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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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回去路上遇見了迎春,正巧是在她想起來自己的院子被程家那個無賴占了的時候。 迎春受了大少爺叮囑,特意在這里等她,“大少爺吩咐,您今晚上就去二姨太院子住,不過今天來不及收拾出新的屋子,您要是不嫌棄,就睡大少爺的屋子,他說晚上要守靈就不回來了?!?/br> 流螢點點頭,韓正卿的安排總是得當的,她也不問旁的可能,徑直朝韓正卿的住所去。 二姨太的院子里也掛了白,對角開著燈,卻也只是照亮了一小塊范圍。 韓正卿的屋子離二姨太不算遠,流螢進門的時候剛好遇見銀杏從二姨太房里出來。 “您回來了?二姨太剛還在問?!?/br> 流螢點點頭,“二姨太歇了嗎?” 銀杏回頭瞧了一眼,“倒是沒睡,不過您還是別進去了,二姨太正鬧腰疼呢?!?/br> 流螢想了一想,她也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住了大少爺的屋子,總要同二姨太見個面,便問道,“二姨太經常腰疼?” 銀杏答道,“老毛病,累著就犯,喝了多少藥都不見好,只能按按,這不松枝剛進去,給我替下來了?!?/br> 流螢心里有了數,又同銀杏簡單交代兩句便進了二姨太的屋子。 二姨太趴在床上,身上的衣裳都沒除,可見是實在撐不住了才回來,一進屋就倒下了。 “二姨太?!绷魑炘陂T口先叫了一聲。 二姨太沒回頭,抬了抬手,流螢走到跟前來,作勢接手去替松芝,哪知松芝沒讓,流螢才說道,“我來吧,jiejie去歇會兒?!?/br> 松芝挑起眼皮看她,說道,“我們太太這毛病旁人不懂,還是別累著四姨太了?!?/br> 流螢記得她一貫不喜歡自己,便也沒強求,撤了一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二姨太回過頭瞧她,“前頭誰在了?” “今晚二少爺守靈?!绷魑炏乱庾R說出實情,但轉念一想又怕二姨太多心,急忙補充道,“大少爺忙完了也會過去?!?/br> 二姨太想了一想問道,“老大給你安排了屋子?” 這一問,流螢小臉刷地紅了,“沒、沒有,說是今天收拾不出來,讓我住他那兒?!?/br> 二姨太心領神會地哼一聲,“老大真是疼你?!?/br> 流螢這會兒才想通,若是今晚二少爺守靈,韓正卿是可以不留在前堂的。 “那、那要不讓大少爺回來吧,我…我跟迎春擠一擠?!?/br> 二姨太再擺擺手,“算啦,他這么安排,你就按他說的踏實住下,明兒讓她們給你收拾個屋?!?/br> 說到這二姨太忽然問道,“誒,我想起來了,那個姓程的你認得?到底是個什么來頭?夢蘭姓徐可不姓程?!?/br> 一說到程嘉澍,流螢也皺起眉頭,“他是小姐的表弟,他爹是小姐的舅舅,徐老爺跟著程家做起的生意,再后來程家漸漸敗了,程小少爺在徐家養過一陣子,同小姐很親,小時候也是讀書識禮的,現今怎地這般無賴?!?/br> “哦,怪不得?!倍烫吭谀莾合肓艘幌?,隨后支起身子對松芝說,“你手沒勁,讓她按?!?/br> 松芝剛要張嘴,銀杏就推門進來,“四姨太,您要的湯婆子備好了?!?/br> 流螢瞧見銀杏便笑起來,“放桌上吧?!?