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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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難受?!?/br> 這聲含糊不清的“老公”,就像是引燃劑,傅朝聞表面冷靜,小腹已經騰地燒起來。 禁錮著俞寂的手臂不斷收緊,抱著他飛快地跑上了四樓。 門幾乎是破開的,傅朝聞像頭失控的野獸般把俞寂摁在柔軟的沙發里,那眼神是滿滿的占有欲。 俞寂此時還有點迷糊,下意識扭動著身體躺成舒服的姿勢,露出半截雪白的細腰。 惺忪的眼睛望著傅朝聞,像是邀請,又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第103章 我的命就這么賤 情.色的吻落在雪白的皮膚,留著道道曖昧的紅紫痕跡。 白色毛衣被推到肩膀處,露出粉色的櫻桃和性感鎖骨,舌尖和牙齒一路纏綿地親過去,惹得纖細的腰肢輕微顫抖。 傅朝聞握住俞寂的指尖親了親,按住兩只手腕壓在頭頂,又俯身去啃咬著他的嘴唇。 接吻的水聲和含糊的呻吟斷斷續續,周圍的空氣持續升溫,淡淡的槐花和青草的氣息,逐漸將傅朝聞包裹纏繞。 俞寂也配合著,腳尖若有若無地蹭著傅朝聞的腳腕,不斷曖昧地摩擦。 熱烈的親吻過后,傅朝聞帶著俞寂翻身,將礙事的毛衣和褲子完全褪掉。 又從嫩白的后頸,沿著蝴蝶骨,以及性感漂亮的脊背線條深深吻下去。 雛菊紋身還在那里,舌尖舔舐過,再往下觸碰到某處時,俞寂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親密到這種地步,自從俞寂離開祖宅后就沒有過,是那天領證以后,俞寂才默許傅朝聞的親吻和撫摸。 但因為魚崽兒在家,倆爸爸只能趁他睡著時摸摸親親,還沒來過真槍實彈的。 親著親著,傅朝聞忽然離開,跑到玄關處在自己的錢包里翻出個套兒,又迅速回來壓住俞寂。 俞寂現在酒醒過來大半,看傅朝聞著急忙慌地用嘴撕包裝,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摟著傅朝聞的脖子低聲埋怨道:“怎么在錢包里放那個?” “隨時給我老婆準備著?!?/br> 被完全壓在身下,俞寂臉臊得越來越紅,已經這么久沒有更加親密的接觸,此刻俞寂也很想要傅朝聞。 回頭摸著傅朝聞的頭發撒嬌:“我怕疼,輕點,老公......” 這聲老公叫得傅朝聞腿都快軟了,嘴里喊著寶貝兒哄著俞寂,下面卻絲毫沒饒過他。 久違的雞尾酒味迅速彌漫整座房間,此起彼伏的纏綿喘息響到半夜。 被派去買蜂蜜酸奶的保鏢是個有眼色的,老樓的隔音效果差,隱約聽見里頭的呻吟聲,忙把東西放門口落荒而逃。 梁漱離開出租屋后,在外面閑逛了半小時買了盒棒棒糖,才朝家的方向走。 他現在居住的房子也是租的,標準的京城單身公寓,離報社近,交通基礎設施也方便,面積小點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因為只有梁漱獨自住,總是冷冷清清的,比起俞寂那幸福溫馨的三口之家,他這兒更像是暫時歇腳的旅館。 六十平米的房子空間有限,隔出廚房衛生間和臥室基本不剩,家具更是少得可憐。 所以東西擺放在什么位置梁漱爛熟于心,今天他剛進家門,就感覺到家里被人翻過了。 不只是東西被翻過,甚至家里還殘留著別人的氣息,是有點熟悉的煙味兒,又像是廚房做飯燒焦的味道...... “梁哥......” 聲音響起的同時,客廳的燈也亮起,梁漱后脊不受控制地麻了一瞬。 模糊不清的燈影里,傅玄坐在沙發上直直地盯著梁漱,面容憔悴到幾乎辨認不出。 面色蠟黃,輪廓瘦削,以前那件昂貴的大衣空蕩蕩地掛在肩膀,像是裹著副骷髏。 短短半個月人的變化竟能這樣大,以前矜貴俊美的傅家小少爺轉眼不見,現在坐在面前的像是街頭的流浪漢。 他的手指和耳朵遍布凍瘡,看來出院后也沒敢跟任何人聯系,沒有開手機沒有住賓館,他知道處處都有傅朝聞的眼線。 梁漱覺得自己是有感應的,或早或晚無論如何傅玄都能躲過那些保鏢來找自己報仇。 奇怪的是,平時尤其怕疼怕死的梁漱面對這亡命徒竟不怎么害怕,那瞬間想到的竟是凍瘡肯定特別疼。 “梁哥......” 傅玄站起來,踉蹌地走到梁漱面前:“警方已經發布協查通緝令滿京城尋找我的線索,我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br> 梁漱抬頭坦坦蕩蕩地直視著他:“你找我干什么,質問我電話卡的事兒,還是要報仇,像殺你后媽那樣,絲毫沒猶豫地殺了我?” 殺了他...... 接到葉清讓自己收拾東西跑路的電話時,傅玄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了他。 這不同于以前的小打小鬧,那段音頻被輾轉到傅朝聞手里就相當于提前給傅玄判死刑,過往的榮耀輝煌即將全部毀于一旦。 給他傅玄背地里使絆子,讓他前所未有地摔這么大的跟頭,不殺了那人他難解心頭恨。 但是,凡事都有個但是。那是梁漱,是帶給他心動讓他喜歡的,在心里是最特殊存在的他的梁哥。 