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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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谷的路不算寬敞,車流量又多,轎車、輪車等等川流不息,遇上紅燈,車要等好一會兒。 陸匪撩起眼皮,看著前方明亮的紅燈,意味不明地說:“馬上就可以好好玩了?!?/br> 溫童眨了下眼,琢磨這話里的意思,是生日宴結束后還要在曼谷待幾天嗎? 感覺又不太像。 這段時間門相處下來,他已經有一點了解陸匪了,那話的語氣像是要使壞似的…… 他正要細細琢磨,看到停在眼前的敞篷輪車后,瞳孔驟縮,一切都被拋到了腦后。 輪車上坐著兩個黑發黑眼的女孩,往外張望,嘴里說的話是中文。 “不是,這里真的是首都嗎?這路也太擠了吧?” “感覺和我家縣城的路差不多……艸!” “誒,豪車誒!” 長頭發的女孩扭頭,對上了溫童漆黑的眼睛,愣了愣。 溫童迅速回過神,對著她無聲地做口型:【救、命?!?/br> 長發女孩呆呆地看了他一秒,用力一拍身旁的短發女孩:“臥槽!” 溫童還以為她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下一秒,聽見她說:“臥槽,你快看,帥哥!” 溫童:“……” 他臉色變了變,再次做口型。 緊接著,感受到淡淡的煙草味籠罩過來,陸匪靠近了。 溫童眼皮狂跳,再次做口型。 兩個女孩沒有注意到他的口型,而是挪開了目光,看向他身后的陸匪。 “臥槽,還有個帥哥!” “你嗓門太大了!” “他們聽不懂咱們在說什么吧?” 紅燈滅,綠燈亮。 轎車緩緩駛向前方,將那輛輪車甩到后面。 溫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風中隱隱聽見兩個女孩的對話。 “剛才好像白到發光的帥哥在說什么?” “他可能在喊另一個人吧?” “不是不是,他的口型像是救……啾咪?” “挖槽,帥哥親你了,我們是不是得追上去要個聯系方式?” ………… 溫童蜷了蜷手指,明白在幾秒的時間門內,即便是國人也不一定能反應過來幫自己。 他眼睫顫了顫,心想,失敗乃成功之母。 已經在曼谷了,他有更多的機會! 車窗被緩緩搖上,溫童聽見陸匪問他:“乖寶剛才在看什么?” 溫童垂著眼睛,對著手指發呆:“看同胞唄?!?/br> 陸匪:“我也是同胞,怎么不見乖寶看?” 溫童心里一緊,低著頭說:“看膩了?!?/br> 陸匪眉梢輕挑,湊上前,似笑非笑地說:“這么快就膩了,那老公下次換種方式對待乖寶,好不好?!?/br> 聽出話里隱隱的威脅,溫童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改口道:“沒看膩行了嗎?” “我就是整天看著你們幾個大男人,想看一看美女養眼?!?/br> 陸匪又問:“看美女?” “乖寶不是gay嗎?為什么會想看美女?” 溫童面無表情地說:“因為這里是泰國?!?/br> “我想看大吊萌妹?!?/br> 陸匪:“……” 溫童扯起唇角,皮笑rou不笑地說:“你要是穿上女裝,我也會一直盯著你看?!?/br> 陸匪低笑了聲,笑瞇瞇地說:“終于和乖寶有相同的癖好了?!?/br> 他垂眸看向溫童白皙細長的雙腿,慢慢地說:“乖寶如果穿上女裝,我不僅會一直盯著,還會一直艸?!?/br> 溫童:“……” 尼瑪,滾??! 2、 溫童的腿確實好看,骨rou勻稱,細白筆直,沒有一點兒體毛。 令陸匪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這雙腿被架起來,被迫晃動的情景。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熾熱,溫童忍不住伸手蓋在腿上,可惜他穿的是條短褲,手又小,根本擋不住。 淺粉的指甲蓋兒抵在白到發光的大腿上,像是幾片花瓣落在了雪地上,奪人眼球。 陸匪直接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摩挲。 溫童身體僵了僵,下意識地想縮回來,但對方的力度極大,別說縮手,他連屈起手指都做不到。 