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6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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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給你?!毙l老太君自寬袖中摸出一個小荷包遞給蘇小小。 “這是什么?”蘇小小問。 衛老太君道:“我去廟里給你求的送子觀音符,趕緊戴上,一月之內必有喜訊!” 沒這么夸張吧…… 衛老太君津津樂道:“我連小重孫的名字都想好了,若是個帶把兒的,就叫小寶?!?/br> 蘇小小問道:“若是個女娃呢?” 衛老太君道:“也叫小寶?!?/br> 蘇小?。骸啊?/br> 第630章 630 大型掉馬 見蘇小小一臉猶豫,衛老太君催促道:“趕緊戴上,花了我一百兩銀子呢?!?/br> 蘇小?。耗愦_定不是讓人騙了嗎? “快快快!戴上戴上!”衛老太君實在是有些迫不及待。 蘇小小將平安符戴上了,反正戴了也不會有小寶寶,她和衛廷如今一個忙著做和尚,一個忙著做尼姑,可素了! 衛廷下朝歸來,一眼看見她脖子上的紅繩。 他知道她原先是戴著一塊翡翠玉佩的,后面送給了蘇二狗。 當一個人在意另一個人時,會很容易發現她身上的任何不同。 待到他走近了,發現那根紅繩似乎有些眼熟,他探出修長如玉的指尖,將紅繩勾了出來。 當看見上面掛著的送子觀音符時,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耐人尋味:“你把這個要過來了?” 蘇小小見他認識,將送子觀音符從他手里拿了過來:“什么我要的?是祖母給的!” 衛廷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這明明是祖母為二哥和二嫂求的,還專程請大師開了光,想讓二哥與二嫂再給曦月添個弟弟的?!?/br> 祖母不是這么說的…… 完了,這家伙又要借題發揮了。 蘇小小念頭剛一閃過,果然就見衛廷在她對面的凳子上淡淡坐了下來,一臉的不羈與高冷: “看不出來啊蘇小小,你連這個也搶,就這么想懷上我的骨rou?” 他偶然一次嘴瓢把蘇大丫與秦小小叫混搭了,她說喜歡他這么叫,他便叫上了,只不過他一般很少叫她名字,除非是遇上十分重要的事。 很顯然在他看來,蘇小小想給他生孩子就是。 蘇小小抓馬:“真是祖母給我的?!?/br> 衛廷呵呵道:“還會拿祖母當借口了,你不主動找祖母要,祖母會把二哥、二嫂的東西給你?” 蘇小小嚴肅道:“你去問祖母!” 衛廷冷哼道:“祖母當然不會拆穿你了?!?/br> 真是滿嘴說不清,蘇小小捏緊了小胖拳頭。 就在此時,杏兒來到門口:“小姐,宮里來人了,請你入宮一趟?!?/br> 蘇小小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杏兒搖搖頭:“不清楚,是靜寧公主身邊的小太監,聽他說,似乎靜寧公主氣色不大好?!?/br> 其實小太監說的是臉色,可杏兒覺得靜寧公主與自家小姐是手帕交,絕不會給自家小姐臉色瞧,所以應該是氣色,是小太監口誤了。 蘇小小喃喃道:“靜寧公主生病了嗎?明明今早還好好兒的……” 得益于杏兒的“糾錯”,蘇小小成功錯過了關鍵線索,自然也就沒想到信函上面來。 她收拾一番,叫上阿福駕車去了皇宮。 當她抵達坤寧宮的暖閣時,莫名感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她定睛一瞧,惠安公主也在。 兩位公主各自坐在椅子上,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 而在二人中間的案桌上,赫然擺放著厚厚兩沓信函。 蘇小小的心咯噔一下,不是吧不是吧,你們倆對信了? 靜寧公主沒有與人分享私人信函的嗜好,只能是惠安這個小傲嬌,一定是她拿著“自己”寫給她的信來找靜寧公主炫耀了。 這一炫,就給炫翻車了。 早知道她就用衛廷的了,字是丑了點,起碼不會露餡兒。