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妻子下(H/正入/抱入)
“……” 你人生第一次被這么稱呼,繃緊了嘴唇試圖逃避。 但他像是根本看不懂你的言下之意,執著地湊過來,又閉起眼睛索吻:“妻子……” 你被他親得沒了脾氣,只能任他蹭你的臉頰,那雙手就在你不知覺時放到了你腰上,然后你就察覺到一根偷偷抵上你下體的rou柱。 那緊實的觸感讓你渾身觸電一般顫抖,渴望繁衍的本能讓你立刻欲望高漲地厲害——身體比你先一步做好了交配的準備。 真幾把大。你第一反應想,也許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幾把真大,但無所謂,你只是知道這玩意能讓你很有感覺,一種近乎漆黑的紫色讓它看起來非常危險,無法忽視的長度和寬度正威脅著你,一種隱秘的緊張轉化為不可言說的期待蔓延開……你清楚你想要它帶給你更深更久的快感。 你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我現在就能讓你再也不能勃起……” “嗯?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安達羅涅將他的陽具對準了xue口:“跟人類不一樣,我的輸精管天生就長這樣。你的能力現在根本沒用哦,還是說你想立刻讓我高潮?” 他露出個危險的笑容來:“那這樣的話,必須得立刻插進去了呢?!?/br> 如他所言。他涌入了你體內。 你感受到他清晰的存在,在向里面開拓,涌動,那粗壯的rou柱的頂端,努力爬行著去親吻甬道的末端。一扇緊閉的門,一間產房的門。 在他之前的努力下,潤滑和擴張都緩解了初次接納他的不適,而且……你清晰地認識到你不是在與人類zuoai。你在和一只非人的怪物zuoai,他的yinjing相比起普通男人脹大了一圈,甚至在進到頭時,還殘留著一小段在外面。你吃不下完整的他,而安達羅涅似乎并不滿足于現狀,他向前傾身,于是下身也壓迫著你,你在眼淚模糊的視線中聽到他含著嬉笑的聲音:“再加把勁啊?!?/br> 然而不等你回答,吻便又落了下來,他吮吸你的唇瓣,犬齒輕咬,隨即那修長的舌頭便鉆入你的口腔,蛇一樣纏住你的舌頭。 與此同時,他輕緩地動起來,動作像吹散一朵蒲公英那樣,然而卻無法拒絕,那囁嚅的水聲從相交的地方傳來,他以一種近乎撫摸的方式蹭著zigong口,你感受到那圓潤的柱頭擠壓著盡頭的宮頸,rou之間顫抖而赤裸的碰觸,想讓人一口咬碎的焦躁。 唇內被吮吸著,而花xue也被攻訐。如此清醒地與他人融為一體的混沌,讓你的腦袋也隨之融化了。 “哈……” 綿長的吻結束,他抬起頭來深呼吸,你還沒來得及為嘴唇的解放松口氣,他的雙手突然用力按住了你的腰,下一秒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呃!——” 被擠壓的zigong和被拉伸的甬道都讓你渾身僵硬,難以再抵抗他任何動作,包括那一下下撞擊著下身的他……超乎尋常的尺寸終于化為超乎尋常的快感,粘膩的水聲令人牙酸,一股又一股的溫熱襲擊你的盆骨,真是要瘋了……你無力地將手搭上臉,遮擋自己的表情。 “哈、哈、哈……我做的如何呢?” 安達羅涅一邊兇猛撞擊著你一邊問:“和人類相比,我讓你感到快樂了嗎?” 你不說話就俯下身來咬你的耳朵,修長的舌頭饑渴地舔過耳廓:“說話呀?!?/br> 你被他逼得沒辦法胡亂地點頭:“快樂、快樂……你慢點吧……” “嘿?!