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48節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
他沒有說出另一個真正原因,似笑非笑地看著少年:“乖寶和謝由有什么關系呢?” 溫童:“我、我還是他男朋友?!?/br> 陸匪:“他選了白越,不要你了?!?/br> 溫童:“那也不能代表我們分手了!” 陸匪瞇起眼睛,語氣稍稍冷下去:“當然可以?!?/br> “謝老二的男朋友早就死在了那場綁架案?!?/br> “乖寶不是看到電視新聞了么,綁架案已經結案了?!?/br> 溫童愣住了,后知后覺地想起了在別墅看到的新聞興運港槍擊案。 受害者企圖跳海逃脫,最終被嫌疑人擊斃。 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匪:“你、你他媽的……” 陸匪笑了笑:“乖寶現在和謝老二沒有任何關系?!?/br> “是我的?!?/br> 他抽了口煙,含著煙吻上他的嘴唇。 他將煙渡到溫童嘴里,輕輕地勾了勾那香甜的舌尖,少年自身的香味混雜著淡淡的煙草味,令他愈發沉迷,忍不住嘬了兩口。 下一秒,還沒來得及深吻,就被一把推開。 “咳、咳咳——”溫童捂著嘴,咳得撕心裂肺,雙眼通紅,生理淚水不自覺地流到臉頰。 陸匪看著他,假惺惺地問:“乖寶怎么哭了?” 他伸手去擦溫童臉上的淚水,指尖還沒碰到臉頰,再次被拍開了手。 溫童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滾!” 他看陸匪身后空無一人,咬了咬牙,垂死掙扎般地沖過去,想要突破名為陸匪的障礙。 陸匪看著他飛揚的衣角,甚至都沒有邁開步子,只是站在原地,長臂一伸。 在溫童越過自己一步的時候,攬住他的腰,一把將人摟進懷里。 “你他媽的放開我!”溫童竭力掙扎,但陸匪的胳膊像鐵鉗似的,牢牢地箍著他,完全無法掙開。 陸匪就這么摟著他往車邊走。 坐在副駕駛的陳晨很識相地跑下車,為他們拉開后座的車門。 他站在車邊,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溫童臉上。 蒼白昳麗的小臉布滿了淚水,水漉漉的,不復剛才揍人的飛揚神采,相反的是一種脆弱勾人的神情。 陳晨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臉上的傷更痛了,痛得他心癢難耐,連忙關門上車。 一上車,門窗就被鎖了。 溫童緊緊掐著掌心,看著轎車再次駛向他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游輪。 ………… 謝由下了飛機,手機震動,彈出了短信消息。 有陌生號碼打過他的電話。 他臉色一變,當即回撥過去。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電話被接起,是一個困倦的陌生男人的聲音:“誰?大半夜的干哈?” 謝由加快語速:“你好,請問剛才有一個男生問你借手機打電話嗎?” “???哦哦,”男人頓了頓,問道,“你是溫童的家人對吧?” 謝由迫不及待地應道:“對?!?/br> “童童現在在哪里?” 男人:“擱樓下網吧呢,你等會兒啊,我穿上衣服下樓?!?/br> 謝由眉心跳了跳,追問:“他一個人在網吧嗎?” 男人:“對,酒店要登記護照,他護照丟了,實在沒辦法?!?/br> 謝由心臟沉了下去。 他閉了閉眼,聽著手機那端的腳步聲、電梯聲。 幾分鐘后,聽到男人說:“誒,溫童不見了?!?/br> “稍等啊,我問問網管?!?/br> 謝由拳頭握了又松,點開定位軟件,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紅點再次靠向海邊,面無表情地說:“不用了,謝謝?!?/br> “已經晚了?!?/br> 他掛掉電話,攥著手機的右手青筋暴起,眼底盡是陰鷙暴戾。 又一次錯過了…… “蛇頭那邊有消息么?” 助理低頭:“說是他的人已經混上船了?!?/br> 謝由大步走出機場,看著緬甸荒涼的景色,面無表情:“讓他們盡快行動?!?/br> ………… 沒有意外,溫童被帶回了游輪。 他思緒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陸匪為什么能這么快找到他? 陸匪是什么時候開始找他的? “叮咚——” 電梯門緩緩開啟。 溫童正在反思,都沒看到了幾樓,抬腳就往外走。 邁出電梯,入目的是在泳池里歡快戲水的年輕男女,以及泳池邊上喝酒跳舞神情迷亂的眾人。 溫童愣了愣,頓住腳步。 走錯地方了。 這里是四樓那個開闊平臺。 玩樂的人似乎換了一批,不是之前圍在陸匪身邊的那些人。 雖然是凌晨已經兩點了,但對這些年輕人來說,似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一個個拿著酒杯,曖昧的倚靠緊貼,深吻摟抱,溫童甚至看到角落里有幾個人大膽的把手伸進了對方衣服里。 他活這么大沒見過這種場面,莫名有種唐僧進了盤絲洞好的緊張不安。 溫童往后退了步,下一秒,肩上多了一只大手。 陸匪摟著他的肩,掃視陰暗角落里一雙雙覬覦的眼睛。 他低下頭,湊到溫童耳邊,佯裝體貼地說:“乖寶曼谷沒有玩兒夠,還想再這兒玩?” 溫童下意識地想搖頭,隨即一想,呆在這里總比和陸匪回房間單獨相處好。 他遲疑地點了點頭。 陸匪半闔著眸子,看著少年略帶緊張的側臉。 他從不參與過這種富二代銀亂的party,但一直略有耳聞。 在這種地方,沒有家世背景的人,就是被享用的玩物。 他看著少年干凈透徹的眸子,顯然是不明白這種party意味著什么。 “乖寶是不是覺得,人多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 溫童眼睫一顫,心想,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沒發現你有什么暴露的癖好。 人多當然安全。 看出他在想什么,陸匪緩緩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轉而輕輕推了他一把:“乖寶想玩的話,就去玩吧?!?/br> 他看著少年懵懵懂懂地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周遭一雙雙蠢蠢欲動的眼睛。 青臉忍不住低聲道:“爺,這里是……” 陸匪晃著酒杯,漫不經心地說:“我知道?!?/br> “總得讓乖寶知道,人多的地方不一定安全?!?/br> 人多的地方,不一定都是人。 ………… 陸匪一松手,看向溫童的人就更多了。 這種party不是正經的社交場合,沒有什么讓女伴男伴自己社交之說,所謂社交,就是找金主。 至于帶著人來的金主,不會讓自己情人單獨亂走。 松手只代表一個信號,他現在無主,孤身一人。 雖是這樣,但少年畢竟是跟著陸匪進來的。 陸爺的大名在場誰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時間沒人敢輕舉妄動,沒有人敢直接靠近溫童。 除了陳晨。 他比在場的人了解的更多,是親眼看著溫童被陸匪抓回來的。 小情人敢跑,那肯定得有懲罰。 陳晨一琢磨,把人扔到這種地方,不就是懲罰? 他看著溫童干凈漂亮的側臉,心里越來越癢,滿腦子都是他剛才那雙噙淚的漂亮眸子。 陳晨離開的腳步蹲住,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陸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