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30節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
男服務員:“不、不是……” 他飛快地掃視一圈,確認沒有人盯著他們后,低聲說了一個英文單詞:“white?!?/br> white?溫童眼睫一顫,白。 他定睛看向男服務員,意識到這個人大概是白越派來的。 他立馬從躺椅上起來,走向沙灘的另一邊。 “走吧,去拿椰子?!?/br> “話說我來這兒還沒吃過椰子?!?/br> 溫童和男服務員走到的時候,沒有其他游客。 男服務員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遞給他一個椰子和手機。 溫童一手抱著椰子,一手拿著對方的手機,慢悠悠地往酒店和海上小屋的方向看了眼。 椰子車的位置停的很刁鉆,恰巧擋住了那個方向。 沒過多久,手機震動。 溫童接通,白越的臉出現在屏幕里。 國內這個點是凌晨,白越淺棕色眼瞳里有明顯的紅血絲,略顯疲憊。 他開門見山地說:“陸匪正在查我和謝由,應該很快就能查到你們在大溪地?!?/br> 溫童微微一怔,白越的動作出乎意料的快。 下一秒便反應過來,他是著急離開,白越其實比他更著急,想讓他離開謝由。 溫童咬著椰子的吸管,慢吞吞地哦了聲。 白越沒有說話,直勾勾地看著他。 隔著屏幕,溫童都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視線。 不帶絲毫□□,但充斥著貪婪與強烈的獨占欲。 溫童對這種目光都有些習慣了,他喝了兩口椰汁,從容不迫地說:“等陸匪過來了,你隔一天再來?!?/br> “免得讓謝由察覺到?!?/br> 白越應道:“好?!?/br> 溫童想了想,暫時沒有其他事要讓白越做,毫不留情地說:“那我掛了?!?/br> 白越立馬喊住他:“等等?!?/br> 溫童眨了下眼。 白越抿了抿唇,緩緩說:“童童,你不夸夸我嗎?” 溫童心想,讓狗坐好都得夸一句真棒,白越這么快完成他的任務,是該夸夸白越。 夸什么呢? 想了會兒,他豎起大拇指,對白越說:“你牛逼?!?/br> 白越:“……” “這是夸我嗎?” 溫童:“怎么不算呢?” 白越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見男人啞口無言,溫童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語調含笑,懶懶散散地說:“小白,事情都沒結束,別著急要報酬?!?/br> 說完,他想了想,眉梢輕挑,給白越畫了大餅:“等所有事情塵埃落定,我再獎勵你一個大的?!?/br> 白越不在乎獎勵不獎勵,此刻的他滿心眼都是溫童的笑容。 唇角揚起,眼瞳含笑,眉宇間帶著少年般飛揚熱烈的意氣。 白越心尖顫動,仿佛再度被太陽拂照,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他癡迷地看著溫童的笑容,緩緩應道:“好?!?/br> 等事情塵埃落定,覬覦他的太陽的人也會永遠消失。 ………… 桐城·酒店 “三爺,查到了?!?/br> “謝由去了大溪地?!?/br> 陸匪刷牙的動作一頓,吐了口泡沫,皺眉道:“大溪地?他去度假了?” 青臉應道:“是?!?/br> 陸匪低頭漱口,一抬眼,只見鏡子里映出青臉猶豫遲疑的表情。 他一邊洗臉一邊催促道:“有屁快放?!?/br> 青臉拿出手機,慢吞吞地說:“調查大溪地的時候,我還發現了當地一名浮潛教練的社交賬號?!?/br> 陸匪抹去臉上的水珠,定定地看著青臉。 他知道青臉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廢話。 青臉張了張嘴,似是不知道說什么,閉上了嘴,直接把手機遞給他。 陸匪垂眸瞥看,目光觸及屏幕上映出的照片時,瞳孔驟縮。 照片中的少年斜斜地倚著船的圍欄,抬眼看著大海,一只白鳥恰巧飛過他的頭頂。 歲月靜好。 陸匪死死地盯著這張照片,從少年的發絲看到腳踝,一寸一寸地看過去,恨不得把照片看出個洞似的。 良久,他啞著嗓子問:“在大溪地么?” 青臉嗯了聲,輕聲說:“應該是和謝由一起去的?!?/br> 陸匪閉了閉眼,雙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心臟仿佛活了過來,泵出洶涌澎湃地熱血,沸騰著涌現四肢百骸。 他沒有說話,青臉也沒開口,氣氛再度陷入沉默。 半晌,青臉才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陸匪唇角扯著一抹笑的弧度,眼眶不知什么時候紅了,眼里閃爍著細碎的水光。 他顫著嗓音說:“你把蛇一叫來?!?/br> “讓他睜大狗眼仔細看看!” 第122章 青臉看到溫童的照片后, 是第一時間來找的陸匪,告訴他這重要的消息。 不用陸匪說,他也會去把蛇一和強吉喊過來, 得商量之后的具體安排。 他應了聲,轉身離開洗手間,順手替陸匪關上了門。 沒走兩步, 便聽見洗手間里傳出了顫抖的笑聲。 似是笑聲,仔細聽一聽, 又像是在哭,喜極而泣。 青臉腳步頓了頓,快步離開,先去找了蛇一。 他沒有隱瞞, 直接把溫童活著的事情告訴蛇一。 蛇一怔怔地盯著照片看了會兒, 嘴唇顫了顫,啞著嗓子說:“好?!?/br> “我等會兒去找三爺?!?/br> 青臉拍拍他的肩,沒有多說什么,把空間留給蛇一,轉而去找強吉。 強吉沒有壓抑自己的反應, 先震驚, 在恍然,最后傻樂地笑了笑。 他們四人都住在酒店的同一樓層, 明明是走路不到兩分鐘的距離,但過了大半個小時, 幾人才齊聚在陸匪的房間。 陸匪洗了個澡, 換掉了身上的浴袍,摘下了圍巾,頂著頭濕發, 穿著身夏季的穿著,一副已經在大溪地的打扮。 酒店開著暖氣,他倒不冷。 即便是冷了也沒感覺,此刻他滿腦子只有一件事:“趕緊安排去大溪地的事?!?/br> 青臉看了他一眼,友情提醒:“三爺,因為盜、不是,遷墳的事,我們幾個現在被限制出境了?!?/br> 不等陸匪開口,強吉先罵罵咧咧地說:“媽的,難怪謝由出國了,故意把咱們困在國內!” 陸匪漫不經心地說:“誰說要光明正大的去了?” 青臉:“……” “懂了?!?/br> 陸匪垂下眸子,看著腕間不曾摘下的海豚手鏈,鐵片鋒利的邊緣早已被他摩挲得圓潤,模糊地映出他的影子。 思索片刻,很快便捋清楚了紐約事件的前因后果。 當時他和白越撞上,是乖寶的手筆。 突然出現的陳銀,則是謝由的陰謀。 爆炸案、死亡信息、銷戶……應該都是謝由指使的。 白越……想必也是回國后才知曉乖寶沒死。 陸匪瞇起眼睛,看向青臉:“白越的情況查到了嗎?” 青臉點了點頭:“白越是為了公務回國的,行程上都沒有問題?!?/br> “如果非說有什么異常的話,就是去了一次醫院,待了很久離開?!?/br> “兩天后,他主動出現在和謝由訂婚現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