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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從緒披著長發,側著身黑發垂落露出雪白光潔的背,從側后方我看見她胸前的隆起。另一個女人支起身子從身后抱住她,rufang貼上著她的背,一手從腋下伸過去揉弄她的胸,撫摸著她,吻著她的后頸。那只手轉轉悠悠滑到了兩腿之間,不緊不慢地揉弄。兩個成熟女性的身體在我面前律動起來。 我聽著小貓舔水似的聲音,下體控制不住地有了本能反應。 這時她身后的女人偏頭用余光瞥見了我,卻也沒提醒身下的從緒,只是很快轉開目光視若無睹地繼續做。我倚在門框上,眼睜睜看著她們的喘息,呻吟,高潮,溫存。過了好久,直到女人安撫身下的從緒睡過去。 我渾身發冷,雙手顫抖到已然慘白。挪開步子坐到門外的一張單人沙發上,給自己倒了點酒,無知無覺得吞下去。 女人光著身子起身撿起地上的一條浴巾,遮住幾個部位,走出來輕輕帶上門。我看到她的身上有吻痕,有淤青。她側臥到沙發上,從煙盒里抽出一支從緒常抽的煙,點燃,瞇了瞇眼打量我,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是?” 見我望著門的方向并不想理她,她超房間的方向撇了撇頭,示意我說,“已經睡了?!?/br> 我看向那個女人,很漂亮,很sao。淺色的破浪卷長發,身材很好,不過身體好像被蹂躪地不輕。 “我是她朋友?!蔽乙豢趷炏戮?,怎么有些血的腥甜味。 她笑了,“哦?朋友?” 她吸了口煙,又吐出去,“認識她這么多年,怎么都沒見過你?第一次知道她有朋友能要好到不打招呼,直接進門呢?!?/br> 我努力地平靜道,“你是她女朋友?” “呼..” 她又吐出一口煙,“不算吧?!?/br> 呵,我當是什么,原來不是炮友,就是同行。 “哦?你多少一晚?”我笑了。 女人的笑意消失了半分,看著我挑了挑眉,“那倒也不至于。我們更像是,玩伴?!?/br> “她讓你來的?”她接著問。 我沉了沉眸,這里進進出出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那個人即便這樣也不愿碰我。她已經把我玩膩了嗎?我深吸一口氣,“嗯。還有其他人嗎?” “可能吧。她最近似乎心情不好,有時會玩得大些?!彼皖^碰了碰自己身上的痕跡,似乎有些疼,輕微發出聲來,“嘶..”我悲哀地發現她遠比我了解從緒,這滋味真不痛快。不過她看著不壞。 我起身走進房間,環視一地散落的衣物,走到床邊的飄窗上坐下,一言不發地看床上睡著的人。那個人赤裸著身體,只有一些部位被遮蓋在被子底下。我疲憊地閉上眼,過了一會兒又睜開眼轉頭看向窗外,從這處城市中心的高層公寓望出去是滿目繁華,她每天面對這樣的景色,難怪看不見生活在陰溝里的我。 等我回過頭時,她好像已經醒了,微睜著眼睛瞧我,冷淡懶散地開口:“你怎么來了?!?/br> 我看著那雙波瀾不驚的眼,呵呵,所以她是明知故問嗎? “從緒,她是你愛人嗎?”她還有多少女人,男人,炮友,妓女,如此種種,我不敢想象。我又是她的什么人。 從緒懶懶地閉上眼,并不回答,翻了個身,坐起來柔若無骨地倚在靠枕上,一條腿彎曲支起,私處一覽無余。她摸索到煙,點燃抽了一口,在我眼前吞云吐霧,笑了?!笆??” 我透過煙霧望著她。疼痛從下唇內側傳來,這才發現我在不知什么時候將它咬破了,滿口血腥味。 從緒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漫不經心地用刀子繼續割裂我殘存的期待。 她說,“很稀奇嗎? 我十幾歲就做這樣的事了?!?/br> “你知道的?!?/br> 腦海中搖搖欲墜的最后那根弦好像斷了。 我支起麻木僵硬的身體站起來,幾步走到她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帶著口中的血液狠狠地吻下去。 與其說吻,不如說咬。 我瘋了似的,咬牙切齒地吻她,咬破她的唇,吞下她疼痛的呻吟,鉗制住她,無視她的掙扎,直到我們的傷口與鮮血徹底交融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