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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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道:“毒是解了,可患者還有病?!?/br> 你才有—— 蘇陌深呼吸,算了,他祖父確實有病…… 不對,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對勁? “你祖父患有心疾?!碧K小小盡量用了蘇陌能聽懂的措辭。 蘇陌微微困惑:“不是風寒與脾胃失調么?” 之前祖父惡心嘔吐時,太醫是這般診斷的。 蘇小小點頭:“病人早期的癥狀確實容易被誤診為風寒與脾胃失調?!?/br> 蘇陌又道:“可是吃藥后確實有所好轉——” 蘇小小不疾不徐地問道:“吃藥那幾日,飲食格外清淡吧?” 蘇陌看向門口的小廝。 小廝進了屋,說道:“是?!?/br> “這就對了”蘇小小說道,“吃中藥需要忌口,患者的病與飲食也有一定關系,口味清淡了,身體的負擔少了,自然會好受些。但是,患者只是有了些微好轉,并未徹底根治吧?” 小廝訥訥道:“啊,對?!?/br> 蘇陌深深地看了蘇小小一眼,若不是她與侯府并無任何來往,他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提前了解了祖父的病情。 “你跟符大夫學得不錯?!?/br> 說得頭頭是道,一點兒也不像個沒出師的徒弟。 符郎中嗆咳了一聲。 蘇小小面不改色:“哦,湊活。記住屋子里空氣要多流通,不要再把門窗捂那么嚴實,對患者的病情沒好處?!?/br> 蘇陌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她一口一個患者,與侯府撇得門兒清。 若說他原先還有些懷疑,那么這一刻,他是當真覺得,小丫頭來京城與認親沒有半點兒關系。 老侯爺并未脫離生命危險,符郎中留下照顧他,蘇小小先回去。 蘇陌對此沒意見。 倘若是蘇小小這個徒弟留下,他怕是才要擔心呢。 …… 從侯府出來,蘇小小乘坐侯府的馬車回了梨花巷。 三小只早早地在門口等著了,蘇小小一下馬車,三人便撲棱著小胳膊撲進了蘇小小懷里。 這一路天天膩在一塊兒,他們已經不習慣和蘇小小分開了。 三人委屈壞了,小臉埋在她懷里不肯起來。 蘇小小好笑地挼了挼三人的小腦袋:“有這么委屈嗎?” 三人點頭點頭。 其實他們這么委屈,不僅是起床看不見娘親的緣故—— 小虎擺小手告狀:“爺爺買糖福(葫)蘆,不好吃!” 他不記得自己被人推倒在地上的事,就只記糖葫蘆不好吃了。 二虎也道:“酸掉牙啦?!?/br> 大虎沒吭聲,他偷偷藏了糖,和糖一起吃的,不酸。 蘇老爹走了過來:“這不也是為了你們好?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br> 二虎控訴:“那也不能買山楂?!?/br> 蘇老爹清了清嗓子:“咳,你還認識山楂?” “杜婆婆有?!倍⒃诙派衿拍莾阂娺^。 山楂是便宜的,兩文錢能買好幾個,貴的是糖。 摳搜行為被戳穿,蘇老爹依舊理直氣壯:“小孩子就是不能吃糖!” 蘇小小沒拆自家老爹的臺,對三小只道:“爺爺說的對,你們確實該少吃糖,不然大虎二虎也要和小虎一樣,有壞牙牙了?!?/br> 一聽要有壞牙牙,三人齊齊捂住了小嘴。 蘇老爹去附近的集市把食材買回來了,別看蘇老爹一副成天不著調的樣子,買的東西質量好還便宜。 蘇小小嚴重懷疑是他長得帥—— 其間鐘山來過一次,運了木炭與柴火過來。 他原本還要去收拾院子的,卻發現院子被收拾得十分整潔干凈。 鐘山愣了一會兒,也不知是在想事,還是在看誰。 等蘇小小做完一鍋煎餅出來時,他已經默默地走了。 晚飯是蔥花餅與疙瘩湯,并一碗蒸蛋、一盤清炒大白菜。 京城物價太高,蘇老爹沒買rou。 三個無rou不歡的小家伙,也很懂事,沒吵著要吃rou。 蘇小小道:“爹,不用這么省的?!?/br> 蘇承若無其事道:“嗐,你不是減肥嗎?我們一屋子人吃rou,你干看著,多難受?再說了,一頓不吃也沒啥?!?/br> 吃過飯,蘇小小去灶屋刷碗。 蘇承拽著個東西走了進來。 “給?!彼咽掷锏臇|西往蘇小小面前一遞。 “什么?”蘇小小問。 帕子是蘇承自己包的,地攤上的東西沒這講究。 蘇小小擦干手,把東西接了過來,打開帕子后發現是一根紅色的珠串發帶,珠子是白色的,與發帶的紅交相呼應,色澤很是明艷。 “不便宜吧?” 這可是真正的珍珠。 “不貴,就二兩?!碧K老爹說。 二兩還不貴?你可是連五個銅板都要剩下的人。 蘇小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舍不得吃rou,卻舍得花二兩銀子給她買一根發帶。 這個爹爹,一直對她很好、很好。 第187章 187 傲嬌 蘇小小把舊的發帶拆了,綁上了新的。 她五官本就生得極好,加上維生素與膠原肽的功效,原先暗沉的皮膚變得光澤透亮,再加上那張可可愛愛的小圓臉,再蘇老爹眼中,自家閨女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丫頭。 “哎呀?!?/br> 蘇老爹忽然就嘆了口氣。 蘇小小一臉的莫名其妙:“怎么了,爹?我戴著不好看嗎?” “好看??!”蘇老爹道。 蘇小小問道:“那你嘆什么氣?” 蘇老爹惆悵望天:“唉,你說女婿咋還沒來?” 當初撇下衛廷上京,蘇小小的說辭是救人要緊,衛廷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他們等不了衛廷。 蘇老爹琢磨道:“女婿不會是找不著咱們吧?你確定和他說了住在這里嗎?” 蘇小小面不改色:“嗯,說了?!?/br> ……才怪。 衛廷走的是水路,按理說不會比蘇小小一行人慢多少,只不過,衛廷這一路上不大太平,隔三差五遭遇一波伏擊,生生拖延了趕路的進度。 “哈哈哈!我說什么來著?蕭重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吧!” 一襲黑衣的尉遲修興奮地拔出長劍,足尖一點,飛身而起,殺向了攔路的刺客。 白衣斗笠男護著馬車。 這也不知是第幾波刺客了。 一開始,對方只來三五個,連給尉遲修塞牙縫都不夠。 后來對方增派了人手,六個、八個、十個。 就算有從尉遲修的眼皮子底下溜過來的,也被白衣斗笠男擋住了。 總之,刺殺了好幾回合,連馬車的簾子都沒碰著,別說搶衛廷手里的兵符了。 這一晚,他們像是下了必不空手而歸的決心似的,一口氣出動了三十個江湖上的頂尖刺客。 除此之外,還在峽谷設下埋伏,巨大的落石成功阻斷了他們的去路。 白衣斗笠男與尉遲修陷入混斗,分身乏術,被一個刺客接近了馬車。 刺客唰的挑開車簾! 只是,哪里有什么衛家幼子? 分明是個……稻草人! 稻草人的胸口貼著一張白紙,龍飛鳳舞地寫著兩個充滿嘲諷的大字: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