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吟 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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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沒走,我跟文艷說要回去找你,她卻?不想帶走兩個拖油瓶,我就趁著她不注意偷偷下?了車想要跑回去找你,結果掉進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洞口里,可?能是?路人故意設置的陷阱,也可?能是?陳年變動?留下?的溝壑,特別特別黑,我就很害怕,又很想找你,但是?當?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話?沒說完,唇就被靳卓岐堵上了,唇齒之間帶著些咸咸的味道。 不知道是?她哭了,還是?靳卓岐哭了。 “你非讓我疼?!彼纳ひ羲粏≈翗O。 聶召眼?眶紅著:“嗯,不想告訴你,但我也想讓卓哥知道,我也很愛你啊,最起碼小時候的聶召是?有那么一次傻傻奔向你的?!?/br> 第80章 回去之后的一上午靳卓岐都在睡覺, 碎碎也很安分,醒來后就自己待在客廳玩毛球。 聶召請了假也不用上班,其實不是很困, 但還是陪著靳卓岐睡了一會兒,結果閉上眼, 窩在他懷里太舒服,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睡醒后整個人還有些發懵,睜開眼, 腦子在瞬間精神了,補覺補過了的結果就是有些頭昏腦漲的, 反應都遲鈍很多?。 她微微側過頭,看到?靳卓岐正睜著眼, 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聶召轉過去身, 跟他面?對面?的蓋在被窩里, 聲音滿是剛醒后的惺忪,沒緩過來勁兒, 還?有種平常不會顯露的軟調。 “你怎么不吭聲?什?么時候醒的?!?/br> 靳卓岐低著眸看她在自己懷里轉了個面?,仍舊抱著她,一開腔,聲音沙啞得很:“早醒了,怕吵醒你,做夢了嗎?” 聶召雙臂環著他的腰,額頭抵在他胸口處, 搖了搖頭說:“沒做?!?/br> 倆人說話跟糊了面?團似的,空氣中都發酵著甜膩的味道。 靳卓岐嗓音像是被水潤過, 沙啞又潮濕:“我做了?!?/br> 聶召從他胸膛處冒出頭,微微抬頭看著他:“做了什?么?!?/br> 靳卓岐把?她抱緊了些, 眼神灼灼地盯著她,沒吭聲,以自己的反應給她回答。 隨后又慢條斯理說著倆字:“春夢?!?/br> 聶召:“……” 她扔保持著姿勢,語調平靜問:“你什?么時候醒的?” 靳卓岐想了想說:“兩個小時左右?!?/br> 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已經提槍蓄發了。 所以你他媽就支棱了兩個小時看我睡覺? 忍者是吧。 聶召應該謝謝他還?有點良心沒睡覺的時候把?她弄醒。 熾熱的吻貼上來時,聶召還?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柔,像是兩只水里的魚在互相貼面?,渾身都被溫柔的潮圍著。 聶召雙手勾著他的肩膀,從頭到?腳都貼在一起,或許天生男性就比女?性身上溫度高,更別說現?在這個天氣,空調房,厚重的被窩里,溫度熱到?她冒煙兒。 意識到?她的舉動,聶召手指抓住他的手,眼睛慌張地眨個不停,拒絕著說:“不要?!?/br> 他太會玩了。 靳卓岐手指攪弄了一下?她的唇,指尖都有些水盈盈的。 “你試過?” 聶召說沒有,臉頰紅,眼神倒是平平淡淡的。 “除了你我還?跟誰試?!?/br> 等他真?的俯身貼上去的一瞬間,聶召的眼淚都在打轉,腦子一片混亂,全身都繃緊到?一觸即發。 她動都不敢動一下?,全身的精神跟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這個角度也只能?看到?他的頭頂,閉著嘴巴不吭聲,仿佛只要出聲就輸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低聲求饒似的叫他:“夠了?!?/br> 靳卓岐盯緊她眼角眉梢的紅色,像是涂了胭脂,卻比那種紅色更自然,是荷爾蒙爆炸后只有他能?看到?的韻色。 美的媚惑人心,驚心動魄,像是一朵正在待放玫瑰,張揚又明?艷,還?顯露出一種欲拒還?迎的狀態。 唇上帶著些水光,下?巴擱在她臉頰旁邊,呼吸急促,貼在她耳畔,聲音低低的問:“什?么感?覺?” 聶召閉著眼不看他,也別過頭整張臉都陷入他肩膀的地方,把?自己臉藏的絲毫看不見。 “你挺會是吧?!?/br> 靳卓岐輕笑了聲,一邊進去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汗說:“伺候你還?要倒打一耙?!?/br> 聶召不得不放松下?來,每次都要疼一會才能?繼續下?去,靳卓岐停下?手指撩撥著她的頭發,試圖接吻,被聶召嫌棄地別過頭:“別親我?!?/br> 話音落下?,驟然被刺出了聲,脾氣全沒了。 