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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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癱在床上, 陷入沉思。 世界線結束的劇情是謝由和白越官宣訂婚,他只要讓謝由和白越完成這件事就行了。 什么狗屁感情基礎,什么以后未來, 他不管了,他不玩兒了。 躺著不利于思考,只利于睡覺。 溫童慢吞吞地往背后塞了個枕頭, 坐起來思考計劃落實方案。 讓謝由和白越官宣的話…… 首先排除搗亂的陸匪, 接著比較謝由和白越這兩人。 兩人都瘋,兩人都極其厭惡對方。 相比之下,似乎還是謝由更好點。 雖然謝由比白越更瘋,不易掌控,但他會更自由一些。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該怎么從謝由這兒入手? 溫童全神貫注地沉思,眉眼注意到門外輕微的腳步聲。 直到頭頂的小燈亮起,他才顫動著眼睫回神。 臥室被燈光照亮,不是桐錦小區的房子, 而是謝由在湖濱君庭的大平層。 謝由看他醒了, 腳步微微一頓, 低聲問:“吵醒你了嗎?” 溫童扯起唇角:“是——” 第一個字被喉間極度的干澀給壓了回去。 他昨天實在叫了太久, 嗓子都喊啞了。 謝由放下粥碗,遞給他水杯。 溫童實在是渴得厲害,沒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咬著吸管喝了大半杯水, 難受的喉嚨總算舒服了些。 謝由繼續投喂粥,他坐在床邊, 端起粥碗。 他穿著一身純黑的睡衣,衣袖高高捋起,露出結實流暢的手臂肌rou。 舉手投足間, 溫童看見地他身上隨處可見紅色抓痕,昭告著昨天兩人的激烈。 溫童眼睫一顫,立馬挪開目光,看向面前冒著熱氣的粥碗。 薏米、魚片…… 聞起來很香,應該挺好吃的。 “要我喂你嗎?”謝由問。 溫童:“你想讓我吐出來嗎?” 謝由全然不在意他的語氣,溫聲道:“好,那童童自己喝?!?/br> 溫童雙手也沒什么力氣,謝由搬了張床上小桌,推到他面前,讓他用勺子舀粥慢慢喝。 剛喝了一口,便聽見男人不緊不慢地說:“昨天的事……” 溫童動作一頓,面無表情地說:“我希望不會有下次?!?/br> 謝由面不改色地應道:“好,謝夏月會為她的所作所為負責?!?/br> 溫童:“……” 他指的可不是謝夏月的事。 他掀起眼皮,對上謝由黑漆漆的眸子,即使有鏡片作為中介弱化,男人眼底的偏執熱烈也令人心驚。 溫童抿了抿唇,低頭喝粥。 謝由不正面回應他的問題,就是另一種回應,暗示他以后還會有親密的行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睡就睡唄,他睡過的人……也不少了! 再者,說不定還是他先離開這個世界呢。 溫童一邊小口喝粥,一邊自我安慰。 謝由靜靜地看著他,見少年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緩緩抬手,撫向少年的頭發,壓了壓微翹的發絲。 “童童放心,謝夏月不會再有出來的機會了?!?/br> 他語氣溫潤,話里的內容卻陰寒砭骨。 溫童眼皮一跳,如果僅僅是昨晚的事,不至于到出不來的地步。 不等他開口問,謝由主動解釋:“她還竊取了公司機密?!?/br> 溫童遲疑地問:“有瞳的?” 謝由:“對?!?/br> 溫童:“你故意的?” 聽到這個問題,謝由眉眼緩緩舒展,眼里纏綿的溫柔仿佛無底深淵,深不見底,想要吞噬面前的少年。 “童童真聰明……” 他很喜歡這種被溫童一眼看穿的感覺。 少年了解虛假的他,也了解真正的他,被看穿的時候像是少年揭開了他表層的面目,撫摸觸及著他真正的內里魂靈。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心臟泵出大量血液,涌向四肢,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熱發燙。 謝由指尖微顫,緩緩解釋道:“我只是提供了一個機會?!?/br> “偷或者不偷,是她自己做的決定?!?/br> “偷什么,也是她自己的想法?!?/br> “我沒有逼迫她做任何事,是她被內心的惡心邪念侵蝕,自作自受?!?/br> 他臉上的笑意加深,溫聲問道:“童童,看著他們自食惡果,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溫童擰著眉心,吐出三個字:“不覺得?!?/br> 謝由笑了笑:“假如我給你一個徹底摧毀我的機會,你會做出什么選擇?” 溫童抿緊了唇,沒有出聲。 說實話,他不會去抓住這個機會。 他不認為自己有權判定旁人的生死命運,這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裁決的。 謝由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答案,眼里的情緒翻涌,化為更加粘稠的貪戀癡迷:“你不會那樣做?!?/br> 溫童冷笑:“猜錯了,我現在會?!?/br> 謝由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書房的電腦里有有瞳目前最重要的項目?!?/br> “和政府部門合作,一旦泄漏,我可能被判間諜罪,可以被判無期徒刑?!?/br> 溫童人麻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這種事。 謝由故意問:“童童,要我抱你過去嗎?” 溫童:“……” 他咬牙道:“不用你抱!我以后自己會走過去!” 謝由只聽進去以后兩個字,笑瞇瞇地應道:“好,那我等童童養好身體?!?/br> 溫童心里罵罵咧咧,重重地放下勺子:“不吃了!” “沒食欲?!?/br> 謝由替他收拾碗勺和床上桌子,平靜地說:“童童現在身體不舒服,沒食欲很正常?!?/br> 一句話輕飄飄地推卸責任,溫童嘴角抽了抽:“是因為你屁話太多!” 謝由:“我想在被判無期徒刑前多和你說說話?!?/br> 溫童:“……” 真是夠了。 他忍不住抽了個枕頭,砸向謝由,不管有沒有砸到人,一拉被子,縮進被窩。 隔著蠶絲被,隱隱聽見謝由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 下一秒,他聽見謝由的聲音自頭頂響起:“童童,該涂藥了?!?/br> “一天兩次?!?/br> 溫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是什么藥涂哪里,他咬著后槽牙說:“不用!” 謝由:“害羞的話,我可以等你睡著了再涂?!?/br> 溫童:“……” 他深吸一口氣,微微往下扯被子,露出光潔的額頭與黑白分明的眼睛。 溫童緊緊盯著謝由手上的藥膏:“你放下,我自己涂?!?/br> 謝由搖頭:“不行?!?/br> “你看不見傷勢情況,而且讓你自己涂的話,你肯定會亂涂?!?/br> 溫童:“我不會?!?/br> 謝由:“你會?!?/br> “高一運動會的時候,你磕破右手,說會好好涂藥,但一次都沒涂,都是我幫你涂的?!?/br> “大一軍訓的時候摔到了腿,也敷衍我會自己涂……” 溫童:“男子漢大丈夫,留點疤怎么了?” 謝由:“其他地方就算了,這個地方不需要好好保護嗎?” 溫童臉頰不由自主地泛紅,咬牙切齒地說:“你怎么不好好保護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