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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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傅朝聞忽然疑惑道:“你很熱?” 很熱,快熱瘋了。 汗早就順著鬢角濕了俞寂的碎發,他嗓子眼干澀得厲害,趕緊不動聲色往旁邊靠了靠,“沒有……還好……” 嘴上說著沒有,但他的后背都要流汗了,傅朝聞看破不說破,繞到鋼琴后面掀開后蓋,伸手進去不知道調整著哪里。 “電話怎么不接?”傅朝聞手里動作不停,沒頭沒尾地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俞寂囁嚅著道:“沒……沒聽見……” 俞寂不會撒謊,沒等騙到別人,飄忽的眼神和通紅的耳尖先出賣了他。 “你買的輔食書呢?” 說到這事兒俞寂就顯得理直氣壯些,他本來就是去買輔食書的,拎起帆布包把他躲出去整個上午的成果拿給傅朝聞看。 傅朝聞裝沒看見他得意的模樣,只點點頭沒有作聲,然后關閉后蓋示意他繼續彈。 俞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鋼琴上,可是越想集中就越是心猿意馬。 溫熱的掌心撫到俞寂的后背,“走調了,專心點?!?/br> 第14章 生完寶寶沒休息 走調了,專心點。 這是漫長四年的暗戀時光里,傅朝聞跟俞寂說過的僅有的話。 那時候他還是企業管理學院的周揚,是鋼琴社社長周揚,頭發比現在要長些,眼神也沒現在這樣的冷淡幽邃,是很溫柔儒雅的男生。 那天大概是秋日的傍晚,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灑滿琴室,空氣里飄散著淡淡的槐花香,俞寂正在練習剛學會的拜厄鋼琴曲。 在進鋼琴社前,俞寂甚至都沒摸過鋼琴,生澀別扭的指法和極不連貫的調子,讓他只敢躲起來偷偷練習。 邊按琴鍵邊嘟囔著記琴譜,那時候還戴著近視眼鏡,整個人坐在那兒顯得呆板又怯懦。 就是在種情況下,周揚走進琴室,那么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俞寂的面前。 雖然掛著社長的名頭,周揚卻很少在課后活動時間來琴室,更別提親自指導其他同學,這次也只是來拿東西而已。 他應該是剛在校外錄完比賽,白色燕尾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其他男生穿起來稍顯滑稽的衣服對他而言剛好得體。 看到周揚的瞬間,俞寂心臟都要蹦出來,卻仍是屏住呼吸強裝淡定地繼續彈奏,本來就沒記牢的節奏彈得稀里糊涂。 不過再兵荒馬亂都是俞寂自己的,周揚自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 自顧自走到琴室的儲物柜前面,找出要拿的琴譜教程,背著身站在原地翻看了幾頁。 然后驀地轉身徑直朝俞寂走來,俞寂迅速心虛地收回目光埋著腦袋,喑啞的鋼琴調調又重新響起來。 周揚是來這邊的抽屜里找東西的,抽屜就在俞寂座位的后面,他經過時帶動周遭空氣,俞寂聞得見非常清淡的香味兒。 翻找抽屜的時候,周揚的手臂不慎蹭到了俞寂的肩膀,俞寂就像電線桿似的變得僵直,緊張得手底下的琴鍵越摁越亂。 “走調了,專心點?!?/br> 忽然間一只手從背后伸過來,摁住俞寂緊張到不停顫抖的手指。 并帶著俞寂輕輕彈了幾個連貫又正確的調子。 