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夢里插了進去,醒來后yuhuo焚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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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她猛然往前邁步,抬起另一只手輕巧的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力道輕的像是撓癢癢,但沉南風卻不受控制的整個人往后仰。 他還抓著許棠的一只手沒來得及松開,半空中許棠撲進他的懷里跟著他一起倒了下去,就像是下午的場景再現。 但不同的是,現在許棠背后沒了西裝做隔檔,渾身赤裸的趴在同樣沒穿衣服的他身上。 rou體和rou體緊密的相貼,那兩團綿軟比下午的感觸更甚,細膩的皮膚,還有許棠比常人要高些的體溫,每一樣都在刺激著沉南風的大腦,虛幻和真實的感覺來回交替,他一時居然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 更糟糕的是摔下來時許棠還是碰到了內褲,他現在連最后一塊遮羞布都沒了,比下午還要硬挺的性器穿過女人腿間往上豎起,柱身緊緊貼著那微微濕潤的陰戶,沉南風的手死死攥成了拳,他感覺自己正處在失控的邊緣。 偏偏許棠還在繼續逗弄他,她軟著聲音,又嬌又媚的問:“我想要,可以給我么?” 她將臀部抬高,yinchun包裹著柱身上下滑動幾下,溫熱濕滑的觸感和她嬌媚的挑逗都讓沉南風的理智正在飛速被yuhuo覆蓋。 他啞著聲音,不知道是在問許棠還是在問自己:“可以么?” 許棠繼續誘惑他:“當然,你今天不是硬了好幾次么?心里很想cao我吧?” 沉南風閉眼屏息,須臾后吐出一個“嗯”字。 怎么會不想?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姑娘,哪怕剛重逢一舉一動也能隨意勾起他的欲望。 許棠又在他roubang上蹭了兩下,語氣魅惑:“那就cao吧,我不會拒絕你的,畢竟你可是我以后的老公啊……” 這句話像是一個導火索,燃滅了沉南風所有的理智,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落在兩旁的手陡然向上掰著許棠兩邊臀固定住她,腰身向上一挺,將roubang整根插了進去。 許棠在他懷里發出一聲動人的喘叫:“啊哈……老公……” 沉南風悶哼一聲,正準備徹底將這場春夢貫徹到底。 “叮鈴鈴—叮鈴鈴—” 嬌媚的喊聲突然變成刺耳的鬧鈴聲,沉南風略顯怔愣的睜開眼,須臾后微微喘著粗氣抬起手臂將臉蓋住。 他居然做春夢了,還在夢里……把許棠cao了。 準確來說只是插進去了。 幾秒后,沉南風意味不明的“嘖”一聲,看也沒看,長臂一伸將床頭上的鬧鈴丟進了垃圾桶里。 丟完后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會,轉而移向鬧鈴旁邊的紙巾。 夢里的感覺還未完全消散,他剛插進去的那種濕熱緊致,性器被包裹的舒爽都還在,身上也仿佛還趴著光溜溜的許棠,她的叫聲更是在耳邊不斷回響。 那么嬌媚,喊著他老公,讓他cao進去。 沉南風半坐在床上,閉著眼睛腦袋微微后仰想著許棠的聲音,許棠的臉,許棠的身體,手上握著挺立的性器快速擼動著。 黑暗中是他愈發粗重的喘息聲,直到最后他快速抽了幾張紙包裹著guitou狠狠擼動幾下,身子抽動著xiele精。 沉南風的欲念其實不重,至少在許棠回來前是這樣,除了晨勃以外,別說春夢了,就連其他原因引發的勃起都幾乎為零。 至于他手yin的次數就更加少了,寥寥幾次也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大多都是快速擼完就結束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許棠給他的刺激太大,他今天擼完一次后心里反而更加躁的厲害,短短兩三分鐘性器又再次挺立起來。 沒辦法,他只好再次握住自己不爭氣的yinjing。 一連三次,他才將心中的yuhuo降下,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 也不用再睡了,去衛生間沖了個澡他拉開衣柜門準備換衣服。 除了回老家,沉南風一慣都是將自己往成熟了打扮,柜子里一溜排的深色西裝,春夏秋冬都是如此。 反正除了西河村,他的生活就是公司和家兩點一線,待在空調房里,穿西裝也不會太熱。 他隨手去拿一套藏藍色的西裝,手指碰到衣架時卻停滯住。 許棠光著身子披著西裝的樣子又浮現在腦海中,沉南風感覺自己又有了點反應。 他飛速把柜子關上,開了另一邊柜門,從里面隨便拿了件白T,挑了件休閑款的白襯衫套在外面。 近幾天他是不能再碰西裝了,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