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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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味道?”傅朝聞突然湊近,啞著嗓子問。 磁性性感的嗓音落進俞寂的耳朵里,他被這股氣息燙得暈頭轉向,低著頭不斷地往后退縮著,片刻后才反應過來傅朝聞的意思。 俞寂是能生寶寶的男人體質,這種體質天生就會帶著某種特定氣味,或許是花香草香,或許是奶香。 這股自帶的味道平時非常清淡,但是動情時會愈發強烈,尤其是跟男人在床上的時候。 剛來京城那年,俞寂還因為自己沒有味道去醫院查過,醫生告訴他,他不是沒有味道,只是比較特殊而已。 被喜歡的男人問到這問題,俞寂害羞地不敢抬頭,囁嚅著道:“雨……雨水的味道?!?/br> 傅朝聞聞言輕笑,怪不得從來都聞不到,原來是雨水。 其實俞寂還有半句話沒說完,他跟別人的體質有點差異,醫生提醒說他平時是雨水味,但是做.愛時會變成濃烈的雞尾酒味。 到底有多濃烈,俞寂從來都是想象,畢業晚會時被喝醉的傅朝聞拖進房間,他才算是真正地見識到。 那天夜里,整條樓道都是雞尾酒的味道,尾調帶著木樨花的淡香。 次日清早,情潮消褪,味道也消散,俞寂的身體也只殘余很清淡的木樨花味。 而傅朝聞醉得太厲害,人都沒看清是誰,更不知道那味道是他給人弄出來的。 墻上的鐘表響了起來,報時八點整。 俞寂抬起手臂很小幅度地推了推傅朝聞,艱難地開口道:“董事長要回來了?!?/br> 話音剛落,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他這么害怕傅董事長回來,怎么搞的他倆像偷情似的…… 傅朝聞似乎也察覺到,只是摸著俞寂的腦袋笑了笑,沒再禁錮著他不放,撤開身,俞寂就飛快地跳下吧臺,埋著頭鉆進了衛生間。 捧起把冷水洗了好幾把臉,能洗干凈鼻尖和嘴角的奶油,卻洗不凈臉蛋和眼尾的緋色。 俞寂做了幾番深呼吸,瞧著鏡子里的自己變得正常些,才整了整衣服走出衛生間。 這時候傅景明剛好從電梯里走出來,后面跟著他的助理,傅景明簡單地問了俞寂兩句,緊接著示意他落座吃飯。 全程對傅朝聞熟視無睹,傅朝聞同樣也沒想搭理他哥,連飯都沒吃就回房間了。 夾在中間的外人俞寂很是為難,他想喊傅朝聞吃飯,卻又怕為這事惹得傅景明不高興,直到傅景明回書房才松口氣。 傅景明的助理也是傅家的管家,剛才聽傅景明叫他老李,為表尊重俞寂喊他一聲李叔。 李叔正在廚房給大少爺泡茶,看著滿桌子幾乎沒怎么動的菜嘆息道:“這都是二少爺小時候愛吃的?!?/br> 俞寂明白了,傅景明并非表面那樣冷漠,他其實很希望能和弟弟的關系破冰,連準備菜品都是傅朝聞喜歡的。 那晚在書房談話時,提起傅朝聞,傅景明話里話外也全都是無可奈何,父母去世以后,他們就是最親近的人,總這樣僵著不是辦法。 想到這里俞寂又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以他跟傅家這兩位爺現在的關系,還沒資格替他們從中游說。 在客廳等了半小時,傅朝聞還沒下樓,俞寂熱了些飯菜,打算給傅朝聞送到房間。 作者有話說: 新老讀者們,在這里說一下,應網站要求之前的設定稍有改動,但對主線影響微乎其微,甚至我覺得改動后本文更流暢些,總之作者拿人頭保證絕對好看就是了! 第11章 食髓知味到如今 傅朝聞房間的門緊閉著,俞寂湊近,動作輕柔地敲了敲,里面應聲的動靜稍有點模糊。 俞寂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得到允許后就推開門扇走進去。 他其實有點尷尬的情緒在,昨晚被迫穿著性感暴露女仆裝打掃房間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又想到傍晚被逼在吧臺前舔奶油,俞美人腦袋里更是亂糟糟的,臉蛋不受控制地又浮起層云霞。 這次必須放下晚餐和咖啡就走,絕對不能再被這暴君那樣逗弄。 小心翼翼地挪進房間里,傅朝聞并不在,只有浴室里不斷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原來他正在洗澡。 臥室里的淋浴間跟樓下的不同,樓下的是給來訪的客人準備的,干濕分離也中規中矩,而臥室里的淋浴間只有磨砂玻璃隔開。 磨砂玻璃質量過硬,就是不怎么擋視線,俞寂站在沙發前,很容易就看見隱約的景色,他不想看,卻中邪似的挪不開目光。 傅朝聞身量很高,具體多高俞寂是不知道確切數值的,但俞寂一米七多的身高跟他并肩站大概也就到他鎖骨,算起來可能要快到一米九。 皮膚是很健康的淺麥色,說不上白,但也絕對不算黑,現在透過磨砂玻璃蒸騰的熱氣,朦朧隱約著透著股別致的誘惑。 水珠子混著潔白蓬松的泡沫濺到玻璃上,俞寂偷偷抬起眼睛,望過去的視線有些貪戀。 傅朝聞是背對著外面臥室的,不然俞寂絕對不敢這樣肆無忌憚,他寬肩窄腰線條流暢,手臂正高高地揚起來慵懶地洗著頭發,那雙筆直的腿修長有力。 