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虛,邁步進了暖閣:“二位公主,不知這么晚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惠安公主氣鼓鼓地說道:“你還裝蒜!你老實交代,這些信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筆跡都不同?我們誰的信才是你寫的?” 誰的也不是我寫的……翻車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靜寧公主一針見血地說道:“哪個都不是你寫的吧?” 不愧是學霸,智商杠杠噠! 蘇小小在心里給靜寧公主豎了個大拇指,面上一片真誠:“雖然這些字不是我寫的,但信上的內容全是我親自口述的,我只是字寫得不好,恐污了二位公主的眼,這才讓衛廷給我代了筆?!?/br> 靜寧公主將信將疑地問道:“是嗎?衛廷還能寫出兩種字跡?” 蘇小小微微一笑:“狀元嘛,這點小本事,不足掛齒?!?/br> 靜寧公主從桌上拿起兩份考卷:“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何他的兩種筆跡,與蘇解元和沈解元的一模一樣?” 不是吧,你連蘇煊與沈川的考卷都弄到了,這是鐵了心將我錘死啊…… 蘇小小抵死不認:“如有雷同,純屬巧合?!?/br> 靜寧公主:“呵!” …… 一刻鐘后,蘇小小耷拉著小腦袋從皇宮出來,灰頭土臉,猶如一個翻車的小海王。 靜寧公主不好哄,惠安公主也不好哄,罰她寫一百封,親筆的。 “上車?!?/br> 熟悉的男子聲音自馬車內響起。 蘇小小愣了愣,走上馬車一瞧:“衛廷?你怎么來了?” “路過?!毙l廷淡淡地說。 蘇小小才不信他是路過呢,剛剛得罪了兩個公主,被美相公安慰一下也是好的。 很快,她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不由地問道:“我們去哪兒?” 衛廷道:“到了就知道了?!?/br> 馬車停在湖邊的長街上,這里一眼望去,全是雕梁畫棟的畫舫。 冬季的麗湖別有一番年味的氣息,畫舫上掛上了紅紗、紅燈籠,也貼上了年畫與對聯。 衛廷此次帶著她去的卻不是曾經光顧了數次的珍珠閣,而是另一艘極為安靜的畫舫。 比珍珠閣大,也比珍珠閣精致瑰麗。 整個畫舫上除了默默垂首的小廝與侍女,只有他們兩個客人。 “衛廷,你帶我到這兒來做什么?” “吹冷風?” 蘇小?。壕筒荒苤v句好話。 他們在一間廂房內靠窗坐下。 侍女立馬呈上佳肴,全是蘇小小沒見過的菜式,擺盤尤為精致。 蘇小小嘗了一口,魚rou的味道極盡鮮美。 她又嘗了一顆小丸子,是她愛吃的酸湯姜粒魚丸,姜粒的辣、魚rou的鮮,帶著肥厚的膏脂,與解膩的醋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是舌尖上的盛宴。 衛廷沒吃幾口,主要是看她吃。 她吃得小腮幫子鼓鼓的,尤其將小丸子塞進嘴里時,像極了一只覓食的小松鼠。 蘇小小吃得發了一身汗,又好吃又痛快。 吃過飯,徹底入夜。 長街上今晚有燈會,寒風中的攤車掛著五光十色的燈籠,猶如一條蜿蜒的長龍。 其余的畫舫上傳來歌姬的歌聲與聲聲入耳的琵琶聲,令人心馳搖曳。 蘇小小趴在甲板的欄桿上,吹著風,聽著曲,欣賞京城的夜景,滿臉享受。 忽然,行進的畫舫觸碰到了礁石,劇烈地顛簸了一下。 蘇小小身子往前一撲,衛廷一把將人拽過來,蘇小小撞進了他結結實實的懷抱。 她睜大眼,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知為何,心跳忽然加劇了起來。 衛廷沒松開她,她也沒從他懷里離開。 二人就這么凝視著彼此。 河岸上不知誰炸響了煙花,明艷的火光直沖云霄,在一望無盡的穹頂轟然綻開,與星月爭輝。 蘇小小的心仿佛也被炸開了一串焰火,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踮起腳尖,在他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地碰了一下。 然后她看著他。 衛廷眸光深邃。 這樣都沒反應嗎? 自己是不是主動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