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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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亞:“……” ………… 溫童這個澡洗了很久。 把自己從頭到腳洗得干干凈凈,在里面悶得喘不上氣了,才關掉水龍頭。 他掃視一圈,想起自己忘了要衣服。 隨意地擦了擦身體,把浴巾裹到腰上,開門往外走。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沒什么好避諱的。 關上浴室門,便看到了坐在外面的白越,他手邊還放著套嶄新的衣服。 溫童腳步一頓:“這是給我的衣服嗎?” 白越嗯了聲,抬頭看到了縈繞著水汽的少年。 一具很漂亮的身體,赤裸的上半身骨rou勻稱,白皙的皮膚被蒸透出了淡淡的紅色,胸前的粉色更是誘人采擷。 膚白似雪,肌如凝脂,像是白璧無瑕的珍品瓷器。 饒是白越,也看愣了一瞬。 溫童只想著穿衣服,沒有看到白越的目光。 他走到沙發邊,彎腰拿起衣服。 濕漉的發梢垂落一滴水珠,滴在白越手背上,濺起濃郁的香味。 白越屈起手指,手背上的水珠緩緩蒸發,收縮皮膚。 像是被少年輕輕吮了下似的。 他眼睫顫了顫,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白越拿起毛巾,用力地擦了擦手背,接著拿起另一塊新毛巾,遞給溫童:“你的頭發很濕?!?/br> 溫童連忙接過毛巾,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剛沒找到吹風機?!?/br> 他擦了擦頭發,正準備去穿衣服。 突然聽到了諾亞的叫聲:“omg!” 溫童扭頭看過去,只見諾亞站在幾米外,盯著他的上半身,用一種調侃的語氣,緩慢地說了一句英文。 用詞簡單,語速緩慢,溫童聽得清清楚楚。 【公主沒有穿衣服?!?/br> 溫童:“???” 合著一路上的公主都是在說他???! 他沉默片刻,面無表情地說:“不要隨便給我取英文名?!?/br> 諾亞茫然地拿出手機,示意他用翻譯軟件。 溫童眨了下眼,用標準的華國式英語對他說:“i have a english name?!?/br> “you call me,”他頓了頓,面不改色地吐出一個單詞,“dad?!?/br> 諾亞:“???” 白越:“……” 諾亞沉默了會兒,走上前,笑瞇瞇地說:“i have a dad?!?/br> “but i still need a sugar daddy?!?/br> 這下輪到溫童愣住了。 sugar,糖,他知道。 daddy,爹,他也知道。 糖爹是個什么爹? 他沉思片刻,心想,糖爹也是爹,于是用蹩腳的英語說:“ok!” 下一秒,只見諾亞哈哈一笑,伸展手臂往前走,作勢要抱他。 “daddy!” 白越看著諾亞離少年越來越近,眉心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感覺臟東西在靠近剛纖塵不染的珍寶。 他屈起的腿緩緩伸直,擋在諾亞和溫童之間,將他們隔絕開來。 他對諾亞說:“你很臟?!?/br> “溫童剛了澡?!?/br> 諾亞動作頓了頓,放下手臂,聳了聳肩:“好吧好吧,我這就去洗澡?!?/br> “等我洗完再來找我的甜心?!?/br> 說著,他朝著溫童擠了擠眼睛,搖頭晃腦地走進身后的浴室。 溫童擦了擦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點漆似的眸子看向白越,不解地問:“那個……sugar daddy是什么意思?” 白越:“花錢包養人的金主?!?/br> 溫童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金主爸爸啊?!?/br> 想到剛才諾亞配合自己的表情語氣,他慢吞吞地說:“可惜了,我沒有錢?!?/br> 白越眉心微蹙,如果有錢,難道就要當諾亞的金主了? 下一秒,他聽到溫童樂呵呵地說:“那我只能當他普通的爸爸了?!?/br> 白越:“……” 溫童低頭,對上了一張漠然的臉。 他臉上的笑容頓了頓,平常和朋友同學打鬧慣了,都愛相互稱爹,不會特別注意什么。 諾亞又是個陽光開朗的個性,和他挺合得來,一時間忽略了白越。 他訕訕地笑了笑,對白越說:“咱倆還是同輩的?!?/br> 白越:“……” 他還是不說話,氣氛更冷了。 溫童干巴巴地說:“我先穿衣服?!?/br> 說完,他抱起衣服,轉身想進浴室換。 聽到里面的水聲后,反應過來諾亞進去洗澡了。 白越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飛機上只有一個浴室?!?/br> “你要去廁所換么?” 溫童嘴巴比腦子動的快:“沒必要,都是男人?!?/br> 話音落地,想起白越不止是男人,還是主角受。 是個gay。 他的身材沒有謝由那么好,白越應該……不可能看上自己的小身板吧? 溫童慢吞吞地先套上t恤,抓著浴巾的手頓住了,小心翼翼地看向白越。 白越十分紳士地背過了身。 溫童長舒一口氣,飛快地解開浴巾,開始穿褲子。 衣服褲子都很合身,除了內褲,稍微有點大…… 男人的尊嚴令他對此一言不發,鎮定地對白越說:“我穿好了?!?/br> 白越轉身,撩起眼皮,上下打量溫童。 淺粉色的t恤和白色休閑褲,淺色系的衣服襯得少年愈發唇紅齒白,干凈明媚。 衣服是白越親自挑的,曼谷機場的服裝店沒有他慣常穿的幾個設計師品牌,便只挑了幾件普通的t恤褲子。 很普通的衣服,穿在溫童身上卻有種特別的感覺。 白越很滿意,淡淡地嗯了聲。 像是把如玉如琢的瓷器包裝成了合他心意的模樣。 “坐?!彼従復鲁鲆粋€字。 溫童立馬坐到他邊上,他以為白越想和他說什么。 沒想到白越就是單純地讓他坐下,接低頭看起了平板。 屏幕上是完全看不懂的英文單詞。 溫童眨了下眼,忽地,視線頓住,盯著白越纏著護帶的右手。 他猶豫地問:“那個……你的手怎么樣了?” 白越左手劃著平板屏幕,輕描淡寫地說:“兩天前拆了石膏,需要去美國理療?!?/br> 溫童應了聲,想知道理療后還能當醫生還能做手術么,又覺得自己問白越這個問題太冒犯了。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他豈不是在戳白越的傷心事。 他想了想,又把話咽了回去。 白越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糾結,開口道:“想說什么就直說?!?/br> 溫童哦了聲,慢吞吞地說:“對了,之前的綁架案,其實主謀另有其人,叫陳金,是個泰籍華裔?!?/br> “他和謝由有生意上的恩怨,然后找上了陸匪——” 白越打斷道:“陸匪?” “是陸三嗎?” 溫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