/br> 二姨太見這意思也彎了眼睛,又挑起眼皮瞧松芝,“瞧見沒,眼力見兒差著行市呢,歇著去吧?!?/br> 松芝一跺腳,好歹行了個禮,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 銀杏眨眨眼,瞧見流螢就這么干坐著,便給倒上茶才退出去。 “別搭理她,這丫頭皮癢了?!?/br> 二姨太打個圓場,流螢點點頭,將湯婆子拿毛巾墊好擱在二姨太的后腰上,溫度傳下來,二姨太舒服得喟嘆一聲,流螢小手搭上去,在后腰上輕推。 “你手怎么樣了?” 二姨太閉著眼問,流螢搖搖頭,“不礙事?!?/br> “行吧,我也不跟你繞彎子,夢蘭這個事兒做得不光彩,但是說到底老爺跟她都沒了,爛攤子還得咱們兜著。那個姓程的要是能善了,受惠的實際是咱們,你說呢?” 流螢垂著視線想了想,回道,“您說的不錯,我就是在想,程少爺是怎么得的消息,小姐同徐家早斷了往來,要說也才兩天的功夫,程家就能趕在這個時候來鬧?!?/br> 二姨太忽然抬頭,腰上的湯婆子險些掉了下去,“你說的對??!” 流螢扶著湯婆子說道,“我倒是可以去問問,就是有些怕他?!?/br> 二姨太一擺手,“你聽我的,晾著他,這事兒定然是大房搞得鬼,徐家你還有認識人嗎?” 流螢想了想,答道,“小時候有個婆子帶過我,不知道還在不在,倒是可以去問問,二姨太想打聽什么?” 二姨太手指勾了勾,流螢俯身湊過去,二姨太歪著頭跟她耳語幾句,流螢頻頻點頭,隨后問道,“這能行嗎?” “行不行的,咱都得試試。到時候你心里有個數就行,倒不必驚動旁人,老妖婆是沖著正卿來的,那姓程的也未必拿不了主意,她要治咱們于死地,咱們就給他釜底抽薪?!?/br> 流螢從二姨太房里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見迎春在門廊底下等,流螢走過去問,“怎么不進去?” “大少爺的屋子歷來不許旁人進?!?/br> 流螢才知道韓正卿規矩大,她先進了屋子,迎春再跟進來鋪床。 韓正卿這屋三開間,當中是堂屋,一側是臥房,另一側是書房。 “怪不得不讓旁人進?!彼跁块T口瞧了一眼就將房門掩上。 又進臥房瞧了一圈,房間里陳設簡潔古樸,透著一股穩重,甚至有些沉悶的氣息,倒是同他這個人很相稱。 唯獨窗邊的妝臺,與這屋里極不協調,這是從流螢房里搬過來的,鏡子上遮著布,倒有幾分辦喪事的樣子。 流螢瞧著別扭,便將白布裹嚴實,邊角挽好,反手擰個扣,再將布料抻出些,遠遠看去像扎著一朵白花。 里間傳來水聲,流螢忙進去瞧,只見迎春給她放了熱水,流螢走過去將水門關了,再對迎春說,“出殯之前不能洗臉梳頭?!?/br> 迎春卻答,“大少爺特意囑咐,您不必守那些規矩,只管自己舒坦就行,還說火盆香灰的弄了滿頭滿臉,不洗的話也擦一把也好?!?/br> 看著徐徐冒著熱氣的銅盆,流螢點了點頭,韓正卿連這都替她想到了。 她收拾妥當出來,身子乏得很,脫鞋上床,挨著枕頭的瞬間她就沉沉地睡去。 夢里十分混亂,她夢見自己身處西門街,耳朵眼胡同里總是陣陣飄香,一轉眼又是天府街,小姐身著喜服,下了喜轎,跨過馬鞍,自己跟在旁邊,大紅指甲在眼前不住地晃。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 小姐的身子異常高大,飄來蕩去,流螢嚇得抱著頭逃出門去,她慌不擇路,腳下一絆,撞到街上,馬車迎面奔來,血染紅了她的雙眼。 