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235節
書迷正在閱讀:邊關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夏夜徐徐,浮光冬雪(gl)
小虎聽到娘親在說自己,忙跳起來,在床上蹦來蹦去,宣布主權。 “我的琴!我的琴!我的琴!” “好好好,你的?!碧K小小又把人撈了過來,給他穿褲子。 小虎奶聲奶氣地說道:“娘,幫我把琴休(收)好,娘可以摸摸,大虎、二虎,不可以摸摸!” 說最后一句時,他不忘認真地擺擺小手。 蘇小小好笑地說道:“好,給你收起來?!?/br> 讓大虎知道你這么小氣,回頭又得削你。 衛廷移開了目光。 約莫是看錯了。 畢竟這世上,應該不會有人把天下第一箏——九鳳,當成見面禮隨隨便便送給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子。 晚飯有小虎最愛吃的“豬豬丸幾”,他搖頭晃腦地吃了好幾個。 “好吃嗎?”蘇小小問。 小虎將自己的小腦袋從小碗里抬起來,一臉享受地說道:“嘎嘎香!” 吃過飯,雨停了。 三小只趁人不備,咻咻咻地沖去院子里踩水,像極了三個跳進泥坑的小喬治。 蘇老爹出來一瞧,瞬間崩潰了。 他雙手摁住頭,惡龍咆哮:“我剛剛才給你們的洗的澡——” -- 皇宮。 夜深了,景宣帝仍在御書房批閱奏折。 福公公執著拂塵走了過來,躬著身子小聲問道:“陛下,時辰不早了,您可要安置?” “雨停了嗎?”景宣帝問。 “停了?!备9f,“瞅這天氣,指不定一會兒又會下雨?!?/br> 景宣帝道:“今年雨水多?!?/br> 福公公忙道:“是啊,往年沒這么多雨的?!?/br> 景宣帝愁容滿面:“不知民間是否也接連大雨?!?/br> 春雨是好物,有利農耕,可多了也不行,會淹了良田,嚴重的還可能導致洪澇。 一個小太監拎著食盒過來。 福公公拿了食盒,將里頭的點心端出來擺在皇帝的桌上。 景宣帝在飲食上并不放縱,一日三頓只吃個六七分飽,有時批折子批晚了會稍稍吃點宵夜。 又是點心。 景宣帝漫不經心地嘗了一口。 這味道……與以往吃過的似乎不大一樣。 他一連吃了四塊,把福公公都給看呆了。 “哪個廚子做的?”景宣帝道,“賞?!?/br> 福公公就道:“不是御膳房做的,是坤寧宮送來的?!?/br> 景宣帝神色微頓:“皇后?” 皇后與景宣帝是少年夫妻,景宣帝即位后封了她做皇后,不過,她并不受寵,子嗣也單薄,膝下只有靜寧公主。 景宣帝嘆了口氣:“擺駕坤寧宮?!?/br> 坤寧宮內,皇后打算歇下了。 她問一旁的小宮女:“點心給靜寧送去了嗎?” “送去了?!毙m女說。 剛回來復命的高大保一愣:“是、是給殿下送的嗎?” 媽耶! 他送去御書房了! “圣上駕到——” …… “是不是陛下過來了?” 啟祥宮內,嫻妃聽見了門外的動靜,忙扶了扶鬢角的珠花。 她穿著纖秾合度的冰絲寢衣,臉頰上撲了淡淡的妝粉,眉毛上輕描了螺子黛,唇瓣也點了微潤的口脂。 乍一看,會認為她是天生麗質。 小太監慢吞吞地上前稟報:“娘娘,陛下今晚歇在坤寧宮了?!?/br> 嫻妃臉色一變:“什么?!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陛下去坤寧宮做什么?那個女人不是早失寵了嗎?!” 小太監不敢喘大氣。 嫻妃冷聲道:“你去一趟坤寧宮,就說本宮不舒服,稟報皇后,允許本宮請個太醫?!?/br> “是?!?/br> 小太監忙不迭地去了。 皇后一聽嫻妃身體抱恙,忙催促景宣帝過來瞧瞧。 只是不巧,皇帝剛走到半路,便被人截了胡。 “陛下,老護國公求見!” 景宣帝捏了捏酸脹的眉心:“這么晚了,又下著大雨,他來做什么?” 太監道:“據說是有要事啟奏?!?/br> 景宣帝皺眉:“去御書房,你去和嫻妃說一聲,朕明日再去看她?!?/br> 御書房內,景宣帝見到了冒雨前來的秦滄闌。 秦滄闌來面圣,自然得注重儀容,他的下擺與鞋子濕透了,身上的衣冠卻是一絲不亂。 皇帝和顏悅色地問道:“秦愛卿這么晚入宮,是有何事啟奏???” 秦滄闌啪的撩開下擺跪下,啟聲道:“陛下,臣與華音的兒子……回來了!” 第219章 219 徹底拆穿 這話聽得景宣帝一頭霧水。 景宣帝想了想,問道:“護國公……出京了嗎?回來就回來,值得你如此興師動眾?出個京城而已,沒稟報,朕也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生氣?!?/br> 一般來說,這種有爵位在身的大臣是不得私自離開京城的。 不過,倒也不值當大半夜跑來請罪不是? 秦滄闌正色道:“臣的意思是……臣與華音真正的兒子回來了,府上的護國公……并不是真正的秦徹!” 他說著,拱手請罪,“臣有罪,混淆了護國公府嫡系血脈,害陛下也遭受蒙蔽,請陛下降罪!” …… “……事情就是這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如果不信我,我也沒辦法,你自己去找大哥問吧?!?/br> 書房內,秦海按耐住胸腔內翻滾的怒火,將秦徹的身世膈應地說了。 沒人知道他內心究竟經歷多大的痛苦與掙扎。 這簡直是這輩子最cao蛋的事了。 老天爺一定是看不慣他游手好閑又敗家的做派,所以給了他一連串響亮的耳光。 秦徹雙目如冰地看向秦海,眼底已然有了一絲魔怔:“我不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秦海頭疼地說道:“我騙你有什么好處?你娘和我……” 秦徹厲喝:“你住口!不許你侮辱我娘!我娘只有我爹一個丈夫,沒與其他任何男人有染過!” 秦海欲言又止,半晌,不耐地擺擺手:“行行行,你愛咋咋,反正大哥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你有啥不接受的,等大哥回來了,去找大哥吧!” 秦徹死死地拽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了掌心。 昏黃的燭燈落在他一側的臉頰上,照得他眼底反射出陰鷙的光。 秦海起身走了,到門口又停下腳步,皺眉朝他看來:“你就知足吧,好歹還是我們秦家的骨rou!” 若真是外頭的野種,死一百次也不夠! 想到自己當了這么多年的純純大冤種,秦海煩躁得不行。 “這特么都啥事兒!” 秦海氣急敗壞地走掉了! 屋外的雨明明已經停了,卻不知為何,又來了一陣電閃雷鳴。 狂風將桌上的蠟燭撲滅,屋子里忽明忽暗,顯得秦徹整個人陰森森的。 他呆愣了許久,忽然猛地抬起胳膊,一把將桌上的瓷器與字畫拂落! 他雙目發紅地咆哮:“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 啟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