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異物塞逼/排尿/性器官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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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夸張的性器官養成描寫,雷點勿入。設一個更新門檻吧,評論或者珠 10就行,希望大家看得開心。這兩次更新的頻率還算快,但實話是如果不是在蹲更多評論和反饋可能隔天就更新了(逃走) 等到再次睡醒,容霜確認蔣崇安真的離開。容霜動了動身子,yindao里的異物感十分強烈。她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想起自己是怎樣夾著對方的內褲攀上高潮,臉頰又開始發燙。一整天容霜都含著那團布,癮癥被牽動得更強烈。 容霜想排泄,卻又不知道該不該把東西拿出來。她大著膽子去撥蔣崇安的電話,還沒來得及緊張對方已經接了起來。蔣崇安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帶著電流掩蓋后的酥麻感,仿佛成為一種信號。明明只是簡單的問候,容霜卻像聽到了主人命令的小狗,身體不自覺地響應著號令。 她簡單提了需求,對方聽完后笑了。他說你明明自己知道的,霜霜,怎么還要打電話給爸爸。 Daddy和爸爸叫出口總歸是不一樣的,蔣崇安在作為父親同女兒對話的時候,偏偏就能恰到好處地把握那點作為長輩的分寸感。他國語講得還不錯,爸爸這個自稱一開口自帶一種背德般的割裂。 容霜被戳破了心思,握著電話的手掌微微顫抖。她緊緊閉合的雙腿又忍不住纏在一起,可憐兮兮的爸爸兩個字叫出口,蔣崇安耐心地應。 隔著一通電話,容霜被指揮著撒尿。她的身下是已經鋪好的尿墊,逼里是塞了一整天的男人的內褲。容霜打開雙腿,嗲嗲地喚著電話那邊的人,像重度依戀主人的小貓,又像聽話的小狗。 內褲吸了尿,把逼撐得更漲。對面有人同蔣崇安對話,容霜匆匆地把連線掛斷。她躺在濕透的尿墊上,yindao里濕透的溫熱的布料不斷摩擦她的rouxue。年幼的小妻子抓起自己肥大的rufang,蹭動雙腿感受異物帶來的美妙。 好yin蕩,好下賤,好臟。 躺在濕透的尿墊上,容霜像被大雨澆透的小狗。她感到自己是被扔掉的抹布,是被遺棄的寵物。只是夾緊yindao,尿液和yin水就從布團的擠壓中滲出。粉白的臀rou中間,深色的rou鮑大口呼吸著,含著那團黑色的布料發出嘖嘖的水聲。 而后的幾天,yindao發炎隨之而來。容霜坐在分腿凳上扭動腰身,換來一整天的冷漠放置。涂了藥的yinchun中間,滴滴答答地往外滲水。xue里是融化的栓劑,混著體液變成褐色的藥水,把屁股打濕。 瘙癢難耐地熬過了叁天,再次開葷時容霜索吻的架勢變得瘋狂。蔣崇安忍不住笑,一邊托著她的屁股一邊撫摸她的后腦。緊緊是幾秒鐘后,占上風的人就發生了變化。蔣崇安把她壓在梳妝臺上,掐著她的后頸用力回吻。他任由容霜吮夠了他的舌頭,然后再明目張膽地闖入她的城池掠奪。直到口腔變得麻木,容霜的口水把奶子都打濕,他才放緩速度,放開她的舌頭一路滑到舌尖,輕輕啜吮。 容霜嗚嗚咽咽地睜開眼睛,在相連的唇齒分開的一瞬間粗重地長舒一口氣。銀絲垂落的一瞬間,她伸出舌尖輕輕勾掉唇角的口水,盤在蔣崇安身側的雙腿又收縮起來。蔣崇安剛抵上她的額頭,脖頸上的雙手就再次收緊。 容霜抱著蔣崇安的腦袋,撫摸他的臉頰,獻祭一般癡迷地吻著他。 愛當然是做了,做得酣暢淋漓。第二天蔣崇安的唇角就出現了紅豆大小的痕跡,明顯是破皮后導致的。容霜不敢看他的臉,打領帶的手指卻明顯慌亂了幾分。蔣崇安湊上去親她,故意用疑惑的語氣問她這是怎么一回事。 容霜被親得躲不過來,認命地被他捉住,又放任他在結束時輕咬一口。 Sorry……daddy…… 容霜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可憐的語氣和眼神到底有多么大的殺傷力,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傳說差點就要在香港再次上演。 容霜的逼早就不會長毛了,在她還不確認生出來的東西是不是體毛的年紀。逼嫩得像豆腐一樣,即便后來被調教得熟透了,也仍舊柔軟得令人垂涎。 她的yinchun肥大,生產后更甚,穿起內褲像是塞了東西進去。但凡是大腿rou厚上一點,走路都會擠壓著難受。即便是這樣,容霜也還是會天天拿逼給蔣崇安舔。她張開雙腿迎合對方,自顧自地用雙手揉奶。