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9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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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與車夫都是驛站雇來的,他拿錢辦事,其余的事一概不清楚。 謝瑾年不知所蹤。 他在王都的宅子也早已人去樓空。 宗政徽來到太后身邊。 太后坐在窗前賞景,院子里的牡丹開了,端麗嬌艷,國色天香。 “母后?!?/br> 聽到宗政徽的聲音,太后輕輕地回過頭:“你來了,坐吧?!?/br> 宗政徽在她身邊坐下:“母后今日可好些了?” 太后道:“哀家無礙?!?/br> 宗政徽欲言又止。 太后神色平靜:“是想說你弟弟的事吧?他有錯在先,如今落得這步田地也是他罪有應得。你那會兒尚未成親,后宮全是他的人,就都遣散了吧。不愿走的,就搬去冷宮,想殉葬的,也隨她們?!?/br> “好?!?/br> 太后接著道:“他的子嗣也都貶為庶人,找個偏遠的地方安置了,永世不得回都。也算我這個做祖母的一點私心,留幾個孩子一條命?!?/br> 南疆重嫡,宗政銘唯一的嫡子三王子已廢,其余幾個庶子翻不起浪來。 何況宗政銘本就是偷來的王位,他的兒子想謀反也師出無名。 宗政徽道:“把玉兒留下吧,讓她陪著您?!?/br> 玉兒是宗政銘的小女兒,七歲的小公主,深受太后疼愛。 太后頓了頓,說道:“不必了,她跟著她母親,比留在哀家這里好?!?/br> 太后不是對幾個孫兒沒感情,是她活得太清醒。 有些東西該舍就得舍,對所有人都好。 太后又道:“和親的事你怎么看的?人家大老遠過來,總不能就這么將和親取消了,你尚未娶妻,不如就納了那位公主如何?” 宗政徽忙道:“母后,別的事兒子都能依你,這件事萬萬不可?!?/br> - 蘇陌從金鑾殿出來,正要出宮去看蘇煊,被鴻臚寺卿叫住了。 “蘇將軍!蘇將軍!” 蘇陌停下腳步,側過身看向來人:“王大人?” 鴻臚寺卿氣喘吁吁地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可算是把蘇將軍等到了!” 這幾日南疆皇室宮變,他們住在王宮,可給嚇壞了,就怕雙方打著打著,把他們也給誤殺了。 “蘇將軍,你來得正好,趕緊去找公主吧!” 蘇陌微愕:“公主?” “公主”不是路上嗎? 王宮這兩日不太平,為了“公主”的安危,自然不能讓她入宮,蘇陌做戲做全套,就先安排她在一處客棧落腳。 他今日入宮也不是作為使臣覲見,是來作為目擊者配合調查的。 鴻臚寺卿道:“是啊,惠安公主不是提前來了王都嗎?我剛碰到她,她便被人擄走了!南疆王室說是幫咱們找,一直也沒找到!如今宗政銘死了,公主的事兒怕是要被無盡耽擱下去了!” 蘇璃一共只與蘇陌待了一個時辰,半個時辰用來叭叭衛胥,半個時辰用來叭叭玉面羅剎,還沒來得及講到惠安公主。 蘇陌聽懂了王大人的意思,惠安公主竟然來南疆了。 蘇陌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找的?!?/br> 鴻臚寺卿如釋重負:“有蘇將軍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蘇陌告別鴻臚寺卿出了王宮。 他順著蘇璃給他說的地址找去了婁長老的住處。 他剛進院子,便聽到一間房中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 “圣女殿一點兒也不好玩,下次你別把我送去婆婆那里了,她那兒的米糕不好吃?!?/br> 蘇陌的步子一頓。 “你的臉色好難看,你是不是又受傷了?你故意把我送走,又去做很危險的事了嗎?” 蘇陌越聽越耳熟。 這聲音……怎么有點兒像惠安公主的? 她在和誰說話? “阿煊一切都好?!?/br> 蘇陌一怔,是四弟? “你撒謊,蘇璃都告訴我了,你昨天吐血了。你傷得這么重,今晚是不是不能來我房里了?” 蘇陌虎軀一震! 第867章 867 雙喜臨門 蘇陌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四弟。 那個自幼安靜乖巧,不喜與人打交道,甚至一句話都不肯多說的四弟,竟然和惠安公主有了……有了……私情? 他不過是去了一趟邊關,短短數月,他究竟錯過了多少? 怎么感覺天都變了? ——南疆的天的確變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聽惠安公主的語氣,四弟似乎夜夜都去她房中。 這還是他看著長大的四弟嗎? 王大人說惠安公主被擄走了,原來是被四弟擄走了嗎? 四弟不愿惠安公主嫁給曾經的南疆王三王子,于是干出了半路搶親的事? 蘇陌整個人都不好了! “咦,大哥,你過來啦!” 蘇璃剛從外頭買了米糕回來,他將手里吃了一半的米糕叼在嘴里,雙手打開干凈的紗布包袱。含糊不清地說道:“大哥,你要不要來一個?很好吃的?!?/br> 蘇陌眼下哪兒有心情吃東西? 他拽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忍住沖進屋將弟弟修理一頓的沖動,對蘇璃道:“惠安公主……一直住在這邊嗎?” “是啊?!碧K璃見大哥不吃,把包袱系好,一只手將嘴里的米糕拿了下來。 蘇陌的拳頭捏得更緊了:“住多久了?” 蘇璃想了想:“不清楚,我來的時候她就在了?!?/br> 蘇陌怔怔道:“她、她和四弟單獨住一起?” “嗯啊?!?/br> 蘇璃的表情很淡定,一點兒也不像多吃驚的樣子,分明就是習以為常了。 蘇陌卻是快要忍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就在此時,惠安公主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蘇璃,你是不是把米糕買回來了?你在和誰說話?” 蘇璃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大哥啊?!?/br> 惠安公主的目光落在蘇陌的臉上,有些驚訝:“蘇將軍!你怎么來南疆了?你是來找蘇煊的嗎?” 從稱呼上,就看出親疏了。 蘇陌拱手行了一禮:“微臣見過惠安公主,微臣……是有公務在身?!?/br> 找meimei,順便撿弟弟。 惠安公主對政治公務沒興趣,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在意這些虛禮,你叫我婳婳吧!” 她一直在圣女殿待著,婁長老沒與她說南疆變天的事,她以為還得像從前那樣遮掩身份。 蘇陌不知內情,聽了她的話,只覺五雷轟頂。 自己人……婳婳…… 衛琛他們幾個,平日里就是叫meimei的小名。 難道說四弟和公主,當真已經……到了……那一步嗎? 蘇陌躊躇片刻,還是決定說出口:“公主,臣……有些事想詢問您?!?/br> 惠安公主云淡風輕道:“你說!” 蘇陌看了眼埋頭吃米糕的蘇璃,對惠安公主道:“請借一步說話?!?/br> “行!”惠安公主轉身進了蘇煊的屋。 蘇陌:“……” 蘇陌是臣,公主是君,公主要進四弟的屋談話,他也唯有遵從。 “坐下說話吧!” 惠安公主對蘇陌說。 “謝公主賜座?!?/br> 蘇陌始終恪守著君臣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