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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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一早韓心遠照例在門口等她,流螢一心想見迎春,便問道,“她人呢?” “誰?” “迎春,她人呢?” 韓心遠搖搖頭,“不知道,她一貫走得早?!?/br> 流螢想了一下,點心是要現做,迎春又要過去金店學徒,所以自己先走也不算奇怪。 二人叫了黃包車,流螢才想起來賬簿還在韓俊明手里,她讓韓心遠先走,自己返身回去。 韓俊明的屋子就在她隔壁,她敲了敲門,里頭安安靜靜的,聽不見半點動靜,她認為韓俊明去了醫院,猶豫著要不要悄悄溜進去,拿了賬簿便走。 正這時,門扇咔噠一聲打開,韓俊明睡眼惺忪地倚在門框上,只露出半張臉,以及敞開顆扣子的睡衣,和胸前一片白凈的皮膚。 “你、你還睡著?” “嗯?!?/br> 他含糊地應著,打開門便返身回去,睡衣松松地掛在身上,柔軟的棉布料子令他整個人的線條都柔和了不少。 “我來拿賬簿,打擾你了?!?/br> 屋子里飄著淡淡的藥材味道,全然沒有晨起臥房的沉悶感,流螢下意識放輕了步子,繞過藥柜才見到字臺,賬簿就在那上面。 韓俊明似乎并沒有將自己的房間安排得很好,藥柜擺在靠墻的當中,對面便是床,字臺擺在里側靠窗,旁邊是一張雙人沙發,挨著兩個滿滿當當的書柜,所有家具幾乎都擠在了屋子的一頭,只有衣柜貼在大門這一側的墻上。 流螢也不介意,繞過去將賬簿拿在手中,待她要回過身的時候,背后撞上一個微涼的胸膛。 身子落入他的懷抱,流螢短了呼吸,韓俊明閉著眼睛,將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小娘?!?/br> 他偏過頭沉沉地呼吸,輕輕地啄她小巧的耳垂。 “兒子昨夜對完了賬,小娘不查查?” “你原就是查我的錯處,哪有來回查的道理?!?/br> 流螢放下手,搭上他環上來的胳膊輕推,“我要走了?!?/br> “還早呢?!?/br> 韓俊明歪著頭倚著她,閉著眼睛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可下身卻精神得挺立在那,挨著流螢的大腿緩緩磨蹭。 “昨兒說好了,對完賬就有獎勵,兒子硬的難受,小娘是不是該兌現承諾?” 韓俊明反手拽住她地腕子,向后一拉便朝自己的腿根摸去。 流螢腕子被他扣住,小手攥成拳頭卻抵不住他硬是朝她手心里塞。 “你這人…大清早就想這事!” 流螢紅著臉,一雙杏眼睜得圓圓的,韓俊明rou根guntang,同他身上全然不是一個溫度。 他低頭吻在她肩頭,流螢下意識一縮,韓俊明擁著她的身子將重量壓下去。 “小娘又不是處子,怎地這么不了解男人?” 她固然曉得男人那話兒早上都會異常精神,可沒有哪個還沒睡醒就要弄的。 她咬著唇,本能地想躲,而韓俊明卻并沒打算放手,反而瞧著她燙紅的小臉興趣盎然。 “小娘這清純的樣子,跟個黃花閨女似的,難不成昨兒晚上被哪個花魁奪舍了?” 韓俊明的聲音慵懶,話鋒卻是不遺余力地挖苦。 他盤算了一晚上要如何扳回一城,斷不能讓這丫頭騎到自己脖子上來,今早逮到機會,非要下她的面子不可。 流螢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她才剛拿捏住他,現下哪容他這樣奪權。 “還道你是真的想弄,原就是閑的磨牙,放開我,我要走了?!?/br> 窗外飛過兩只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聲提醒著時值清晨,旁人還沒有睡醒。 門扇開著,流螢只低聲地嗔斥,韓俊明拿準了她不敢大聲說話,摟緊了她纖薄的身子,下身不住地拱。 “怎就不是真的想弄?