被吮吸的聲音刺激得泌出一股股奶汁,在指縫外噴濺。 被奶水澆透的身體發出晶瑩的光澤,容霜兜著噴濺的奶液涂抹在皮膚上。她蔥白的手指順著乳rou打磨,碗口大的乳暈在膚色的對比下更顯得畸態。燈光下,女孩仰著下巴順從地接受著koujiao。烏黑的長發散落在頸后,隨著身體的震動而輕輕搖晃。她的眉頭微蹙,迷離的雙眼含著濕潤的水漬,被欲望支配仍舊透露著孤絕的神性。 那張稚嫩的臉蛋最終還是被淚水打濕,尿液飛濺的一瞬間,容霜下意識地張口呻吟。被體液浸透的身體癱在桌子上抽搐,貪婪罪犯卻還不知足。他隨著余韻吮吸著女孩的逼rou,把僅剩不多的尿液盡數吞進腹中。 容霜習慣了憑空出現的高潮,她撥開丑陋的肥大yinchun,安撫那敏感的巢xue。她離不開玩具的撫慰,身體時刻都燃著一簇火苗。 連醫生都無法理解到底怎么畸變成這樣,容霜的yinxue躺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間,造成了極大的視覺沖擊。但這個小母親像是已經完全習慣,她順從地躺在檢查床上分開雙腿,眼皮垂下像合上一灣靜謐的湖水。 揉搓,吮吸,鞭打,注射。 已經被內褲兜不住的yinchun,像是患了某種肥大癥。她的小手覆蓋上去完全遮不住,揉搓之時臉色平靜,只有微微顫抖的睫毛出賣了她的反應。 蔣崇安的指節撫摸著她肥軟的yinchun,在她晾臀時忍不住低頭啜吻。明明丑陋到了極端,夸張得讓人不忍直視,蔣崇安卻迷戀地稱贊它太漂亮。容霜的身體在日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蓋在陰影下的臉蛋稚嫩又純情,被摸xue時忍不住顫抖的眼睫讓她顯得楚楚動人。 這么漂亮的身體,這么純真的女孩,性器官被凌虐到了極致。蔣崇安說她的sao逼漂亮得不行,用那雙好看的手一遍遍侵犯,把肥大的蒂珠再次揉到頂出yinchun。 好yin賤的身體哦,bb。 容霜穿著整潔的校服踏進校園的時候,耳邊仿佛還回響著蔣崇安魔鬼般的低吟。那個人親手幫她把制服穿上,親自給她打好蝴蝶領結。他提著絲絨襪邊裹住她青紫的膝蓋,骨節和血管分明的手掌在她的腿上反復摩挲。 好干凈,好漂亮。 容霜扎了漂亮的馬尾,乖順的劉海下是一雙怯懦又倔強的雙眼。蔣崇安看出她對新生活的渴望,惡劣的心思像野火一樣蔓延。 但系身體已經爛咗,bb。 容霜去抽她的腿,腳腕被人牢牢扣在掌心動彈不得。蔣崇安得逞后心情愉悅更甚,強硬地為她穿上小皮鞋,在她干凈的鞋面上輕輕落下一吻。 容霜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剛上中學那會,班級里到處都是因為不習慣升學后的教育環境的小孩。貴校里多的是權貴子弟,明目張膽地忤逆老師,動不動就情緒化,把課堂攪得一團糟。我是走了關系才進來這個學校的,自然沒有那些孩子有底氣,只能在難過的時候偷偷趴在桌子上抹眼淚。 容霜雖然只大我一歲,但是舉止卻比我穩重太多。要不是她開口,聲音像我一樣還帶著稍稍的稚嫩,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謊報年齡。但事實是她的很多舉措無比生澀,更不要談那張根本就不可能作假的稚嫩臉蛋。 在察覺到我的不對勁時,她低頭小聲詢問我的情況。不知道為什么,容霜的語氣和神態,讓我一下子想到了遠在家鄉的母親。于是,在她抬手用手帕給我擦眼淚那瞬,我一頭扎到了她懷里。容霜好像被嚇了一大跳,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把手搭在我的后背上輕輕安撫。 怎么啦,小艾。 我說不清緣由,總不能說是因為我想mama了,我可早就不再是小孩子了。但她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樣,輕聲細語地告訴我,很快就可以放學回家了,不要哭。 她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和鉆進窗縫的微風一起纏繞在我身邊。和容霜分別后的幾年,那種獨特的甜蜜氣味我再也沒有聞到過。只記得那個二十多個人的教室里,某個很普通下午,小小的我們依偎在一起,被夏天的風緊緊包圍。 我和容霜做了兩年同窗,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但現在想來,多數時候都是我在向她傾訴罷了,關于她的很多事我都無從得知。很久之后在得知了某些秘辛真相的我才恍然大悟,不是容霜像我的母親,而是天底下的母親都是同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