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溶之島(2)序湛(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豪門丈夫穿回來找我了、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重生從世界杯前開始、還要多久、壞齒(百合H)、不良誘惑(高干)、拒絕過我的暗戀對象又說想上我?(百合abo)、攻略游戲BUG修復中(快穿nph)
領養“寵物”的客人逐漸增多,各處通道變得不似以往那般死寂。 關著男性“寵物”的地方,作為一批新來的實驗體,聞初翎和江逸塵等人被分別關在隔間的玻璃房內,全身各處敏感點被注入特殊的藥物,以供后續更好的調教。 聞初翎眼前模糊成一片,頭頂白熾燈光暈出大片大片的光圈,整個視野都是白茫茫。 所有玩家都成為了實驗體,那云泱呢? 她那么厲害,應該不會遭遇這些吧?他還是太弱了啊,根本就只會拖云泱的后腿。 少年的白色發絲在耳邊顫動,后xue內特制的駭人的東西不斷進出,被機器控制的東西根本不需要休息,毫不疲倦地在濕軟的xuerou內抽插。 而除此之外,他的胸膛處也貼上了兩片鐵片,里面有不知名的細長東西進入了細小的乳孔之中,那本來不是能夠容納東西的地方,但聞初翎卻不覺得疼痛,只有無盡的快感要把他消融了。 更別說被蹂躪地皺縮成一團的胯下的粉嫩roubang,那里更加不堪入目,被特制的類似于貞cao鎖一般的東西將roubang鎖住,連勃起都做不到,只能靠后xue來獲得強烈的快感和高潮。 又有一位客人進來挑選喜愛的“寵物”。 系統給出的主線任務是逃離這個島嶼,而第一步便是先要離開這個囚籠的基地,成為被客人挑選出去的寵物。 但聞初翎總覺得沒有這么簡單。 譬如他知道的,他們之中的時逾初就已經逃了出去,他們空行的人在新人階段就能夠擁有關于時空的能力,確實能夠在副本之中獲得最大的助力。 少年表現在外空洞破碎的眼神簡直像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很快,漂亮的少年就吸引了這次前來的客人,那是一位留著半長頭發的青年。 聞初翎全身的道具被解開,頸部被栓上帶有特殊機關的牽繩,像是遛狗一樣被牽了出去,在此期間,他并不能站起來,只能在地面上爬行。 青年用手抬起聞初翎的下巴,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就他吧,真是太漂亮了?!?/br> “這個是我們還沒有調教好的寵物,客人您確定要選擇他嗎?”引導人員再次詢問了一遍。 青年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尤其在近距離看到了聞初翎寶石一般的紅瞳之后,就更加滿意了。 青年允許聞初翎站起來,然后他拉著繩子往外走去。 赤裸的少年并沒有衣服,作為寵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之后陸續有有幾位客人進來,領走了幾位使出渾身解數的幾位玩家。 臨近傍晚時分,來基地的人所剩無幾,還剩下最后一位客人,引導人照例帶著她穿過長長的陳列了許多人類的玻璃容器,來到最后的玻璃房。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被領走的沒有調教好的寵物尤其多。 也許和新來的一批實驗體容貌過于出眾有關。 云泱逐一掃視過玻璃房,沒有看到熟悉的白發紅瞳的身影,亦或是任何一位她熟悉的云月的其他兩位。 來遲了一步么? 她視線在一處突然停住,那處玻璃房內,少年狼一般的目光對上她的平靜的眼。 他身上的傷痕實在是太多了,大多是因為少年極其不聽話才會做出的懲罰,連頭上都有些許的血跡順著額角留下,順著優越的眉宇淌過高挺的鼻梁。 都破相了,云泱移開目光,想要從頭再確認一遍。 房間內的序湛被剛剛云泱絲毫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眸看得怔愣了一下,他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突然,胸前乳尖處的電流通過全身。 “呃啊~放……放開我”他呻吟了一聲,獨屬于少年的喘息聲像是海邊夜晚清爽的風,哪怕此時是因為乳尖的電流而忍不住喘息,也不似一般人的低沉。 后xue冰冷的器械又往里進了一點,他的括約肌不由得收緊,全身的每一處都是緊繃的,平常能用來抒發欲望的roubang被屈居于狹小的貞cao籠中,得不到釋放,只能無助地不斷收縮著菊xue口。 “他?!倍吳邈鲢龅穆曇繇懫?,他在汗水模糊的視線中望去,又是她啊。 云泱看著被放開的狼崽一般的少年,直到對方無力地跪在了她的腳邊。 “哈……哈……”他的全身都是密密的汗液和血跡,那些傷口被汗水流過,只會更加地疼痛,序湛此時幾乎沒有任何力氣再抬頭了。 但面前的人卻蹲了下來,細長漂亮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內心劃過一絲的厭惡和惡心,然后使力從云泱的手指間將頭扭了過去,下巴也因此脫離了那點冰涼的觸感。 來到這個島上的這些人,無論面上如何道貌岸然,也不過都是一群衣冠禽獸罷了。 “客人您也看到了,他是沒有被調教好的,您需要另外挑選一位嗎?”引導人適時開口問道。 序湛的肌rou緊繃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如果他錯過這個客人,還怎么逃出去? 云泱站起來,剛準備回答不用,腳邊的少年拉住了她的裙擺,伸出殷紅的舌頭,在她裸露出來的腳踝處舔舐了一口。 那舌尖上帶著一點倒刺,跟貓咪一樣,舔過時帶著一點的酥麻,云泱看過去,正好和序湛還沒有收回的討好的眼神交匯。 少年的耳尖瞬間變得通紅,將頭扭開,不再和云泱對視。 “不用了,就他吧?!?/br> 序湛耳邊傳來女人清冷的聲音,他捏著云泱裙擺的手收緊了一下,那片布料被捏得皺巴巴成為一團,在他掌心的汗水中濡濕。 他不自然地想要松開手,耳尖的緋紅還沒有褪去,結果手中的裙擺卻突然被拉走,他看去,頸部的繩索卻突然收緊,毛茸茸的腦袋不由得被拉進,呼吸噴灑間,他聽到那個女人說了一句。 “捏臟了,回去幫我洗衣服?!?/br> 誰,誰要幫她洗衣服了!他悄咪咪地看去那一方白色的衣角,果然,剛剛被他捏過的地方此時黢黑一片,和其它純白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