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165節
裴珩的醋意滔天,他把我和于一凡想成了一對苦命鴛鴦。 我本來還想再解釋一下,可是不知道哪來的反骨,讓我到了嘴邊的話變了味道,“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們沒離婚之前你也懷疑過我和于一凡?!?/br> “許知意!”裴珩怒吼了一聲,幾乎是要氣瘋了一樣,他彎腰撿起那枚戒指,直接走到陽臺上準備扔掉。 我立馬沖過去阻攔他,“你瘋了?那是我的東西,你無權處置!” “你的東西?”裴珩聞言扭頭看著我,他伸手鉗住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對上他滿是怒火的眼眸,“現在開始,連你的人都是我裴珩的,何況這一枚垃圾戒指?” 我吃痛皺眉,裴珩松開了我,毫不客氣地把戒指扔了出去! “不要!”我大喊了一聲,那枚戒指是于一凡唯一留給我的紀念,而是被裴珩扔掉,意味著我的東西可以任他處置,我不愿意。 裴珩冷著臉,一把把我拽進了臥室,他輕而易舉地將我扔在了床上,然后單膝跪在床上,雙手壓制住我的肩膀,眼眸泛著危險光澤“你怎么就這么喜歡挑戰我的耐心?” “你瘋了?!”我肩膀都快碎了一樣,咬著牙在忍耐。 “不是你把我逼瘋的嗎?”裴珩反問,“你說的你要的,我都給你,我由始至終就一點,你不能有其他男人,很難嗎?齊舟陽,于一凡,鄧毅揚,每一個都是你挑選的最適合報復我的工具,還有誰,說吧,我現在就去把他弄死算了,不然我會先死在你手里!” 我感覺裴珩應該真的瘋了,猩紅的眼角看起來就像入了魔似的,我不敢動,一動就肩膀很痛。 于一凡對裴珩來說,意義不一樣,也許我和其他男人有些糾葛,他還不至于氣成這樣,我都明白。 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打算再利用于一凡,我只有衷心祝福他。 “裴珩,你先松開我?!蔽疫@瘦巴巴的身子,真的經不起這么大力氣的摧殘,說話都有些痛苦。 “松開你?”裴珩唇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容,“我現在沒掐死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了?!?/br> 我都不知道裴珩怎么進的我家,怎么找到的戒指,他提過派人去搬東西,可是我并沒有給他鑰匙。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立馬推搡裴珩,“我接個電話?!?/br> 裴珩松開了一只手,從床上拿起我掉落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他臉色“唰”地更可怖了。 他把手機屏幕對向我,是于一凡的來電。 于一凡為什么要把那張照片發給我裴珩?還有,當年他為什么替裴珩去見蔚藍,而且瞞著我?我真的很想問問他。 可我不能接這個電話,裴珩也不會讓我接。 “如果你想你爸的余生在監獄里度過,那就繼續和我對著干?!迸徵癜央娫拻炝?,手機扔在了一邊。 “你!”我失了血色。 “好好和你說,好好給你當條狗是沒用的,你還要我怎么做?”裴珩眼中出現了一絲惱怒,“我一直想補償以前對你的傷害,還有那個孩子,可是這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br> 我是在利用裴珩,但我談不上玩弄。 看著他那失控的模樣,一股股血往我的腦袋里沖,聲音也不由得拔高,“那你呢?蔚藍被揭穿時本來就到了絕路,你給她一大筆錢想送她出國是什么意思?你和星彩一同創立的基金會又是為什么?你口口聲聲說要挽回我,可是你言行不一不是嗎?” 氣氛凝固了一會兒,裴珩的眼眸微微瞇起,“再說一次,我送誰出國?” “蔚藍,”我平復了一下語氣,“當初就是在楓洲苑這里,你說要她永遠消失在a市,她后來心臟病發險些丟了命,不是你給了她一筆錢,想送她出國治療嗎?只是何晚嬌回國了,不需要你安排了,對吧?” “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現在哪里會有這么多事?” 裴珩松開了我的肩膀,他眼神詭異,“誰告訴你的?” 我本來想說蔚藍,然后把于一凡也說出來,可是想到此時裴珩的情緒不穩定,我忍住了。 到底是怎么樣的內情,我還沒有親自去問過于一凡,在那之前,我不想再度勾起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 “我聽別人說的?!蔽译S意敷衍。 “別人是誰,名字?!迸徵竦穆曇舯葎偛牌届o多了,可是我卻感覺背后一涼,覺得更加可怕。 我搖頭,不愿意再說。 裴珩又平靜地問我,“那你信嗎?” “信?!蔽颐摽诙?,當時候除了裴珩,其他人都不可能拿錢去幫蔚藍,因為他放了話讓蔚藍消失,誰去幫,誰就是和他作對。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說得過去。 聽到我的回答,裴珩的臉色陰冷得快要結霜一樣,他一字一頓地告訴我,“我沒有救她?!?/br> 那難道是蔚藍編出來的?這件事不管是蔚藍還是裴珩,單方說辭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訴我經過,并且給出證據。 “果然,現在在感情上你是一點都做不到相信我,順從我?!迸徵竦暮陧kU地瞇了起來,“那就只好先從身體開始馴服?!?/br> 第277章 證據 裴珩的話讓我背脊一涼,有股極其不安的感覺。 “裴珩,你沒必要做這種掉身價的事吧?難道還要強迫我不成?”我故作鎮定,已經沒心思再去想當初蔚藍出國治療的事情,雙手推著裴珩的胸口開口。 “這算掉身價的事嗎?”裴珩俯身欺壓下來,眼中的怒火被情欲替代,他抬手落在我的臉上,指尖往下游動。 隨后他挑開了我衣領處的扣子,露出了鎖骨。 我感覺自己被碰過的肌膚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忍不住屏住呼吸。 