彼靡獾匦α?,攬住你的腰一把把你抱了起來,你在突然的動作下,反射性地夾住了他的腰,而那根直挺挺沒入xiaoxue的yinjing,此刻在重力的作用下竟然完全被你吃了進去。 “不行……不行!” 他八只腳站得穩穩地,雙手托著你的屁股上下聳動,每一次都進到令人發指的深,如此過度的結合讓你驚慌失措:“太深……” “是嗎?但我覺得正好呀?!?/br> 安達羅涅抱著你,但他用的力氣只勉強不讓你掉下去,為了不讓自己的zigong被擠壓得太厲害,你只能攬緊他的脖頸,試圖延緩自己的墜落,但這無濟于事,只是讓你們的交合變得更有節奏了些,深深淺淺,仿佛一首永無盡頭的歌謠。 交合的地方的水液沿著柱身流動,噗呲噗呲地掉在他腹甲上,沾濕了他漆黑的外殼,一滴滴yin亂的雨落下,你們又吻在一起。 他的喘息像落入你喉間的媚藥,你一邊承受著他的沖撞,一邊在他脖頸上落下吻痕,咬他的肩頭,汗水沾濕唇角,咸血滴上舌尖,你在他高速的抽動中迎來頂峰。 絞緊的yindao從他那榨出了第一管jingye,那馬眼抵著宮口,將粘稠的液體全部注射進狹小的甬房,而多余的量已滴滴答答地溢了出來,流動的感覺刺激著你的神經。 ……不管了。你想,管不了了,草。 先zuoai做個爽再說! 年輕男女。 “啪、啪、啪……” 不間斷的進入又抽離,反復地碾壓、涌動、一次次最親近的相互吮吸和感受對方。 年輕男女對于性愛的熱情真的讓人驚嘆。 你無力地趴在蛛絲床上,承受著身后的撞擊,腦袋暈暈的,從那之后你們做了幾次了?中間似乎停下來吃了飯喝了水,然后又不知不覺搞到床上去了,大腿上就沒有干過,一直被各種體液侵占著,一些流走了,一些又來了。體內的yinjing再度抽搐脹大,你反射性地支起身來想離遠一些,被他親密攬住了脖頸:“去哪呢?不滿滿當當射進去可不行……哈……” 他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在貼著你的耳朵時哼嚀,低沉男聲嗚咽的聲音灌進去,你又不得不下身一緊,絞得他又射出來一股。 “哎喲……慢點……” 他又吻又咬你的耳朵:“會讓你當上母親的,不要著急……” 管什么母親……你此刻只是被交配快感支配的野獸,手指用力抓住他放在你脖子上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五道血痕。 “哈……你知道嗎?” 剛射精,但安達羅涅沒有絲毫要休息的意思,他畢竟可不用像人類男性那樣還得等待勃起,只需要不停摩擦輸精管把jingye榨出來就好。所以你那痙攣的xiaoxue也不會被放過,盡管jingye都已經無數次溢出來。 他一邊挺腰一邊說:“我們從出生開始就會產生jingye,儲存在身體里,等到成年之后就會一股腦放出來。我可是存了好多呢……” 安達羅涅嘿嘿笑起來,他艷麗的灰眸蕩漾著勾人的笑意:“今年春天我把自己關在洞xue里,沒有伴侶,一滴也沒流出來過。但這次可以全給你哦……讓我想想,存量大概還有一半吧。我聽消息說成年的兄弟們的繁衍要斷斷續續持續一周呢?!?/br> 他把你的下巴抬起來,逼你仰視他:“你要努力啊?!?/br> 還有一半?!去他媽的……你徹底放棄了思考。 隨他便了! 你咬他的嘴唇,又在他身上添上傷口,與那些抓傷、咬傷、淤青一起,化為快感的輔料,你幾乎以為你對施加疼痛也上癮了。 蛛絲一層層加厚,你已看不到任何離開的可能。那是避免伴侶出逃,讓交配得以完全踐行的牢籠。 你的眼前只剩下了他清明的灰眸。 承載著生的渴望,愛情的喜悅,漫長時光堆積中的寂寞……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