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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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垣托住她的屁股,讓江言立起來,自己躺了下去。 一下轉成女上位的姿勢。 那根東西原本翹著,在她身體里。這下又進得更深了一點。 江言沒料到,腦袋一下磕到車頂。 “你……唔?!?/br> 受重力牽引又流下好多水來。 宋庭垣抬眼看她:“想動一動,那你自己也可以啊?!?/br> “也不是非要我?!?/br> “是不是,江言?” 她“嗯”一聲,腦袋輕輕碰一下,好像撞沒了羞恥心。 更何況……除了宋庭垣,她似乎也沒和其他人女上位過。 俞勢偶爾還會冒中二泡泡,覺得被女人騎有點丟臉。往往都是讓江言躺著伺候她,舔她,等濕乎乎了才再抵著她,被江言戲弄,得到許可了才敢進去。 認識宋庭垣的時候他還很純情,被江言一勾就臉紅,在床上都聽江言的,那看似正經的大腦,總有特別色情的想法。 能想到的幾乎都玩過。 她手抵在他腰上,開始一前一后地搖起屁股。 那因充血而變得紅粉的一根,隨著她的動作一進一出,被流出的透明液體裹住,像裹了薄薄一層水。 進出時的水聲是情欲最好的證明。 江言看見宋庭垣的臉,染了薄薄的紅色,恍若微醺。 有汗從額頭冒出,胸腹上也是。 她喘著氣靠近他,想更仔細看那雙眼睛。 好像無知的幼獸靠近陷阱,接著就被宋庭垣咬住一邊的奶子。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虎口圈住中間那一點紅,蓋住半圈乳暈。 他嘗到一點汗津津的咸味,用力吸吮起來。江言這兒本就敏感非常,哭叫起來,喊他的名字:“宋庭垣……宋庭垣……” 性器頂到內里一小塊軟rou,忽然不再有大動作,在那處輕輕地摩擦。 他知道,這是江言的G點。 他不輕不重地扇她的屁股:“現在是誰在cao你,江言?” “啊……嗯……” 她說不出話,又被宋庭垣碾過那處,理智早已丟盔卸甲。偏偏他還對陰蒂又揉又按。 他咬著她的耳朵:“你現在……還有沒有其他炮友?” 江言顧不上思考他為什么會關心這個,暈暈乎乎地回答:“沒有?!?/br> 人恍若在云端,哪還顧得上思考。 宋庭垣重又把她壓在身下,大開大合地進進去,棒身重重碾上G點。江言嗚咽著求他:“你慢點……慢點?!?/br> 小臉皺起來,脖頸的白下都透著粉。 宋庭垣張嘴咬下去,江言吃痛:“別咬……啊、你是……不是狗……” 他摸摸她額前的碎發:“那你被狗咬了?!?/br> “還被cao了?!?/br> 江言根本無力回應。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一段純音樂,是江言的。 兩人動作都是一頓,江言抬眼,感覺到宋庭垣把她抱的更緊些。 “看看是誰……” 鈴聲響第二輪,他們保持著負距離接觸。 宋庭垣看一眼,把電話掐了。 “不重要的?!?/br> 又埋頭干她。 重重的摩擦,xue口處的rou不知是因充血還是磨合,yin靡的紅。 帶水,在光線昏暗的環境里,輕微反光。 二人的喘息都越來越密,直到一瞬,同時噴涌出液體。 高潮。 結束了。 江言想。 她躺著,累累的,完全不想動。 那一根軟下去后,宋庭垣抽出來,先把自己清理干凈,穿好衣服。 從被欲望驅使的野獸變成了人。 江言看他,飄飄忽忽地想。 宋庭垣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包濕巾,撕開,輕輕擦拭著江言的下體。把黏黏糊糊的東西清理干凈,然后給她穿上內褲。 江言全程一動不動,像條咸魚。 他把被壓得皺巴巴的雪紡布料整理好,拍拍江言的額頭:“坐起來,我幫你拉拉鏈?!?/br> 她依然一副沒骨頭的樣子,不想使一點多余的力氣。 坐沒坐相。 宋庭垣耐心地幫她套上兩側的袖子,“唰”一聲拉起拉鏈。接著披上亞麻的披肩,又是一個漂亮娃娃的樣子。 “你還記得啊?!苯哉砹艘幌骂^發,感慨道。 “嗯?!彼瓮ピf。 這是從前兩人默認的規矩,結束后宋庭垣來做所有。給避孕套做灌水測試、幫江言清理、給江言穿衣服、整理皺巴巴的床單。 第一次結束后,江言疲憊非常,幾乎立刻睡去。醒來后發現一切已恢復如常。宋庭垣甚至做了早餐,她被黃油的香氣勾醒。宋庭垣把早餐端到床邊,讓她在床上吃。 江言抓著外殼酥脆的牛角包,對他說自己終于實現了曾經的夢想。 宋庭垣問是什么。 她答:“像英國女人一樣在床上吃早餐?!?/br> 后來每一次她都撒手不管,結束后只管沉沉地睡下去。 江言收回發散的思緒,地下停車場出口已是一片夜色。 看起來有點冷。 她說:“回家吧?!?/br> 等江言再睜眼,已經到樓下了。 一開車她就睡著了。 睡眼惺忪地醒來,摸到旁邊的座墊冰涼。 ——是先前被她的水弄的。 江言拍拍臉,有點兒羞恥的燥熱。 她問:“你要不要去洗車???” 宋庭垣說:“應該是要的?!?/br> 江言說:“我不會給你出錢的?!?/br> 宋庭垣:“……” “你能不能……” 轉頭看江言抬眼看著他,又是稚子無辜的模樣。 剩下半句“好好說話”又說不出口了。 他另起一個話題:“你舒服嗎?” 江言“呃”一聲,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 “挺爽的?!?/br> 宋庭垣終于下定決心。 “你說你現在沒有炮友……” 提到這兩個字,他還是有點牙根癢癢的不爽。 更何況江言還是在騙他—— 那通突然的電話,備注是“FWB 俞勢”。 “FWB”,friends with bes。 能上床的朋友。 但宋庭垣仍決定拋出問題。 “我可以嗎?” 聲音里有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江言呆住。 她沉默一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這么普通,你怎么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