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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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忍著?!?/br> 白越:“……” 溫童說完,又覺得剛才的話有點冷血,想了想,問白越:“你這里這么多藥,有沒有止痛藥?” “要不然吃一顆?!?/br> 白越再次沉默。 示弱的確能改變少年對自己的態度,但只有一絲,不會再多了。 溫童清醒又堅定,不會給他虛假曖昧的奢望。 半晌,他開口道:“不用了?!?/br> 溫童應了聲:“馬上就涂好了?!?/br> 他加快動作,沖完傷口,用棉簽蘸取碘伏,放柔力度涂藥。 盡量用最快最輕的動作替白越的涂藥,完成后,長舒一口氣:“好了好了?!?/br> 白越輕輕地應了聲。 溫童抬眼,對上男人玻璃珠子似的琥珀色眼睛。 直勾勾地盯著他,眼底情緒清晰可見,直白、明晃晃地充斥著喜歡與愛意。 溫童被看得心里咯噔一下,腦海里閃過三個大字:不是吧?! 生怕因為涂藥增加了白越對自己的好感度,他立馬解釋:“你手不方便,所以我給你涂藥?!?/br> “哪怕不是你,是別人,我也會幫忙涂藥的?!?/br> 白越知道溫童是故意把事情解釋清楚,想要和他斷的干干凈凈。 他半闔著眸子,遮掩住眼底的陰霾,輕聲說:“可惜現在是我陪你?!?/br> 溫童感受到了男人的執拗偏執,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方法對待這個類型的人,表白也拒絕了,話都說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不肯放棄。 陸匪也是…… 溫童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心想,你這態度要是用在謝由身上,那咱們仨就皆大歡喜了。 地下室是全封閉的,四面都是墻,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就是樓梯上方的木門。 溫童走上去,嘗試著開了開。 不出所料,打不開,從外面被鎖死。 溫童一屁股坐到樓梯上,問白越:“這里還有什么工具或者武器嗎?” 白越:“他們搜的很干凈,幾把手術刀都帶走了?!?/br> 溫童:“那有能聯系外界的東西嗎?” 白越:“沒有?!?/br> 溫童沉思,沒有工具武器,也不能聯系外界。 就算逃離了這間地下室,也還要面對外面五個持槍大漢,沒法自保,說不定…… 他嘀咕道:“看來只能等外界的人發現咱們倆失蹤了?!?/br> 說著,溫童猛地抬頭看向白越:“秘書jiejie說司機會來吧?” “是,”白越應了聲,對他說,“但我的手機放在茶幾上,他們可能會偽裝成為,讓司機離開?!?/br> “我在離開警署的時候,也和amora說明天不去公司了?!?/br> “她短時間內不會打擾我休息?!?/br> 溫童心底剛燃起的名為希望的小火苗,直接被白越的話澆滅了。 他吹了吹僅剩的火星,不死心地問:“明天發現不了,后天、大后天總能發現吧?!?/br> 白越看了他一眼,緩緩說:“或許吧?!?/br> 溫童想了想,又說:“諾亞也可能會發現?!?/br> “還是有希望的?!?/br> 白越盯著他明亮好看的眸子,沒有說出打破他幻想的話,輕輕地應了聲。 ………… 溫童休息了會兒,起身仔仔細細地檢查地下室。 雖然白越說沒有東西剩下,但萬一有漏網之魚呢? 溫童一邊翻箱倒柜,一邊希望外面的能發現他們倆失聯了。 一會兒惦記著amora小jiejie能發現不對勁,一會兒想想諾亞,再過一會兒又琢磨著安保公司總能發現員工有問題吧? 把地下室翻了個底朝天,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發現,溫童倒是發現了一處問題。 現是搬家公司是陸匪的人,后安保公司是陳金陳銀兩兄弟的人…… 這幾人人在泰國,手都伸到美國來cao控了? 勢力這么大的嗎? 還是說……有內應? 溫童轉身面對白越,試探地問:“你覺得amora可信嗎?” 簡單的一個問題,白越瞬間明白了少年的邏輯思路。 他佯裝不知道,明知故問道:“當然可信,怎么了?” 溫童繼續問:“搬家公司的人和安保公司的人都是誰安排的???” “我就是覺得太巧了,感覺不對勁?!?/br> 白越平靜地說:“有其他秘書負責處理這些雜事,不過具體安排的人員是由對方公司決定的?!?/br> “陸匪和陳金畢竟是商人,肯定在各國都有生意伙伴,說不定……”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留白足夠引人遐想。 溫童抿了抿唇,白越都這么說了,他當然不會再懷疑amora。 可能就是那兩個公司有問題吧。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后背貼著墻,屈起膝蓋,百無聊賴地亂想。 現在和白越都被綁架了,多么熟悉的開局啊。 如果謝由能從天而降救好了,謝由救白越,他就能英勇赴死了。 白越時刻關注著他,見他瞳孔微微渙散,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 不是在認真思考對策或者主謀,明顯是在想些別的事,或者……別的人。 白越冷不丁地發問:“你在想誰?” 溫童脫口而出:“謝由?!?/br> 聽到這兩個字,白越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嗓音越發冷冽:“為什么想他?” “懷疑這些是他做的嗎?” 溫童沒明白他的邏輯,不是陳金陳銀和陸匪么?怎么又牽扯到了謝由? 猶豫片刻,他先回答了白越的問題:“我是在想,如果和上次一樣,謝由在的話,你……我們倆好歹能活一個?!?/br> “不需要?!卑自酱瓜卵酆?,棱角分明的五官投落陰影,宛如藝術家的明暗分明的雕塑,一片冰冷。 “不要想謝由?!?/br> 男人冷冽的嗓音回蕩在地下室,語調低沉,不怒自威。 溫童感受到了他的冷勁兒,也隱隱聞出了一股醋意。 白越在吃醋,甚至有點生氣。 因為他提到了謝由,因為在吃謝由的醋。 他不自覺地擰了擰眉,抿緊了唇。 他沒有順從附和白越的話。 一方面是不給白越任何希冀,另一方面是,他突然想到上一次和白越聊起謝由的時候。 在陽臺吃甜甜圈那次,白越說了句【不用關心謝由】。 他當時以為白越是在吃自己的醋,可事實是白越根本不喜歡謝由。 所以那個時候,白越是在吃他的醋。 也就是說,當時的白越就喜歡他了。 溫童:“???” 片刻后,他不動聲色地往遠離白越的一側挪了挪,保持兩人的距離。 他后腦勺抵著墻,閉目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面的綁匪一直沒有動靜。 溫童的神經緊繃一整天,這會兒再也堅持不住了,困意席卷而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少年陷入沉睡,白越緩緩起身,放輕腳步走到他面前,無聲地說:睡吧。 好好睡一覺。 ………… 不知過了多久,溫童感到臉頰微涼,像是被蛇尾輕輕拍了拍。 “溫童?!倍享懫疠p輕的呼喊聲。 “溫童,醒醒?!?/br> 溫童眼睫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