, 他不生氣,只當是家養的小貓撩爪子撓人,只是嘴里嚇唬你,說,“你說不碰就不碰啊,你說了算嗎?你不想伺候...行嗎?” 董北山也只說說,明白你是喝了酒撒嬌,但你已經被兩句他的話搞得清醒無比,甚至酒后的體熱也降了,從心底生了一層寒氣。 看你愣了兩秒,董北山心說算了算了,不難為你,抱著你說,喝了酒讓李姨陪你泡泡澡散散,我把這些臟了的衣服床單啥的換了。 你泡在水里,仍然念著他那兩句話的核心,被人頂上,伺候人,連一旁李姨問你陳小姐水溫還好嗎都沒聽清。 從浴室回來,主臥已經重新收拾干凈,董北山洗了澡喝了醒酒茶也淺淺睡了,你撩了被子,靠在他身邊,沒有一絲困意,惦念著剛才的任性對話,董北山還在夢中,但下意識胳膊伸過來,將你摟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