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0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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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風難過地說道:“別人的命有那么重要嗎?你的家事我了解的不多,但好歹也算看著你長大的,你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你自己,如今是,當初修習羅剎秘術也是。我勸過你,師父也明明白白地告訴你,羅剎秘術的盡頭就是死,你義無反顧地說你要學,我不問你為什么,就問你一句值得嗎?” “值得?!?/br> 蘇煊沒有絲毫猶豫。 - 歷經大半個時辰的攀爬,四人總算抵達了崖頂。 此時已經快天亮了,他們顧不上喘口氣,立刻按照輿圖所示的路線潛入了殺手盟。 殺手盟占據整座山頭,比百花宮還大,多虧了鬼婆婆給的輿圖,不然他們得找一整天。 殺手盟的機關只有少部分做了改動,大部分和鬼婆婆標注的地點一致。 衛胥打頭陣,帶著幾人有驚無險地來到了輿圖上用朱砂圈出來的死牢附近。 殺手盟兇名在外,幾乎沒有敢來劫獄的,死牢外只有兩個弟子把守。 將他們引開就好。 衛胥看向景弈,景弈看向圣女,圣女面無表情,景弈又跳過她看向衛廷。 衛廷扭頭望向了另一邊的金雕。 金雕一巴掌將獵鷹呼了出去! 獵鷹:“……??!” 獵鷹歪歪斜斜地飛了幾下,狼狽地跌落在了兩個弟子的面前。 兩個弟子定睛一瞧,不由地有些驚喜。 “咦?哪兒來的獵鷹???” “好像受傷了?!?/br> “羽毛真漂亮!” 兩個弟子蹲下來看鷹。 四人趁其不備,悄悄地從側面繞進了地牢。 穿過陰森森的通道,一塊黑漆漆的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修羅道。 衛胥道:“你們在這里守著,有問題趕緊離開,我去找人?!?/br> 衛廷與景弈絕對服從軍令。 圣女呆呆地站在二人身后。 衛胥穿過血跡斑斑的通道,循著越來越濃的血腥氣來到了一座石門前。 輿圖上畫了機關。 衛胥抬手,摸到一塊微微凸起的石頭,往下一按。 石門轟隆一聲開了。 “煊兒!” 第999章 999 救出羅剎 漆黑陰冷的地牢中只關押了一人,渾身布滿血跡,發絲凌亂。 可衛胥依舊一眼認出了他。 衛胥連輕功都用上了,閃身來到蘇煊面前。 遠看已經很觸目驚心了,走近了一瞧,衛胥的呼吸都滯住了。 他的衣衫早已被鞭子抽得四分五裂,身上皮開rou綻,一根冰冷的鐵鏈自他琵琶骨下生生穿過,胸口還有著剛被灼燒過的烙印。 這得多疼! 他得多疼! 衛胥緊緊地拽了拽拳頭,眼底閃過無盡的殺氣! 他強迫自己將情緒平復下來。 眼下最重要的是帶蘇煊離開殺手盟。 他抬起手,摸了摸蘇煊額頭。 好燙! “煊兒,煊兒你醒醒?!?/br> 蘇煊暈暈乎乎的,仿佛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他腫脹的眼皮動了動。 衛胥看見了,忍住激動說道:“煊兒,是我?!?/br> 蘇煊的目光落在他腰間。 “口渴是嗎?” 衛胥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瞧,將水囊解了下來,拔掉瓶塞,小心翼翼地喂了他一口水。 清涼的水滴流過火辣腫脹的喉頭,蘇煊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分。 他用力地抬起眸子,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向衛胥,虛弱地說道:“衛……大將軍?!?/br> 蘇煊虛弱地說道:“衛宴……在東地牢……” 衛胥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粒藥丸出來:“我一會兒去找他,你先把這個服下,是鎮痛止血的傷藥,你吃下去能好受些?!?/br> 蘇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走……” 衛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死在殺手盟一了百了?” 蘇煊沒有否認。 衛胥道:“你知道藥丸是誰給的嗎?是小小,我出發來找你前,她特地叮囑我帶上的,就怕你受了傷?!?/br> 蘇煊一怔,艱難地抬起蒼白的臉:“她……也來了?” 衛胥道:“她放心不下你,故意城主府的明釋羅漢劫持,海上和我們一樣遭遇了風暴,她身懷六甲,九死一生,來島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鬼婆婆為你解除心引。 說著,衛胥自懷中拿出一張羊皮卷。 “她剛生完孩子,這份輿圖是她連夜去找鬼婆婆求來的。你視如草芥的命,她拼盡全力在守護?!?/br> 蘇煊捏緊了手指。 衛胥把藥丸塞進他嘴里,拔出青峰劍,斬斷了他身上的鐵鏈與鐐銬。 他整個人往下跌落。 衛胥忙扶住了他。 就在衛胥打算帶著他離開時,寧如風折回來了。 他偷偷去給蘇煊拿吃的,沒走正門,是走的后門,因此沒與衛廷三人碰上。 他見石門是開的,還以為六師兄又回來折磨蘇煊了,慌忙奔進去:“六師兄不可……你是誰?” 衛胥眸光一涼,拂袖用內力將蘇煊輕輕放在地上。 身形一縱,來到寧如風面前。 一切發生得太快,寧如風壓根兒來不及反應,就被衛胥掐住脖子狠狠撞在了墻壁上。 吧嗒! 他手中的食盒掉了,里頭的包子與米粥散了一地。 蘇煊用盡力氣說道:“別殺他……” 衛胥擰脖子的動作一頓。 衛廷聽到動靜,立馬趕了過來。 寧如風看看衛胥,又看看衛廷,警惕地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衛廷看向蘇煊。 蘇煊虛弱地說道:“打暈吧?!?/br> 衛胥大掌一握,寧如風腦袋一歪,暈厥了。 “他是誰?” “我八師兄?!?/br> 衛廷看著地上熱乎乎的飯菜。 全是傷病之人的伙食,又是走后門來的,心里大概明白這個八師兄對蘇煊還不錯。 之所以打暈他,是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衛胥道:“你六哥在東地牢,我去找他,你們先帶煊兒離開?!?/br> 衛廷道:“爹,還是你帶蘇煊離開吧,你輕功更好,帶人走得更快,我易容成蘇煊的八師兄,去東地牢把六哥帶出來?!?/br> 東地牢關押的人多,就算能瞞過獄卒,也瞞不了里頭的犯人。 以“八師兄”的身份光明正大地進出,是眼下最穩妥的法子。 衛胥沒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優柔寡斷。 他鄭重地看向兒子:“一切小心?!?/br> “知道了,爹!” 衛廷將八師兄的衣裳扒了下來,把蘇煊的也扒了,讓八師兄穿了蘇煊的衣裳,綁在架子上,又把他的頭發散下來遮住臉龐。 如此一來,既能短暫的瞞天過海,也能完美地解釋為何他們不是殺了八師兄,而是打暈了他。 因為死亡的狀態與暈厥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