他的手指又細又長,骨節分明干燥溫熱,指尖碰到的瞬間,俞寂全身就像過了圈電流,渾身的骨頭都酥酥麻麻的。 因為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俞寂當場就傻在原地,嗓子眼干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抿著唇瓣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 周揚似乎也沒想等道謝還是說別的,翻找到東西后很快就走出了琴室。 直到周揚離開良久以后,俞寂才慢吞吞地抬起頭,近乎貪戀的目光忍不住隨著他遠去,默默訴說著暗戀者的卑微—— “俞寂?” 傅朝聞的掌心游走到瘦削的肩膀捏了捏,呆滯的俞寂立刻回過神。 那捏他肩膀的手掌卻沒有離開,反倒順著后脖頸滑到凸出的蝴蝶骨,拇指覆在骨頭處不斷地揉摁。 力道不輕不重,橫生出幾分曖昧。 俞寂紅著臉低低咳嗽兩聲,余光忽然瞥到墻壁掛的時鐘,就像抓到某根救命稻草似的,“我……我該去做飯了……” 剛有要撒腿逃跑的起勢,傅朝聞就立刻靠到俞寂身后,不假思索地擋住他的去路,還微微抬起膝蓋頂了頂他的臀。 面色異常的冷靜:“重新彈給我聽?!?/br> 俞寂沒防備被頂得身體往前傾,手按在琴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這聲音弄得他更羞恥,恨不得當場鉆進地板縫里去。 他不知道傅朝聞為何執著于讓他彈鋼琴,百般無奈,他咬住殷紅的唇瓣,眼尾泛起抹緋色,委屈得隨時要掉眼淚似的:“我忘記譜子了……” 這是實話,俞寂完全忘記拜厄曲的曲譜,沒被調戲前還記得很熟練的…… 傅朝聞聞言皺了皺眉,把踢到旁邊鋼琴凳勾回來讓俞寂坐著,指尖大發慈悲地落到鋼琴鍵先給俞寂起了幾個調。 有了起調俞寂就放松許多,他蹭著鋼琴凳往旁邊挪了挪,打起精神彈起了拜厄練習曲。 輕快的音符在指尖緩緩流出,俞寂坐在那兒也蠻像回事兒,傅朝聞很仔細聽了前半段,除去有點緊張確實彈得不錯。 然后注意力就莫名其妙地被別的事情吸引了。 他發現這小狐貍精真是瘦得過分,架著胳膊彈琴將后面布料撐起來,緊緊貼在脊背有些汗濕,瘦削單薄的身體顯露無疑。 白色衣服勾勒出來的腰線極細,兩只手就足夠能掐過來,腰兩側沒有半點多余的贅rou。 再往下的屁股是標準的蜜桃狀,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渾圓挺翹,臀rou飽滿。 美中不足的是他那蓋不住的性感腰窩處,糊著塊褐色的膏藥,就像無暇的墻壁突然被印了臟腳印,怎么看怎么礙眼。 “你腰有傷?” 這是傅朝聞的直覺,逼他穿著情趣服收拾房間那晚,他彎腰時的動作都有點費勁兒。 聽他這樣問,俞寂愣了愣,手不自然地伸到背后將t恤往下拽著,蓋住他的膏藥。 邊點點頭,“生完寶寶沒休息好?!?/br> 其實何止沒休息好,俞寂幾乎是沒休息,生寶寶和請月嫂掏空他所有的積蓄,甚至不到兩周他就已經外出工作。 就在出租屋附近的快遞站,只需要坐著負責給進出倉的快件掃碼,工作既輕松又簡單,還能找同事替班隨時回家給寶寶喂奶。 快遞站的缺點就是冬天暖氣不足,人來來往往的經常不關門,導致后腰受風受寒嚴重,就是那時候徹底落下了病根。 導致到現在都必須每天貼著膏藥,中醫說是骨病要長期溫養,直接給開了半年的療程,目測到今年冬天都貼不完。 傅朝聞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更不知道這事兒跟他有直接關系,只覺得黑糊糊的膏藥貼在腰窩這種地方實在礙眼。 好好細腰翹臀,被這玩意兒煞風景,耽誤傅少飽眼福,他甚至都想直接上手給他揭掉。 