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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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一時沒想象出大虎口中的好聽的聲音是什么聲音,不過不太好聽的聲音她倒是聽見了。 不遠處的大樹下,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男子正扶住樹身干嘔。 他的另一只手里抱著一個有些陳舊的琴盒。 “認識?”蘇小小問大虎。 大虎歪頭看了看:“沒見過?!?/br> “在這里等我?!碧K小小說罷,邁步朝對方走了過去。 他身上沒有酒氣,不是喝了酒,那就是身體出了毛病干嘔的。 “你——” 蘇小小正要開口詢問,他的手一滑,琴盒掉了下來。 地上好幾塊棱角分明的亂石,琴盒砸下去,或許會砸個四分五裂。 他趕忙去撈琴盒,可惜晚了一步。 就在琴盒即將落地的一霎,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胖手及時托住了它。 “呼,接住了!”蘇小小呼了口氣,看向他道,“你哪里不舒服?”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看了蘇小小一眼,連句道謝都沒有,抱過琴盒,跌跌撞撞地進了東邊的宅子。 蘇小小挑眉:“唔,大虎說的好聽的聲音是琴聲?” -- 清晨。 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了梨花巷的東頭。 車夫挑開簾子。 秦嫣然抱著一架古琴走了下來。 她抬手,輕輕叩了叩院門。 她今日來早了些,擔心老師沒起,正想回到馬車上等會兒,卻發現院門沒插門栓,自己輕輕一叩就開了。 她進了院子。 在廊下看見了一個身著青衫的年輕男子。 男子坐在藤椅上,用干凈的絲綢擦著一架古琴。 她欠了欠身,行了個初次見面的平禮。 對方看也沒看她一眼,抱著古琴進了廂房。 秦嫣然蹙了蹙眉。 這個男人是誰?之前從未見過。 難道——師父名下的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弟子? 如今算來,自己得叫他一聲師兄。 “嫣然?!?/br> 張琴師回廊后走了過來。 張琴師今年三十,曾是宮廷御用琴師,連幾位公主們的琴藝也是他教的。 能拜在他名下,護國公府是托了不少關系的。 當然,若僅有關系,而資質與天賦不夠,他也是不會收徒的。 秦嫣然是除了公主之外,他唯一教過的女弟子。 秦嫣然的音律天賦,比幾位皇族公主更出眾。 “老師?!鼻劓倘恍辛艘欢Y。 張琴師道:“去琴室吧,我一會兒過來?!?/br> “是?!?/br> 秦嫣然原本想問問大師兄的事,想想還是算了。 -- 蘇小小和大虎溜完小馬駒后,去了一趟鎮北侯府。 符郎中在那邊待了兩日了,該把他換回來歇息了。 老侯爺約莫是白日里受了刺激,夜里發了一次高熱,符郎中給他用了點蘇小小留下的退燒藥。 老侯爺的脈象相較于第一日平順了不少,氣色rou眼可見的恢復了些。 只是不能再像昨天那樣下床了。 病了就得仔細養著,否則容易功虧一簣。 老侯爺昨日出門,不是因為他好轉到了能出門的程度,純粹是他自己意志力強大,愣是把病弱的身軀拖過去了。 換別的老頭兒老太太,早癱在床上,氣兒都難以喘過來。 符郎中困得不行,蘇陌給他安排了一間屋子,讓他住在老侯爺隔壁,不必兩頭奔波。 “可以?!碧K小小說。 小泉子古怪地看了蘇小小一眼。 這個徒弟,常常越俎代庖,替師父做決定。 蘇陌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直接吩咐道:“去把隔壁廂房收拾出來?!?/br> “是?!毙∪幼ヮ^應下,稀里糊涂去收拾廂房了。 符郎中困到眼皮子打架,哪兒睡都成,他不挑。 “去書房坐坐?”蘇陌說。 二人去了書房。 剛坐下,一個府上的侍衛神色匆匆地過來了。 他本要入內,一眼看見屋子里的蘇小小,又頓了下。 “進來?!碧K陌說。 侍衛躬身入內,抱拳行了一禮:“大公子?!?/br> 蘇陌問道:“可是查到什么消息了?” 侍衛見自家大公子并不避諱那位姑娘,把這幾日查到的線索說了。 第198章 198 秦滄闌來了 是老侯爺中毒之事。 蘇陌是從府內查起的,他讓心腹侍衛仔細調查了府上所有有機會接觸到老侯爺飲食的下人,并未發現任何異樣,于是排除了在府內動手的可能性。 從這一點來看,至少說明侯府內部是安全的。 府內沒機會下手,那么唯一的下手機會就是從府外購買的食材。 偌大的侯府,每日進項的食材數十種,這還不包括定期采買的油鹽醬醋米…… 這是一項龐大的工程,所幸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今早讓心腹侍衛逮住了一個賣rou的屠戶。 “是一個姓胡的屠戶?!?/br> 心腹侍衛說,“老侯爺愛吃rou,這幾年一直是在他家買rou,沒出過任何岔子?!?/br> 蘇陌問道:“這個屠戶有問題?” 心腹侍衛搖頭:“不,他沒問題,是他用來穿rou的粽葉讓人浸了毒液。為了不被發現,劑量很小,一次兩次吃不出好歹來,可一月倆月就難說了?!?/br> 蘇小小道:“為什么別人沒有中毒?” 心腹侍衛答道:“老侯爺只愛吃最嫩的肋條rou,每次都是單獨給老侯爺準備的,府上的廚子偶爾偷一次嘴,可一是吃的不多,二是,咱們府上好幾個廚子,不是每次都讓同一個廚子吃進去了。不過他們最近也有些頭暈眼花,他們只當是太累了,沒大放在心上?!?/br> 看來也是慢性中毒了。 蘇陌問道:“賣粽葉的小販呢?” 心腹侍衛難為情地說道:“抓住了……但,小的沒看緊,一不留神,讓他咬舌自盡了?!?/br> 蘇小小道:“一般人可咬不掉自己舌頭?!?/br> 這是一個局,專為老侯爺,不,或許是為整個鎮北侯府設下的局。 蘇陌顯然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他并未發怒,依舊是斯斯文文的模樣,然而蘇小小卻眼尖地發現,侍衛的額角竟然開始細細密密地淌汗了。 這個蘇家大公子,也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呢。 “不過——”心腹侍衛喘了口大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就此收手,他又往后繼續調查了。 “那人叫祥子,是去年十月來京城的,大概月底的樣子,是跟著一個商隊過來的,后面不知怎的與商隊散了伙,流落街頭,后面在一間糧草鋪子打起了短工,粽葉就是從那間鋪子里賣出來的?!?/br> “鋪子暫時沒查出問題,不過,據鋪子里的伙計交代,祥子在大戶人家有個姘頭,有一次,讓伙計撞見了,祥子威脅他不許說出去,否則做了他?!?/br> 蘇陌蹙眉:“哪個大戶人家?” 心腹侍衛猶豫一番,說道:“護國公府?!?/br> …… 心腹侍衛退下后,蘇陌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蘇小小問。 蘇陌神色凝重道:“去年十月,鎮北侯府曾發生過一件大事?!?/br> 蘇小小看著他,示意他往下說。 蘇陌道:“祖父與父親在書房大吵一架,那日是祖母的壽宴,來了不少賓客,祖父揚言要廢去父親的世子之位,這話被傳了出去。祖父剛與父親決裂,就來了一個要毒害祖父的‘小販’,我想,這未必是個巧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