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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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欣蔓沒再推脫,兩人一同上了地鐵。 去地鐵站的路上江言給宋庭垣打電話:“晚上我有事,不用來接我了?!?/br> “什么事?”宋庭垣多問一嘴。 “幫同事搬家?!苯哉f。 宋庭垣說:“上次一起吃飯的那個?” 江言“嗯”一聲,宋庭垣說:“沒看出來你這么樂于助人?!?/br> “晚上要我去接你嗎?” 江言說:“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鐵回去?!?/br> 徐欣蔓在旁邊聽了一會,問:“是上次來駐場的帥哥?” 江言說:“算不上帥哥吧,普通人?!?/br> 徐欣蔓說:“這還普通人?” 江言說:“比不上你的小奶狗,隨手一拍都值得鎖屏?!?/br> 徐欣蔓摸摸鼻子:“P的,P的?!?/br> 兩人一路插科打諢著,40分鐘很快也過去。 徐欣蔓領著她,出了地鐵站,七拐八繞到一個小區前。 入口在窄窄的巷子里,道路兩側開著早餐店,蒼蠅館子。徐欣蔓到小區門口,對保安說:“師傅,麻煩開開門?!?/br> 保安說:“又是你啊,姑娘?!?/br> 顯然她經常來。 又走了叁四分鐘,上過電梯,到了門口。 “估計現在家里一團糟呢?!毙煨缆f。 她伸手敲門,屋內很快傳來腳步聲,有人拉開門。 徐欣蔓說:“哎,怎么是你?” 江言心想,世界真是一個窄窄的圈。 來開門的是俞勢。 他也很驚訝,幾乎懷疑自己在做夢:“江……” 江言說:“好巧?!?/br> 徐欣蔓的對象走過來:“怎么在門口站著,快進來呀?!?/br> 兩個心里不知是何滋味的人,各懷鬼胎地進了門。 江言進去,室內還什么都沒有收拾,幾個紙箱散落在地上。徐欣蔓跟在小奶狗后面,環視一圈:“林嘉茂,我真是來給你當媽的?!?/br> 俞勢和江言并排站著,聽到這么一句,突然問:“在你眼里,和我在一起也是給我當媽?” 江言說:“我哪能給人當上媽???” 她答得誠實坦蕩。只有別人照顧她的份,沒有她照顧別人的份。 江言問:“你和林嘉茂……” 俞勢說:“以前組樂隊的學長,他人蠻不錯的,就一塊玩了?!?/br> “大學城就在這旁邊,所以叫我來幫忙搬家。只是沒想到他女朋友會過來……” 江言聽得出俞勢在說實話。 兩人又沉默下來,一盞斜對角的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過來,留下涇渭分明的痕跡。 又是江言先打破沉默:“趕緊幫忙收拾東西吧?!?/br> 恰好徐欣蔓和林嘉茂抱著東西出來,江言和俞勢順手接過來幫忙裝箱。好像流水線上的工人,一節一節地傳遞著東西,放進箱子里,等裝滿了之后再合上,封上膠帶。 井然有序的。 過了會,江言覺得無聊,開口問徐欣蔓:“你和林嘉茂以后打算租在哪里?” 徐欣蔓說:“兩個人的話要換大一點的房子了,我想弄個離公司更近的,已經看好了?!?/br> 俞勢說:“大學城這邊過去不也很方便嗎?” 江言和徐欣蔓都笑起來:“過去40分鐘聽起來是蠻方便的,但是有時候下班晚了,再扣掉這這時間,回家就幾乎什么也做不了了?!?/br> 江言去看林嘉茂:“你下份工作有著落了嗎?” 小奶狗說:“還沒,先休息一段時間吧?!?/br> 臉頰上還有沒褪去的嬰兒肥,好像對陡然的失業一點不慌張似的,有種天真感。 江言心里默默生出一點羨慕來。 他們又忙活了一陣,總算把所有東西都整理進集裝箱。出租屋里一下變得空蕩蕩的,只剩揚起的塵埃。 林嘉茂站著清點東西,以免有什么東西落下。徐欣蔓轉了兩圈,問:“你的貓呢?” 林嘉茂拍拍腦袋:“差點忘了?!?/br> 回屋子里去,過會抱著一只銀灰長毛貓出來。 圈在懷里,乍一看像一只炸了毛的球。 徐欣蔓按按眉心:“還不知道新的房東給不給養貓呢?!?/br> 江言說:“不給養的話可以先寄在我那?!?/br> 徐欣蔓說:“你的房東給養貓?” 江言心想宋庭垣本來就有狗了,再添只貓應該也不算什么。 “不同意的話就換房東咯?!彼首鬏p松地說。 徐欣蔓說:“那先謝謝你咯?!?/br> “走吧,我請你們吃飯?!?/br> ------------------------------------- 四個人步行去了附近的燒烤店。 秋季天冷,燒烤店、火鍋店的生意都很好。徐欣蔓買了美團上的套餐券,坐下來等著開吃。 徐欣蔓和林嘉茂坐在一起,另一頭是江言和俞勢。 剛擺上燒烤的食材,江言的手機就響了。 她走到角落里去接電話,是宋庭垣。 剩下叁人先動手烤了起來,徐欣蔓好奇地看向俞勢:“我是不是之前見過你……” “有嗎?”俞勢想了想,意識到應該是之前去BD的事。 他故作輕松地解釋兩句,帶過這件事:“我喜歡她?!?/br> 徐欣蔓“哦哦”兩聲,一副我理解的樣子。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誤入歧途過啊?!?/br> 林嘉茂插嘴:“就像我……” “你小子覺得喜歡我是誤入歧途??!”徐欣蔓一把搶過他手里烤好的羊rou。 俞勢看著他們打鬧,又看向不遠處的江言。 不知道說了什么,忽然笑得眉眼彎彎。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很少笑得這么開心。 笑意都是不達眼底的。 他咀嚼著徐欣蔓的那句話“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誤入歧途過啊”,好像旅人終于發現了南轅北轍的痕跡。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