陸匪骨節分明的大手穿過他的指間門,十指緊緊相扣,緩緩說:“乖寶穿裙子肯定很好看?!?/br> 溫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像是要把他的腿盯出洞來似的。 ——不會真會讓自己穿裙子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立馬改口:“其實我也沒有那種癖好?!?/br> “就是……好不容易來一趟泰國,入鄉隨俗,感受一下風土人情?!?/br> 陸匪沒說話,他只是單純地認為溫童穿上裙子會很好看,還方便他掀開裙子。 得穿短裙,膝蓋以上,堪堪遮住大腿的一部分,敞開的裙擺會隨著身體節奏飄動…… 溫童等了會兒,都沒等到陸匪開口,心里有些忐忑。 按理說gay應該對女裝沒興趣。 他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一邊時不時地偷看陸匪。 轎車開到海邊目的地停下了,陸匪都沒有再提起女裝的話題,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一下車,他就看到了海上的龐然巨物。 如果說上次陸匪那艘游艇是別墅,那么面前的游輪就是莊園城堡,碩大無比,奢華驚人,遠遠地還能看到游輪上的露天泳池,有幾層的甲板上甚至還種植著綠植大樹,極盡奢侈。 溫童心底震驚咋舌,感覺自己長知識見世面了,另一方面愈發擔憂。 這次游輪慶生的壽星肯定有錢有勢,那么敢在生日當天搞垮壽星的陸匪呢? 溫童眼睫顫了顫,無意識地揪緊衣角,不敢再想下去。 游輪入口處有專人負責核對邀請函,工作人員在看到陸匪臉的剎那,臉上笑容一僵,立馬低下頭,不敢直視,連邀請函都沒問,直接讓他們進去。 晚上十點,夜生活剛剛開始,游輪內部富麗堂皇,觥籌交錯。 游輪上的侍者、服務人員不會直視貴客的臉,但其他客人之間門會相互打量,某些認識陸匪的人好奇地打量起他身旁的少年。 只穿著身簡單的t恤短褲,勾勒出干凈年輕的氣質,清澈漆黑的眼眸帶著點懵,他像是一幅被保護的一塵不染的水墨畫,被壞心眼的主人帶到宴廳炫耀。 有人忌憚主人的權威不敢靠近細看,有人按捺不住心底的sao動,拿著酒杯上前。 “爺,我叫陳晨,是金叔的侄子?!币粋€黑眼圈濃重的年輕男人走到陸匪面前。 聽到是陳金的侄子,陸匪腳步微頓,瞥了他一眼,沒有接過那杯酒,只是應了聲。 陳晨識時務,笑了笑收回酒杯,又看向他身旁的溫童身上:“我眼拙,不知這位是哪家的小少爺?” 陸匪:“我家的?!?/br> 陳晨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又說:“金叔和銀叔在四樓,需要我帶您上去么?” 陸匪:“不用?!?/br> “好的,”陳晨笑了笑,點頭道,“爺慢走?!?/br> 他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的人身影,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溫童漂亮干凈的側臉上。 在這種玩樂性質的聚會上,不介紹帶來的伴,意味著這只是個小情人,小玩意兒。 如果帶那少年來的是別人,陳晨肯定直接開口討要了,偏偏是陰晴不定的煞神陸爺。 可惜了,陳晨嘖了聲,收回視線,用力地掐了把女伴的屁股。 ………… 溫童跟著陸匪在宴廳里逛了一圈,發現大多數男人身旁都帶著女伴,摟得摟,牽得牽。 感受到四周若有若無的視線,他腳步頓了頓,反應過來自己走在陸匪旁邊,一直被人當成是陸匪的“女伴”。 溫童的臉色難看起來:“你故意的?!?/br> 陸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懶懶散散地說:“以后會有很多這種場合,乖寶應該學著適應?!?/br> 溫童咬了咬牙。 陸匪又說:“當然,如果乖寶真的無法適應,我也會不會勉強?!?/br> “就是以后只能乖乖呆在家里等老公回去了?!?/br> 溫童后槽牙咬的更緊了,狗屁以后。 他深吸一口氣,不想在這種時候惹陸匪盯得自己更緊,只好壓抑怒氣:“我要洗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