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全套H/含幾把過夜/鋼筆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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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用的作話:有人看或者覺得還可以的請盡可能地回復我一下吧,我明白寫得不好,如果真沒人看的話我就滾了。謝謝給我留言的朋友,看到留言真的很激動,終于不用單機悶頭寫文的感覺很好…… 初潮來的那一天,容霜關在自己的房間里一個人呆了好久,喝完藥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等到蔣崇安想起來去看她,發現房門已經被牢牢鎖住。 要不是房間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蔣崇安不會這么著急進門。幾聲碰撞聲過后,房間內歸于平靜。 “霜霜,開門?!?/br> 容霜仿佛不知道她的偽裝早就被看穿,仍舊要裝作沒有睡醒的樣子。 蔣崇安的耐心很少體現在這種事上,幾次被忽視,他開始有些慍怒。 等他拿到鑰匙把房間門打開,掀開被子把蜷縮在里面的人拖起來,還未發作,就先看到了小孩滿臉的淚。 容霜的睡衣上還有未干的紅色水漬,有點像被稀釋過的血液。他往床上看,大片的鮮紅色液體鋪在容霜身下,邊緣已經快要蒸發,露出深色的紅。 睡裙下是被毛巾堵住的yindao,蔣崇安在容霜的抗拒中揭開那張印著小動物的柔軟。沾著血的rouxue因為被注視開始劇烈收縮,小股的血液從中涌出,再次與身下的血海相聚。 他無法言說自己內心的情緒,蔣崇安只是換上慈父的顏色,安撫容霜為她清理了身體。衛生棉他早有準備,尿墊也必不可少。容霜好不容易才接受了這是正常生理反應的事實,柔軟的身體埋進蔣崇安懷里沉沉睡去。他知道,緊貼著自己的胸脯在睡夢中隱秘地生長,很快,就能得到成熟的果實。 從那時開始,男人便一步步為女孩鉤織下囚籠般的網絡。等到容霜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容霜最近很早就鎖門,不再允許蔣崇安進門?!?/br> 蔣崇安縱容了幾天后不再慣著她,提早到她的房間里等待,等人鎖上門以后才慢悠悠從浴室走出來。 容霜撲到門鎖上去扭鎖扣,被人攔腰扛起來摔在了床上。蔣崇安把眼鏡摘下來扔到一旁,整理袖口的時間容霜就要從床上爬起來。蔣崇安俯身壓了上去,完全的體型壓制,手腕被扣在床面上單手就能握住。容霜掙扎不得,先被蔣崇安掰過下巴親了一口。 “叛逆期到了?” “需要我給你治治嗎?!?/br> 容霜被他按著親了好久,嘴角帶出的銀絲落在下巴上,蔣崇安低頭含進嘴里,再次去捉她的雙唇。 容霜幾乎要被親到流淚,掙扎了許久蔣崇安才停手。他坐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慢吞吞爬起來,嘟著紅腫的嘴唇默默擦眼淚,仍舊不理解到底哪里惹到了小祖宗。 “為什么不讓我進門?!?/br> 往常這個時間,是兩人的性生活時間。自從前段時間被蔣崇安開苞,正餐還沒吃上兩回正餐,容霜就要把他拒之門外。 他這樣想著,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在容霜沉默的時候去牽她的手,把人帶到自己懷里。 “不喜歡和我做?” 容霜像只小貓一樣趴在他的胸口,腳丫子搭在他的大腿上,岔開雙腿仿佛在躲避什么。 “說話?!?/br> 蔣崇安自詡沒什么耐心,居然能同容霜對峙這么久,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痛……” 蔣崇安剛想問她哪里痛,身體的某個部位卻被刻意地觸碰到。容霜的腳丫掃過他的襠部,在那里做了短暫的停留。 他立刻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 “跟爸爸zuoai很痛嗎?!?