性感至極的身體能滿足俞寂對未來伴侶的所有想象,他只端著盛飯的托盤沉迷于暴君的美色,卻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磨砂玻璃是兩面透著,在淋浴間里面同樣看得見外面。 在傅朝聞余光的角度看去,站在外頭的那只小狐貍精,看似臉蛋紅撲撲羞怯得要命,實則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他終于關掉花灑,水聲隨之停止,呆滯的俞寂終于回過神,欲蓋彌彰地轉過身把托盤放在窗前,埋著腦袋就要跑。 這時候,傅朝聞也正從浴室走出來,身上殘留的水珠都沒擦,上身赤裸著,下面也就只松垮地圍著條白色的浴巾。 他伸出腿,突然攔了俞寂一下,趁俞寂不知所措動作停頓的時候,傅朝聞就順勢轉身倚到門上,斷了俞寂逃跑的后路。 然后悠悠然道:“如果沒看夠,可以留下來多看會兒?!?/br> 俞寂瞪大眼睛,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看夠了……” 話說出口好像不太對,愚蠢的俞美人慌不擇路地擺手:“不不不,我沒看夠!” 也不對。俞寂傻乎乎地張著嘴,毫無說服力地蒼白解釋著:“不……不是,我沒看……” 看夠也好,沒看夠也罷,反正這小狐貍精因為被逮個正著而驚慌失措的小表情,倒是讓傅朝聞覺得蠻好玩。 因為傅景明突然回家變得糟糕的心情也因此有點轉晴。 傅朝聞就是這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藏起來不見人,心情好點就習慣不做人,開始按著無辜的小白兔蹂躪。 眼前被遞上塊雪白的毛巾,傅朝聞一本正經地吩咐俞寂:“幫我擦干凈身上的水?!?/br> 然后煞有介事地補了句:“夠不到?!?/br> 要沒有后面這句,俞寂還能說服自己覺得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胸前你也夠不到嗎?! 說起翰城壹號俞美人,那曾經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少京圈身價幾億的大佬豪擲千金就為跟美人喝杯牛奶。 而美人跟誰都是那副清冷模樣,姿態端得高高的,就像朵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白蓮花。 誰能想到短短兩個月,白蓮花竟淪落到給人擦胸口的地步,低眉順眼的,臉臊得跟燒紅的碳似的。 果然面對喜歡的男人時,再難采擷的高嶺之花都是白給。 俞寂動作很輕,僅僅是給傅朝聞蘸干凈皮膚殘留的水,絕對不敢真的用力去擦。 不敢感受屬于男人皮膚的彈性,和軀體的溫熱和潮濕。 但是距離太近了,近得呼吸可聞,俞寂難堪地縮緊身體,企圖不要讓自己有生理變化。 “我好像聞到了?!?/br> 傅朝聞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什……什么味道?”俞寂下意識以為是自己的汗味兒,他忙了整個下午,又沒洗澡,本來就羞恥瞬間更難堪了。 傅朝聞卻道:“雨水的味道?!?/br> 說著他湊到俞寂頸側,細細地嗅著,瞬間空氣中好像真的有某種氣息在流動。 但是俞寂的第一反應,就是傅朝聞騙他,雨水是沒有味道的,他自己都感受不到味道,而且無味體質對俞寂而言有些難以啟齒。 “有點青草香,還有清淡的槐花味兒?!?/br> 傅朝聞挑著那雙風流的桃花眼,跟俞寂描述他的味道。俞寂不由自主地跟著聳聳鼻尖,確是什么味道都沒有。 最后只能低下頭:“我聞不到……” 他聞不到,傅朝聞也沒多糾結,更沒覺得只有自己能聞到這小狐貍精的味道是什么離譜的大事兒。 轉而從衣柜里找出件黑色睡衣披著,走到窗臺邊端起咖啡來喝,隨意地敞著衣襟倚在落地窗前。 “你是a大的?!?/br> 俞寂聞言點頭。 傅朝聞又問:“認識周揚嗎?” 俞寂感覺自己的呼吸停滯一剎,怎么可能不認識,捧在手心藏在心底暗戀了整整四年,臨到畢業滾過床單,還給你生了崽兒…… 但是話到嘴邊,就成了相當周密的一句:“聽說過……但沒見過……” 聽說過給足了傅朝聞面子,沒見過就等于變相地亮明,他不知道傅朝聞就是周揚。 “那年的畢業晚會參加了嗎?” 俞寂嗓子干啞,已經緊張到極致,只能屏著呼吸以胡亂搖頭來回應。 傅朝聞見他搖頭就沒繼續問,他其實想問俞寂看沒看見畢業晚會時周揚抱著個男孩兒離開大廳。 他當時醉得太厲害,根本沒記住那男孩兒的長相,只記得他腰窩處紋著幾朵雛菊紋身,弄起來生澀又熱烈。 或許是初次,才那么食髓知味,念到如今。 作者有話說: 感謝寓墨寶子的催更3~ 感謝雁往南飛寶子的月票~ 感謝月野奈奈寶子的月票2~ 感謝瞐黙寶子的月票~ 第12章 傅朝聞欺人太甚 俞寂是拽開門落荒而逃的,連盛飯的托盤都忘記帶回廚房,他怕傅朝聞察覺到什么。 荒唐的情事過后,私自生下帶著傅家血脈的崽崽,傅朝聞不把他碎尸萬段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