一只枯瘦的手按在身上,那手雖丑陋,卻異常溫柔,她才緩了精神,眼見著那手又長出了灰黃的尖利的指甲,朝她的腿間摸去。 “不要…不要…” 身上似有一雙大手來回游走,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滑進小褲,那里濕濕熱熱的,隨后又摸到乳兒,捻著奶尖兒揉搓。 流螢翻個身,隱約知道自己做了夢,卻怎樣都醒不過來。 那雙手又自身后攏了上來,大手剮蹭著yin珠兒,只幾下便讓那rou豆子充血跳動。 底下濕噠噠地淌出水兒來,xue口癢癢的,流螢的小手動了動,想要探下去,卻被制住一般動彈不得,她只能將后腰微微拱起,雙腿夾緊不住地抖著屁股。 后頸傳來絲絲縷縷的涼意,好癢。 她縮起脖子,身上泛起一層細小的顆粒,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渴求一個愛撫。 流螢的小臉埋進被褥里,鼻息間滿是韓正卿的味道,她扭著屁股輕喚,“大少爺…哈…正卿…” 一時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xue兒里似有螞蟻在爬,有什么東西蹭著自己的臀,順著臀縫滑動,軟軟的,卻有力道,像是鼻尖。 “哈…宏義…” 利順德的床褥軟軟的,她陷在枕頭里,她看到韓宏義就在身后抱著她的臀兒輕嗅,鼻梁頂在菊門上,她將小屁股拱了起來,而后她看到自己的xue口張了嘴,床上的她渴望著他能入進來。 rou唇被分開,流螢驚呼出聲。 “嗯…” 濕濕滑滑的,像是舌頭,卻又不是,那物件長驅直入,徑直抵達花心,在柔軟的甬道里攪動,轉著圈地頂弄,它搔過尿口,流螢身子明顯地一抖。 “哈…唔…” 嘴里像是灌入了什么東西,微微地苦,她搖著頭拒絕,可還是被堵住了嘴巴,口中是誰的手指,纏著她的舌攪動。 身上癢得要命,奶尖漲得很硬,每一陣風過都覺得涼嗖嗖的。 “哈…” 奶尖兒的感覺很奇怪,原是涼,后是熱,最后竟要燒起來,她哭著說,“好疼啊…不要、不要系那個…” 她見到韓正卿手中捏著細細的絲線,系住她的奶尖,又延伸到xue兒里去。 xue口忽然一漲,里頭那東西動得更厲害了,鼓脹的將小腹頂出一個凸起,她委屈地求饒,“哈…主人,我聽話…” 而她的“聽話”并沒有換來什么優待,xue兒里漲漲的,動得越發厲害,她心臟跳得很快,幾乎能聽見咚咚的心跳,奶兒抖了起來,她的身子隨著顫動,她似乎被懸空掛起,找不到方向,更是沒個受力的地方。 恥骨忽然被咬住,她明確地感受到帶著胡茬的下巴磨蹭著軟rou,是她伸手摸過的下巴。 “正卿…啊…嗯…嗯…” 甬道里洶涌地溢出蜜漿,她抖著身子xiele,小腳蹬著床褥,雙腿夾緊來回磨蹭。 “哈…” 流螢緩緩地睜開眼,她側躺在床上,腿間涼涼的,沒有韓正卿,更沒有誰在吃她,小褲安安穩穩地兜著屁股,濕得很,不能再穿了。 流螢咬咬唇,紅著臉將小褲脫下來,那一團布濕噠噠的能擰出水兒,她竟做著春夢xiele身子。 她喘勻氣起身,許是夢做得混亂,頭竟還有些暈。 她趿上鞋子進去里間清洗,電燈打開,瞬間刺眼,她眨了好一會兒眼睛才能睜開。 水門打開,她拘著水洗了一把臉,待她要洗下面的時候忽然愣住了。 恥骨rou嘟嘟的,隆起個柔軟的弧度,在那粉白的弧線上面,有一排鮮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