/br> 容霜別扭地開口,腳丫想要挪開卻被人握住。 “太……大了……” 容霜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蔣崇安哄騙著脫下內褲的,抬頭就發現那根大東西被男人從褲子里放了出來,已經半硬的roubang彈在她的臀縫,想要抬腰卻避無可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滑進臀縫。 “不要!” 容霜被他橫抱在腿上,yinjing從她雙腿之間探出身體。她夾腿和分腿都不是,那guntang的性期在她的注視下一點點變硬,不時摩擦著她稚嫩的腿根。 蔣崇安明白,這個尺寸對于容霜的身體是不合適的。就算是成熟女性的身體,也很難接納過于粗長的性器。 “不進去,不害怕?!?/br> 蔣崇安摸索著她的rou縫,安撫性地劃動兩下后試著把手指探進入。 容霜仍舊不相信他說的話,繃著身體騎在他身上,臉蛋幾乎要貼上他的下巴。 “夾太緊了,放松一點?!?/br> 容霜的屁股被拍得啪啪響,在她放松的片刻,蔣崇安的中指很快地插進了xue里,并開始慢慢抽插。 “嗯……呃……” 陰蒂被他的拇指很快找到,配合埋進身體內的中指有規律地揉搓起來。 她好久沒有這么舒服,幾乎是枕在了蔣崇安胸口,放下戒備發出滿足的哼哼聲。 第二根手指進入得還算順利,彼時容霜已經被伺候得飄飄欲仙,叫聲也逐漸放肆起來。 她的叫床聲并不沒有絲毫的浪蕩之感,帶著小女孩獨有的稚氣與青澀,僅僅是發自內心舒服的喟嘆。 從剛開始接觸性,蔣崇安就教她,舒服和不舒服都要表達出來。她被蔣崇安含著下體koujiao,第一次難以控制地發出嬌喘的聲音時,第一反應是捂住嘴巴。但蔣崇安則不允許她這樣。 “你要開口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寶貝?!?/br> 在容霜快要睡過去時,蔣崇安的手指捧了潤滑液重新塞進她的xue口。三根手指已經被完全接納,男人的手掌埋在她幼嫩的yindao里,緩緩模擬著交合的狀態,當然,小豆上的拇指也從未停止揉按。 容霜被突如其來的加速驚醒,她剛睜開惺忪的雙眼就被人轉過身體從背后圈住。那埋在她身體里的手指沒有抽出,而是越過她蜷起的小腿,在yindao內轉了一整圈。 左腳的腳腕被握住抬起,大開的雙間吸引到人第一眼注意的仍舊是那根挺立的roubang,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東西好像又硬挺了許多,就連深紅色柱身上盤著的血管都更加明顯。 她被抽插得太過舒服,一時間都無暇顧及其他。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側,容霜覺得自己的臉頰燙到快要蒸出水氣。 這樣速度的指jian很難讓人達到高潮。容霜夾著他的手指爽過以后,嬌喘的聲音漸漸變小??吭谑Y崇安的懷里,又要舒服地昏睡過去。 她是被漲醒的。迷迷糊糊之間,yindao里的手指抽出,好像有別的什么塞了進來。 容霜再次睜開眼,自己已經被放在了挺立的yinjing上。被開拓過的xiaoxue正含著蔣崇安的guitou,一點點向下吞吃柱身。 “不……” 身體被按住往下鑿,容霜找不到支點落腳,抓著腰間的手大叫起來。 “不要吵……霜霜?!?/br> 蔣崇安已經在克制自己要一捅到底的沖動,他的yinjing被女孩的xiaoxue死死咬住,往下一寸都擠得要命。 “讓我進去,乖一點?!?/br> 容霜已經明顯地感到下身的不適。那根東西進入了快一半,已經漲到不行,如果再進一點,yindao都可能會被撕裂。 蔣崇安的手指上還沾著潤滑液,在兩人結合的地方不停按壓。那軟呼呼yinchun沾上液體總算肯稍微開口,可剛進一點又碰到了阻礙。 容霜跪在床上,握著蔣崇安手腕的雙手緊緊攥起?;叵肫鸪跻购颓皫状涡詯鄣恼勰?,她又要掉下眼淚來。 “爸爸……真的好壞……” “大壞蛋!” 她跪得直立,不肯再往下坐一點。蔣崇安一邊敷衍地應和她,一邊托著她的腿彎把人抱起來。 容霜完全倒在他的肩頭,想要掙扎已經沒有作用。蔣崇安正以一個把尿的姿勢托著她的身體,一點點地往她的身體里挺進。 “不……不要!” 吞進大半的yinjing后,容霜的身體像被填滿,漲到她半點不敢移動身體。只能像受傷的小狗一樣躺在蔣崇安的懷里大口喘著粗氣。 蔣崇安微微抬起她的身體,讓柱身滑出。又再次緩慢地放下,讓xiaoxue吃回原來的位置。 “別插進去好嗎爸爸……求……” “呃啊——” 容霜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么能接納那么巨大的物件的,她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久久不能回神。yindao還在極速收縮著,那些跳動的血管緊緊貼合她柔軟的yindao壁,血液流動引發的跳動無比清晰。 蔣崇安終于滿足到可以長舒一口氣。他舔著容霜已經濕透的耳根,含著她的耳垂又開始醞釀什么。 “乖乖,放松,不會痛?!?/br>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陰蒂上按壓,來對容霜的身體進行輔助性開拓。兩人身體結合之處嚴絲合縫,半點空氣都難以擠入,想要抽插更是難事。 騙人。容霜雙眼無神,搭在他手臂上的雙手也不再用力。她再也不想相信蔣崇安,這個人是個實實在在的大騙子。 后來是怎么開始cao弄她的,容霜哭成了什么樣子,蔣崇安都不想去記憶。事后唯一能回想的,就是手臂和后背的抓痕。只是這次性事要比往常的痛苦減少了許多,當然,戰線也被拉長。 容霜凌晨醒來,翻動身體時發現被蔣崇安死死抱住,同時,下體還傳來明顯的異物感。 她難以置信那東西塞在她的身體里過了一夜,盡管它現在是半軟的狀態,依舊讓她漲到不行。 蔣崇安被她吵醒,毫無緣由的憤怒的情緒被點燃,從身后死死捂住她哭泣的嘴巴。 “再吵cao死你?!?/br> 容霜討厭這樣的父親,卻敢怒不敢言。對蔣崇安的恐懼蓋過了厭惡,只能扳著他的手腕默默流淚。直到容霜再次睡過去,她嘴巴上的手掌才慢慢放開。蔣崇安往她身體里又頂了兩下,確定那東西完全埋在女孩的身體里,才又滿意地抱著人睡去。 早晨醒來時,那根勃起的東西又滑出了點,卡在yindao口不上不下。蔣崇安在人沒睡醒的時候就開始頂cao,直到那小逼被插出水漬,容霜才完全清醒。 之后就是漫長的清晨性愛。已經適應了巨大尺寸的xiaoxue夾著相擁一夜的大家伙,腿根被一下下狠狠撞擊發出啪啪聲,仿佛在為契合的性愛做著祝賀。 清理完身體,時間已經不早,早讀時間也已經過去。蔣崇安說要為她請假,被容霜大聲拒絕,說完眼淚又要沖出眼眶。 她夾著雙腿坐在床上,對穿戴好要出門的蔣崇安大聲喊叫。 “滾!滾出去!” 蔣崇安甚至起了曠工的心思,差點就給秘書打了電話。 他不知道自己的完美父親形象在容霜眼里已經分崩離析?,F在的他只是被性欲支配的野獸,每到性交都會變得暴躁,結束后第二天又故作貼心的樣子讓容霜更覺惡心。 “寶貝,是哪里還疼嗎,告訴爸爸?!?/br> 容霜收縮著下體,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當著蔣崇安的面去摸那仍有異物感的xiaoxue,兩指輕輕一插就噗呲一下滑了進去。 容霜幾乎是哇得一聲大哭起來,蔣崇安扔了手上的外套跑過來,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要掰她的腿看情況。 那濕淋淋的xiaoxue微微開口,平日里緊緊閉合的粉嫩逼口已經變得紅腫不堪。 “合不上了……壞掉了……” 容霜的眼淚吧嗒吧嗒掉,又哭得更大聲了些。蔣崇安本來想安慰她,卻被她的樣子逗笑,起了壞心思。 “被爸爸的幾把cao松了,也好,以后別的男人cao不了你,只能吃我的幾把了?!?/br> 容霜哭得差點背過氣去,蔣崇安都沒有要講出實話的意思。直到連上班時間也快過去,他才開始坑騙女兒。 “也不是沒有辦法?!?/br> 他從襯衣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鋼筆,從抽屜里找出消毒濕巾擦拭,然后掰開她的逼口把東西塞了進去。 “夾住,晚上回來爸爸幫你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