其實如果不是傅玄攔著,以葉清的狠絕早就把梁漱碎尸萬段,讓他生不如死。 傅玄漸漸靠近梁漱,小心翼翼地抬手把梁漱摟進懷里,顫抖著呼吸湊近他的耳邊—— “不殺你不解恨,可是殺你我又舍不得?!?/br> “梁哥,我的處境我的死活,對你而言原來就那么不值錢啊?!?/br> “你甚至可以為俞寂和傅朝聞和好,這么點破事兒就斷送我后半輩子,我在你眼里也是活該給人當墊腳石,我的這條命就這么賤?!?/br> 梁漱鼻梁和眼眶漲得酸澀,閉了閉眼根本沒有力氣推開傅玄。 他淡淡道:“殺人償命?!?/br> “我他媽的可以殺人償命!” 傅玄急得雙目赤紅,暴起拽住梁漱的衣領把他逼到墻根:“但不該是你,為什么偏偏是你?!” “這......有區別嗎?” 聽到這句話,傅玄一下就熄了火,他目光呆滯懊惱地抱著頭蹲在墻角,瞬間淚流不止。 梁漱對傅玄而言是不同的,他卻忘了傅玄對于梁漱來說是什么...... 傅玄是折磨梁漱的人,是囚禁梁漱的人,是為了做完美性i愛給梁漱**的人,梁漱似乎恨透了自己...... 他最終悶著聲音,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一句顯得虛偽的真心話—— “梁哥,我真的喜歡你?!?/br> 梁漱低頭良久地沉默著,向來能言善辯的他居然說不出話。 第104章 他要帶梁漱出國 還是傅玄先打破了這種致命的沉默,他身體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走到桌子前仰頭猛灌了杯涼水。 滅頂的冷意頓時從頭貫徹到腳,甚至連牙齒都在不斷地打顫。 “梁哥,能給我做頓飯嗎?” 他的語氣卑微又可憐,在昏暗的燈影里哀戚地望著梁漱:“我都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有什么事兒之后再說行嗎?” 梁漱沒動,而是平靜地望著他,反問道:“你知道該怎樣做的對嗎?” 傅玄點了點頭,垂下眼睛沒說話。 看他的篤定的神情,梁漱便往廚房走去,傅玄立刻卑微地跟在他身后懇求道:“白糖拌飯好嗎?” 梁漱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便自顧自走到水池邊淘米蒸飯。 望著熟悉的背影,傅玄眼底逐漸彌漫出強烈的占有欲,以及貪婪迷戀的神色。 他伸出手試探著碰了碰梁漱的后背,見對方沒有過多抗拒,便壯著膽子抱住梁漱的腰,額頭貪戀地抵在他的后頸。 聞著毛衣上清淡的香皂味兒,傅玄悶悶地問梁漱道:“梁哥,我......我真的做錯了嗎?” 梁漱低著頭靜默片刻,無聲無息地掙開了傅玄的手臂,回身認真地看著他—— “你這不是普通的小偷小摸,是殺人是違反法律是在犯罪,剝奪別人生存生活的權利,你當時甚至還不滿十六歲,你怎么敢???” “你和葉清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讓一條鮮活的生命走到盡頭,給美滿家庭造成了傷害,你們所做的事情沒有錯嗎?” “這是你贖罪的機會,現在主動自首還能獲得減刑,吃完這頓飯跟我去警局吧?!?/br> 傅玄低頭笑了笑,神態懶散地倚著后墻,滿眼悲哀地仰頭望著天花板,“這些話你說得好輕松啊,梁哥?!?/br>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我被關了三年,每天都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是我生來就命賤嗎,生來就活該被這樣不公平對待嗎?” “我沒見過我親媽,沒有人看見我,沒有人在乎我,只有我才能救自己,我被打得不省人事去報過警,結果是被送回來繼續挨打?!?/br> “我該怎么辦,我能怎么辦,梁哥,你告訴我啊,那種情況下我沒權沒勢又走投無路,怎樣才能脫離他們的掌控?” “我當然知道那是絕路,那是犯罪,但是梁哥你有沒有想過,當時我沒別有別的選擇,只能用我后媽的命來換我的命,否則我遲早被他們打死......” “梁哥,我現在說的這些話真不是借口,但凡有其他的路,我都不會這樣做?!?/br> 傅玄眼眶逐漸變得濕潤,他抬手癡迷地去摸梁漱的臉:“如果我早點遇見你該有多好,你哭你笑你罵我都是真心實意的,沒有戴著偽善的面具?!?/br> “梁哥,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怎么沒辦法回頭?!” 梁漱情緒激動地握住傅玄的手,“你跟我去投案自首,為你過去所犯的錯誤承擔責任,出來以后就重新開始?!?/br> 傅玄點點頭,深深看著梁漱:“好?!?/br> 二十分鐘后,飯悶好了,梁漱拌好白糖端給傅玄,看著他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不知怎么的,梁漱總覺得胸口發悶,他實在不想承認他有點可憐傅玄。 一切犯罪都是有原因的,上一輩的恩怨落在他頭上很不公平,梁漱也很想早點遇見少年時的傅玄,或許那些事情有辦法改變。 現在說那些已經晚了,目前最好的出路就是去警局自首,接受法律的審判為過去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