一整天倆人都沒出門,靳卓岐揚言說要把?十盒用完,聶召自己已經睡了個飽,況且靳卓岐身材好她也不吃虧,費力的又不是她。 到?最后她只覺得像是濕透的火柴跟石頭,這都他媽要鉆出火來了,木柴跟原本一樣剛硬好用,石頭倒是生生被摧殘到?報廢一周。 那十盒用了差不多?不到?一半,聶召閉著眼跟他抱著,有氣進沒氣出,話都不想講一句,靳卓岐平穩著呼吸跟她相擁,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她的脊背骨,只有兩顆心貼在一起猛烈地跳動著。 黑暗的房間里沒開燈有些暗,狂熱之后的停歇,安靜地交頸而?眠,好像時間都被放緩拉長。 “靳卓岐,你知道嗎我以前覺得,就是那種,幸福啊什?么的都挺矯情的?!?/br> 聶召從小到?大都沒想過自己的以后,她跟著文艷顛沛流離,小時候連個固定的家都沒有,后來遇到?那個猥瑣后爹,從家里搬出來,她還?是沒有家,她內心或許還?藏著一種自卑感?,所以她受不了孟尋鄙夷的眼光,她想成為被很多?人愛的人,便?毅然決然選擇光鮮亮麗站在燈光下?。 這些都只不過是她給自己缺愛做掩蓋而?已。 可她忘了,她曾經也是有一個小男孩威風凜凜地說要保護她一輩子。 “但我現?在覺得,我還?挺幸福的,矯情么?” 靳卓岐“沒”了一聲,手指百無聊賴地勾著她的長發玩,看著長發從自己的指骨間穿過,他莫名地就想起了聶召之前染的那抹挑染綠,格外囂張不良,看上去拽極了,站在那群人中間不太愛搭理人,眼睛都十分漠然。 她高傲在上的樣子倔得不行。 讓他想要占為己有。 “那我jian計得逞了?!?/br> 靳卓岐親了親她的嘴角:“我一直的目的都是想讓你陪在我身邊?!?/br> 聶召回吻他,倆人身上都熱騰騰的,說話帶著股黏黏糊糊的勁兒,接吻一下?一下?的像是小鳥在啄食。 聶召以前從不低頭,不管做什?么,骨子里都帶著一股韌勁,她即便?頹敗地活著,心里也是有底線的。 可如果那人是靳卓岐,便?心甘情愿被困在愛里。 他不一樣啊。 他給的愛太沉重,沒人承受得住,沒人能?夠拒絕。 像放了一塊鮮美的蛋糕,但不單單是蛋糕,還?要旁邊放著解渴的飲品,宮殿似的豪華餐廳,耳畔悠揚的奏鳴曲,公主的皇冠,對面?一身英倫裝的紳士裙下?臣。 以及你能?想到?的,想要得到?的一切,他都捧手讓你唾手可得。 這世上或許沒能?有第二?個人得到?如此般的擁護了。 *** 一月份,冬季的跡象愈來愈明?顯。 聶召跟靳卓岐收拾了東西,準備搬去a市住一段時間,公司暫時交給了陳繼巡管理。 第二?天整個圈子都傳遍了,靳卓岐為了談個戀愛公司都不要了,準備卷著老婆跑路。 對此靳卓岐不置一詞,嚴格來說也沒錯。 自從那個戒煙的朋友圈一發出來,那群狐朋狗友都知道權力滔天風光霽月的靳總談了個戀愛,已經瞬間走到?了即將結婚的地步了,在私底下?都自覺地稱那個女?人為他老婆。 他聽著倒還?挺開心,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聶召的出國安排在明?年,也還?有一年的充分時間,她從公司辭職了,順便?過個挺長的年假,離開時還?收到?了不少同事的祝福,問以后有機會一起吃飯,聶召一一回復之后繼續收拾著東西。 因為要帶著碎碎,聶召以為要開車去,還?在想要這么久是不是還?要她開車走夜路,畢竟疲勞駕駛很危險。 她車技屬實是有些差勁。 跟靳卓岐說了之后,他頓了一秒說:“不開車?!?/br> 聶召沒帶過小動物上飛機:“能?帶動物嗎?還?是要申請什?么的?!?/br> 靳卓岐說:“私人飛機可以?!?/br> 聶召沉默了一聲,“哦?!?/br> 行。 私人飛機在中午十二?點準時到?達a市。 聶召特別想念a市的牛rou面?,并不算是a市的特產,但那一家老板是從異地來的,一直在這里開著這家面?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口味說不上好,卻讓人特別難忘。 又或許也添加上了很多?記憶中的味道,最起碼,盧湘很喜歡。 想到?盧湘,聶召的腦子都很頓。 把?碎碎跟行李放回到?別墅,靳卓岐問她想吃什?么,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聶召正趴在沙發上歇氣,聽到?他說,看過去。 外面?下?起了小雨,但聶召來到?這里的第一時間,還?是想念那個破舊屋檐的面?館。 她艱難地從沙發上爬起來,說:“想去吃面?,去嗎?” 靳卓岐點了點頭說:“戴著圍巾,外面?下?雨了很冷?!?/br> 聶召嗯了一聲。 開車去的,低調的黑色庫里南停在遠處拐角停車位,靳卓岐撐著一把?透明?黑貓的雨傘,穿著一件韓系黑色長褂,跟她圍著一模一樣的黑色圍巾,黑毛衣,很簡單的寬松牛仔褲,顯得整個人都有些冷雅,聶召眼睛瞅了他好幾?眼,心里感?慨,不虧是天生的衣架子。 跟著聶召并排往前走,靳卓岐撇著她的眼神,跟勾引人似的,長臂勾著人的肩膀把?人攏在懷里,“看什?么?” 聶召搖了搖頭笑著說:“沒,要錢???” 靳卓岐低著眸,眉眼上挑了些:“不要,回去光著你再看,仔仔細細看個爽?!?/br> 不巧的是今天剛好是高中生放寒假的一天,這家面?館本就距離學校很近,不少放了學的青雉高中生冒著雨抱著書包往附近的店內狂奔。 其中不缺少一些高中生瘋狂跑去遠處一個胡同的,聶召記得那邊曾經是個臺球廳跟網吧。