昨晚有多慘都還歷歷在目,裴珩就像一條餓久了的野獸,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要是今晚又來一番激戰,我明天走路都能飄起來。 “如果你覺得我和星彩合作很不舒服,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退出就可以了,憋在心里想怨死我?”裴珩的手停在了我胸口的位置,聲音倏地有了幾分狠,“你心里要是還敢想著于一凡,我就把你的心都挖出來?!?/br> 講真的,我覺得裴珩要是哪天瘋了,是真的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一只手伸進了我的衣服下擺,那只手的溫度竟然比我的體溫還要熱。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不行,今晚不行!” “不努力一點怎么要孩子?”裴珩摁住了我,“反抗一次加一次,你自己選?!?/br> “你要臉嗎?!”我驚呆了,甚至一下子忘了反抗。 裴珩不以為然,“不要,要臉對你來說有用嗎?” 我咬咬牙,揮手想給裴珩一巴掌,但是他眼疾手快地擋住了我,臉色沉沉,“你就這么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說到做到?!?/br> 我現在腰和大腿都還是酸疼狀態,裴珩這種禽獸的想法,讓我十分氣惱,但是他現在估計心里的氣比我更大,所以連動作都粗暴一些。 這一晚上我再度領略到了裴珩不要臉的極限,但凡是我有任何一個動作帶了反抗的意思,他都算一次。 而且真的是說到做到,我懷疑他以后會縱欲過度導致腎虛。 我幾乎是一晚上沒有睡,第二天醒來時,竟然已經到了中午了,裴珩已經不見身影,手機里有幾個小助理打來的電話。 我撐著快散架的身子,回了一個電話給小助理,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便去洗澡了。 昨晚裴珩下手比較狠,讓我有種夢回離婚前的狀態,只要是上了床,我身上就沒一處好地方。 等我從浴室出來時,我的手機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于一凡打來的電話,昨晚他的電話被裴珩直接掛斷了,沒想到今天還會打過來。 想起裴珩的威脅,我下意識地想掛了電話,起碼我要等齊舟陽和我爸的事情解決了,才能去和裴珩叫板。 可是我又想起了蔚藍的話,忍不住接了電話。 “你回楓洲苑住了?”電話一接通,于一凡冷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過話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皺眉,目前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包括鄧晶兒她們都還不知道。 只有蔚藍知道,難道是蔚藍說的? 于一凡那邊陷入了沉默中,過了一會兒,他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為什么要搬到那里去???你準備和他復合嗎?” “于一凡,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蔽易谑釆y鏡前,看著脖子上一堆草莓,不由得頭痛。 “嗯,你說?!彼鸬?。 “蔚藍被揭穿時心臟病發在醫院,裴珩給了一筆錢給蔚藍,是你幫忙送過去的,是不是?”我想要個答案。 蔚藍說是裴珩救了她,放不下她,但是裴珩又否認,我只有從于一凡口中去探尋真相。 直到現在,我心里最相信的還是于一凡。 手機那頭再度陷入了沉寂,我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回答。 過了一兩分鐘,于一凡終于回答了我,“見面聊可以嗎?” “好?!蔽要q豫了幾秒,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今天不打算去公司,而是直接開車去赴約見于一凡一面,在這個時期和他見面風險很大,我知道自己內心深處,還有一點點故意和裴珩對著干的心態。 于一凡選的見面地點非常出乎意料,竟然是他之前住的公寓。 到了房門口,我深吸一口氣摁響了門鈴,大約十秒鐘左右,于一凡來打開了房門。 “喵~”布布竄了出來,見到我以后親昵地蹭我的腳,之前我和于一凡在一起時,時不時會把它帶出來一起玩,它對我很熟了。 我把布布抱了起來,在懷里輕輕撫摸著,于一凡穿著一件灰色毛衣,還戴著一條圍裙,手里拿著一塊抹布,看起來像是在搞衛生。 他眉眼清冷地看著我,語氣很淡,“隨便坐?!?/br> 我點點頭,抱著布布走了進去,公寓被打掃了一番后,已經干干凈凈,恍惚間我像是回到了某一天,于一凡要去出差,我來接布布照看幾天。 無論是天氣還是房間內的氣息,都一模一樣。 于一凡替我倒了一杯茶,讓我在沙發上坐。 “你怎么又來這里住了?”我問于一凡。 “答應了和涂詩瑤訂婚后,我爸媽同意了我返回醫院工作,以及搬到這里來住?!庇谝环苍谖疑磉呑?,聲音平靜冷漠。 之前于一凡選擇辭職,果然是出于家庭壓力。 我把布布放了下來,捧著茶杯喝了一口熱騰騰的茶,斟酌了一下用詞后,問,“電話里我問的那件事,你能告訴我嗎?到底怎么回事?” “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為什么還要問我呢?”于一凡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余光卻銳利地捕捉著我的神情。 “那就是真的?”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昨晚裴珩的話還在我耳邊回響,同樣的不像是騙我,一時間我有些思緒混亂。 這時于一凡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是裴珩和他的聊天截圖。 裴珩:我給你一筆錢,你安排她出國治療。 于一凡:蔚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