這壞透的想法屢屢冒出頭,都被傅朝聞那點為數不多的良心和理智強行摁了回去。 這時候傅朝聞還沒有意識到,就是那點可憐的良心和理智作祟,他才會一次又一次地錯過藏在膏藥后面的—— 俞寂的雛菊紋身。 第15章 外面還有人在呢 傅朝聞公司項目準備階段臨近尾聲,最近經常去公司里盯著,陳姨的帶薪休假也結束。 暴君連續幾天沒回家,俞寂的時間就在邊盼著崽崽來別墅,邊翻閱傅氏的資料中度過,偶爾還會幫陳姨打掃衛生。 陳姨倒也不敢真的吩咐俞寂做重活,就只是像收衣服這種有手就能做的。 將晾干的衣服全部收到衣帽間,俞寂自覺拿過蒸汽熨斗熨平整,傅朝聞的家居服居多,袖口和領口都沾染著男人的味道。 衣帽間的隔斷是玻璃鏤空的,這處略顯狹窄的角落并不隱蔽。 俞寂緊張地抿了抿嘴唇,將傅朝聞絲緞材質的家居服捧起來,輕輕地湊到自己的鼻尖,像小奶貓偷腥似的深深吸了口氣。 是沁人心脾的薰衣草香,帶著點傅朝聞獨有的氣息填滿胸腔。 他小心翼翼地蹭蹭絲滑冰涼的面料,眼神是近乎瘋魔的癡迷,漂亮的蜜色唇瓣不住地磨蹭著感受其中的味道和溫度。 半晌過去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俞寂臊著張紅臉回過神,趕緊工整地疊好放到旁邊。 俞寂正準備熨燙其他的衣服,外面客廳里卻忽然吵鬧起來,他怕是有人來傅家鬧事兒,就忙跑出去看。 電梯門打開,三個年輕人正往客廳里走,那熟稔的模樣完全把這里當自己家。 其中有個穿賽車服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嘴里還叼著根棒棒糖:“聞哥,你嫂嫂呢?” 傅朝聞正靠著電梯,聞言皺了皺眉,緩緩回過頭,望向身后打著暖黃燈光的隱秘角落,俞寂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 深埋著腦袋,雙手不安地背到身后,就像沒背過課文被罰站的小學生。 因為正在幫陳姨打掃衛生,俞寂穿著件白色的圍裙,裙擺處綴著粉白相間的蕾絲花邊,剛剛蓋過他的大腿。 不知是不是傅朝聞的錯覺,好像無論什么衣服俞寂穿都很性感,讓人總會生出種給他扒干凈的沖動。 沒等傅朝聞說話,另一個染著灰白色頭發的青年就晃悠悠地朝俞寂走過去,撲面而來的酒味兒讓俞寂皺了皺眉。 “上回在翰城砸了十幾瓶香檳也沒見著,今兒算是見到廬山真面目了?!?/br> 青年向俞寂伸出手,挑起唇角露出邪笑:“嫂嫂你好,我是宋景乾?!?/br> 俞寂猶豫片刻才握住宋景乾的手,抿了抿嘴唇結巴道:“我……我……我不是……” 什么嫂嫂,好難聽,才不是呢! 看著架勢俞寂就知道,來者都是傅朝聞的朋友,尤其是眼前這位主動來問好的宋景乾,俞寂在翰城的時候就聽說過他。 京圈著名不務正業少爺,商圈電競圈娛樂圈被他混個遍,哪個圈兒都得賠個千八百萬。 在翰城壹號跟朋友喝酒指名要俞美人陪,可是那天俞寂正好回家陪寶寶,他就借著酒勁兒怒砸十幾瓶名酒香檳。 事后俞寂想跟宋景乾賠禮道歉,可聽東家說他老子嫌他丟人,直接給鎖到遠郊別墅了,看樣子應該剛放出來不久。 宋景乾握住俞寂柔若無骨的手沒放,俞寂抽手也抽不回來,就局促得連眼睛都不敢抬,臉蛋連著眼尾泛起片嫣紅。 看俞美人那羞澀的模樣,那穿賽車服的也按捺不住,屁顛屁顛地起身跑過去,“嫂嫂好,我叫——” 沒跑兩步他就被傅朝聞拽住后領,拎回來強行扔回沙發,冷淡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游離,“別嚇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