小娘要是不信,兒子入進去讓小娘感受感受?” 說罷,他就要掀起裙擺,流螢一把攥住他的分身,死死扣住龜首拿指甲在馬眼上一劃,韓俊明立時疼得一個哆嗦。 “哎呦!疼、疼、疼…嘶!啊…小娘你…” 流螢轉過身來,摟住他的后腦,踮起腳貼近他的耳朵,“不聽話就得受罰?!?/br> 韓俊明徹底打消了挑戰的念頭,咬著牙抵著她的額頭喘著粗氣。 方才那一下著實是疼的,流螢并不那么了解男人的身體,下手難免沒有輕重,然而他不想露出來,咬著牙竭力忍下。 流螢瞧他這模樣軟了心,也怕弄壞了他。 她原也不是心狠的人,只是這韓俊明總想欺她一頭,昨晚上還以為他歸了心,沒成想今天一早又要欺上來。 她嘆口氣,撩開他的衣裳,伸手去脫他的褲子,韓俊明下意識地躲。 “干什么?罰一下得了…”韓俊明捂著下體多少有些怕。 流螢沒停手,只道,“褲子脫了我看看?!?/br> 韓俊明有種被強迫的羞臊,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小娘這么饑渴?” “嘖?!?/br> 流螢抬起眼瞪他,這人的嘴可真是,什么境地都要不依不饒。 韓俊明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由著她脫了褲子,胯間一陣涼風,韓俊明的大腿泛起一層顆粒。 他的柱身意外的白凈,直挺挺地立在身前,龜首向上昂起,瞧上去就如這個人一般驕傲。 流螢瞧得呆住,韓俊明得意地朝她拱了拱,“怎么樣?兒子這品相還不錯?” 流螢扁扁嘴,抬眼看他,“沒個正形?!?/br> 韓俊明扯起一側嘴角,“這事兒要什么正經?!?/br> 流螢不接話,彎下腰去瞧他的冠首有沒有傷到,這猝不及防地動作令韓俊明心頭一蕩。 她的鼻息撲下來,韓俊明直想將她的頭按下去,讓這小嘴吃上一吃,然而他也真的怕,下意識不敢再惹她。 流螢小手搭上去,穩住柱身,雙指輕輕地撥弄馬眼周圈的皮rou,確認他沒有外傷之后,流螢眼看著那小孔里淌出一滴晶瑩的水珠。 指腹又摸了上去,將那東西捻上來在指尖暈開,有點點滑,也有點點杏仁香氣,這味道同旁人不大相同,流螢不自覺地湊近了聞,滿心拿他當個活體樣本做起了學術研究。 韓俊明隱忍地悶哼,往日里哪有他老老實實地被女人賞玩的時候。 無處安放的雙手先是湊到唇邊,他下意識想咬,后又覺得這是女人得了爽利的姿態,于他實在是不雅,便將雙手叉腰,可流螢湊近去聞他,他向下瞧了一眼,又慌忙閉緊雙眼,不能看,他許久沒碰女人,這連挨都沒挨到,斷不能輕易交槍。 “好奇怪呀?!绷魑炓痪湓拰⑺o繃的神經拉回現實,“為什么你這個不大一樣?” 韓俊明不曉得她這樣說是褒還是貶,便問道,“哪兒不一樣?” 流螢沒答話,只歪了歪頭,伸出小舌頭舔了一舔。 “嘶!…” 韓俊明立時寒毛豎起,一瞬間毛孔全都打開。他再是忍不住,雙手猛地撐在桌沿,囊袋縮成兩顆卵丸貼在腿根,rou根繃緊蓄勢待發,他咬緊牙關使出全力忍耐。 流螢見狀蹲了下去,一口便將他的roubang吃進嘴里。 “啊…小娘…” 韓俊明縮著身子,繃緊了雙腿控制著抽插的欲望,只手負擔身子全部重量,另一手摟著她的后腦,手背墊在她同桌沿之間。 雞蛋大小的冠首塞了滿口,流螢含著他感受著他的跳動,只幾下,她的口中便溢滿了jingye,順著下巴淌。 韓俊明眼疾手快,利落脫了睡袍墊在她的小臉底下,才沒有讓那液體沾到她的衣裳。 韓俊明射得不算舒暢,心里倒是無比滿足,小娘還是疼他的。 他端著她的下巴,眼看著她緩緩吐出roubang,jingye裹在小嘴里,他將衣裳在她的小臉底下墊好,說道,“吐出來吧?!?/br> 韓俊明故意沒有放底手,流螢只得仰著頭吐,他瞧著濃稠的白漿從她紅潤的口中緩緩流出來,心中又是一陣狂喜。 流螢沒拒絕,遂了他的愿,韓俊明還道是她喜歡自己,實際上流螢心里一直納悶一件事,那便是為什么韓俊明的分身,竟然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